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友益欲害魏母小振荣望山求救
诗曰;
云深日无光,零泪小径旁,兔弟跼终年,狐兄亦悲伤。
忧幽心屡止,感时涕千行。都是兽中物,霜来同样凉。
聂德一立即挂上短枪向外跑去。
一阵急促的哨声。
众敌人跑步从不同的房门涌岀。
敌人立即集合……
聂德一一声令下:“立正,向右转,跑步走!”
一百余敌向大门外跑去。
夜很深很深了,那半圆的月亮渐渐落去,突然一阵风从地面上刮过来,乌云乱飞,天昏地黑,路旁的树上,叶子纷纷落下。四村的狗也在狂叫起来,四村的鸡也无定时的乱鸣着,这就是鸡犬不宁。
聂德一领兵向西薛家扑去。
西薛家,我党邳雎铜西工委会议正在召开,两面保长薛英善对会议的安全总是放心不下,他背起盒子枪刚走出大门,聂德一带着镇公队就拥到他的大门前,明亮的月光下,他已经认出了是敌人,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想去通知魏振亚已经来不及了。他急中生智,拔岀盒子枪向空中就是数枪。枪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王亭奎三哥家,会场上,魏振亚正在询问魏思伦,突然传来了几声枪响,惊动了开会的数十名gongchan党人。
担负警卫的魏振东也跑进来:“报告,村中发现了敌情。”
魏振亚当机立断,分组突围,他命令道:“魏振东。”
魏振东:“有。”
魏振亚:“你组织一部分兵力阻击敌人,不可恋战,二十分钟后向村子东南方向突围。”
魏振东一声令下:“短枪队执行战斗。”
魏振东率短枪队冲出去。
魏振亚:“王习之!”
王习之:“有!”
魏振亚:“你带领西片党员向材西南方向突围。”
王习之:“是!”
王习之率西片党员冲出会场。
魏振亚又一声令道:“纪从海,王爱民。”
三同志道:“有。”
我们三人带领南片党员向南方向打去,保护同志们安全突围。”
三同志齐声道:“是!”
他们按区队分头撤出会场,魏振亚留下纪从海,苏光亚,曹克勇最后撤退。
薛英善的大门前,聂德一带领敌兵刚扑进庄就遇上了薛英善,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薛英善就开了数枪,直气得他哇哇怪叫:“不能开枪,不能开枪!”
薛英善迎上前去道:“原来是聂副镇长。”
聂德一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道:“你这是给魏振亚报信。”
薛英善道:“哪来的魏振亚?”
吕毛孩道:“我还亲眼看见了大个子魏思伦。”
薛英善道:“原来是你捣得鬼,吕毛孩,吕毛孩你妄口巴舌,睜眼说瞎话,哪里来的魏振亚,你是谎报军情,身当何罪?”
聂德一吼道:“别吵了,给我一家一户地搜。”
敌人扑向村去,挨门逐户搜查起来。薛英善心中暗暗地盘算着,这么一折腾,同志们一定安全地转移了。于是他也装起积极的样子,挥着手中的盒子枪高声地吆喝着:“给我家家搜,搜到魏振亚,我杀他一家子。”
薛英善跑在前面,带着一队敌兵向村北头扑来,夜色中他看有四个人影,虽然是影影绰绰也认出来了,正是魏振亚、纪从海,苏光亚和曹克勇,他紧跑几步低声道:“你们往西北跑,报吿你的他叫吕毛孩,是他认出了魏思伦……。”
紧接着薛英善向东北方向打了两枪,高声呼喊:“快逮魏振亚,他向东北方向跑去了。”
一群敌人跟着薛英善向东北方向追去。
魏振亚、纪从海、苏光亚、曹克勇安全地摆脱了敌人的追杀,来到荒郊野外,四人收住了脚步。
魏振亚道:“就在这路边歇歇吧。”
四人坐下,一大片庄稼影遮着他们。
纪从海道:“魏书记,我建议由于魏思伦同志体态与常人不同,为了他的安全,他不适应于搞敌后武装斗爭,还是送他去主力部队吧。”
曹克勇道:“我也同意老纪同志的意见。”
苏光亚道:“是啊,百儿八十里哪有他这么大的身材,虎背熊腰。”
不久魏振亚将魏思伦送往主力部队,他在战场上多次勇立战功,任某部警卫排长。解放后光荣转业,一生中生有两男四女,均能发扬其父的革命精神,在不同的革命岗位上努力地工作着。邳州市政协副主席李克年同志是魏老的四女婿,魏老于占城镇魏楼村颐养天年,现以世逝。但他的革命精神仍然在他老的后人身上永葆着光辉的春色。
这且不说,这是说说眼下之事。
曹克勇道:“真是有惊无险躲过了这一劫。”
魏振亚感慨地说:“没有薛英善,后果不堪设想。”
纪从海道:“人民是水,我们是魚,离开水的魚就是死魚一条,我们是在人民的怀中长大的。”
魏振亚念念有词道:“各党各界,团结坚固,不论军民,不分贫富。民族阵线,救国良方。四万万众,坚决抵抗,民主共和,改革内政,亿兆一心,战则必胜。”
苏光亚问:“这是谁说的?”
魏振亚道:“我们的**,他老人家说得多有道理哇。”
曹克勇问:“在这荒郊野外为什么总是不走呢?”
魏振亚道:“是在等人。”
曹克勇道:“在这三更半夜里等待何人?”
魏振亚道:“是在等吕毛孩。在西薛家薛英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