池骋看了小龙一会儿,突然将他翻了一个身,直接骑到他的脸上,巨物在小龙的喉咙里捅刺了一阵,草草地结束,穿衣下床。
小龙眼瞧着池骋出了门,才敢把含在嘴里的那口血吐沫啐出来。
“把蛇看好了。”池骋叮嘱两个下手。
俩人齐齐点头,目送池骋开车离去。
虽然做好了防范措施,可池骋还是对一个宝贝不放心,那就是跟了他六年的一条绿树蟒。自打池骋开始养蛇,这条绿树蟒就一直跟着他,无论出门去哪,池骋都要把它带上。
池骋还给这条绿树蟒起了个爱称,叫小醋包。
蛇如其名,小醋包确实醋劲儿不小,它多年霸占着池骋的被窝。别人上了床可以,干那档子事它也不拦着,就是别想钻进池骋的被窝。一旦它的领地被占了,这位蛇爷爷立马缠上去勒个半死。
池骋一袭灰衣,小醋包通体翠绿,绕在池骋挺拔的身躯上,就像依附着一棵大树。它的脑袋在池骋手指的拨弄下来回摇晃,趁着池骋不注意就在他脸上逮一口。
“哈哈哈……”池骋笑着摸了摸小醋包的脑袋,“我谁也不稀罕,就稀罕你。”
小醋包的尾巴讨好的蹭了蹭池骋的小腹。
到了家,司机把车停下,池骋抱着小醋包一起下了车。
钟文玉(池骋母亲)刚把门打开,就猛地后退几步,闪得远远的。
“哎呦,你咋又把这玩意儿带回来了?”
“搁那我不放心。”
说着换鞋进屋,朝钟文玉问:“您没在医院陪着我爸?”
“好几个大夫轮班守着,我在那待着也没事干,就回来等你了。”钟文玉倒了一杯水递到池骋手边。
池骋咕咚咕咚两大口都喝了,起身说道:“那咱现在走吧。”
“去哪?”
“去医院看我爸。”
钟文玉略显不自然地说,“不着急,明儿再去吧,这会儿你爸都睡了。又不是什么大病,不碍事的。”
池骋绷起那张阳刚冷峻的脸,“早知道就明个再过来了。”
“妈想跟你多待会儿都不成啊?你整天在郊区猫着,一去好几个礼拜,我跟你爸都逮不着人。你要养点儿别的还成,非得养这东西,万一哪天被咬一口,身边连个家人都没有,谁去救你啊?”
一口?池骋心中冷笑,我都让那几条带毒的咬过七八回了,现在不也好好的么?
“行了,不早了,你把这玩意儿关起来,回屋睡觉吧。”
池骋没听见一样地抱着小醋包往卧室走。
钟文玉追了过去,“玻璃箱在这屋呢,你把它抱到你屋干什么?”
咣当一声,门直接在钟文玉眼前关上了。
钟文玉站在门口发愁,这孩子可咋办呢?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
第二天上午,池骋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都已经十点多了,怎么没人叫他起床呢?
“池少,出事了,蛇窝让人端了!”
池骋猛地坐起身,混沌的目光骤然精厉。
“好好的怎么会让人端了?”
“我怀疑我和大昆被人下药了,昨晚我俩睡得特别沉,一点儿动静没听到,醒来就九点多了。刚才我俩去东边那两间房看了一下,玻璃箱全都没了,就连你那个屋的蛇都没剩下。”
“小龙呢?”池骋问。
“不知道,我俩自打醒来就没瞧见他。”
池骋的瞳孔中充斥着满满的戾气。
池远端(池骋父亲)出院了,更确切的说他根本没住院,池骋阴着一张脸要出门的时候,就被池远端拦在了门口。
“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过两天你就去城管局上班。”
池骋径直地绕开池远端。
“你敢走一个试试!”池远端砰的一脚踹上身后的门,“你瞧瞧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儿!今年都二十八了,一份正经工作没有!你瞧瞧人家小宇,当初多不着调啊?现在都混成经理了。人家也爱玩,可人家没耽误正经事!”
池骋坐回沙发上,随手抓起一把圣女果,一个一个往嘴里丢。
“您可以让他管您叫爸,我没意见。”
“我他妈倒想换一个儿子呢!”池远端急赤白脸地朝池骋吼,“举报电话都打到我办公室了!说我儿子性变态,猥亵男学生,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池骋知道,他又让小龙和郭城宇俩人合起来玩了一票。
“你说你玩什么不好?非得玩小伙子!你是性无能还是心里有毛病啊?”
池骋拍拍衣服站起身,宽大的身形横在池远端面前。
“我晕b症,成不成?”
池远端怒不可遏,“甭跟我扯淡!你的蛇全让我关起来了,你要还想让它们活着,就给我老老实实上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