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肯将瑾儿放了,你要杀要剐都可以。”齐哈尔边说,边往龙觏的身边接近。
龙觏得意一笑,慢条斯理地说了声:“站住。”
之后,齐哈尔便眼睁睁地看着龙觏,拿着那把匕首,疯狂地割起吊着颜瑾的那根绳子。
不出意外的话,只要这根绳子一断,齐哈尔是来不及赶到瑾儿身边的,眼下高大的他,已经被龙觏的人,用绳子捆住了手和脚,只剩下撕心裂肺地大喊。
齐哈尔叫的越惨,龙觏的心情就越好。
看着如此变态的龙觏,齐哈尔的心里急得不行,这颜瞑和今歌叔叔,怎么这么久了还没上来?
似是看出了他的意图,龙觏终于止住了疯狂的行为,皮笑肉不笑地来到齐哈尔身边蹲下,小手捧起他的俊脸端详了好一阵,才才发出可惜的“啧啧”两声道:“这么俊俏的脸蛋,本来还觉得,只要你是真心真意地跟着朕的,朕一定会让你好好地享受荣华富贵,可惜啊……”
说着,龙觏无情地用匕首在齐哈尔的俊脸上划了一刀,柔嫩的舌头,舔了舔刀上沾着的鲜血,笑得妖娆:“可惜啊,这颗心本来就不属于我的。朕一向看上了什么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若是得不到,朕也甘心毁掉。”
齐哈尔顾不上脸上钻心的疼,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看着龙觏道:“龙觏,既然你打定主意要毁了我,那么就请你放马过来吧,不要连累无辜的人。”
“无辜?”龙觏妩媚的小脸,一听到这个词之后,立刻变得狰狞,重新来到齐哈尔的身边,用手里那把匕首,再次慢条斯理地在齐哈尔的俊脸上划了起来,“若不是这个贱人,你肯定是我的。无辜?到底谁才是无辜的那个?”
颜瑾被人倒吊着,脑部充血一片混沌,可是她还是清晰地看到了,龙觏那把在齐哈尔脸上作恶的匕首,“唔、唔……”
她的声音,成功地转移了龙觏的注意力,突然一个转身,龙觏已经来到了颜瑾身边:“别急嘛,你的情郎哥哥死了之后,很快就轮到你了。lt;gt;”
这么可怕的女人,颜瑾还是第一次见到。
突然,颜瑾似乎像想起什么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龙觏的眼神,恨不得要将她撕碎般。
龙觏看着她的这个样子,倒也大方地捂嘴一笑,“怎么?你这个蠢货,终于想起我是谁了吗?”
地上的齐哈尔,不知道龙觏的话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颜瑾那个愤怒的样子。
龙觏转过身,看着齐哈尔,呵呵地笑着道:“怎么?你也想知道啊?”说着,龙觏双手圈在胸前,得意地看着颜瑾,“上次没毁了这个丫头,真是朕的失策,早知道会和朕抢男人,朕就应该让她在那个青楼里好好接客,这样了,你还会要她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龙觏是蹲在齐哈尔身前的,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妩媚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女魔头。
齐哈尔很难相信,这样可怕的女人,现在只有十六岁,要是再过几年她成长起来了,那雄川和北狼,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不行,今天一定要让这个可怕的女人,命丧这里。只是,又过去了这么久,颜瞑和今歌叔叔,是不是迷路了?
“在等救兵吗?”龙觏突然大笑着拍了下手,很快道观的门便被人打开了。几个全身隐藏在黑色布料底下的男人,拖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看到不知是死是活的那几个人之后,齐哈尔绝望地闭上眼睛。lt;gt;
那几个人,正是隐藏在半山腰,被龙觏的人用药迷晕过去的颜瞑和今歌。
难道,今天大家都要集体丧命在这个可怕女人的手里,想到这个,齐哈尔整个人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心里愤怒和不甘,已经完全将他击垮,齐哈尔拼尽权力,额头上青筋直冒,大喊着对那个女人说:“龙觏,你祈求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涨红的脸色,显示了齐哈尔此时是多么的愤怒。
可这一切,看在龙觏眼里,却极大地取悦了她。拍着手掌。龙觏笑得前仰后合,真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是天真还是傻,连雄川的少年天子都落到她龙觏手中了,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黑达格,又有谁能救得了他们?更何况,黑达格并不是雄川的人,更不可能支配得来雄川的一兵一卒,这样一来,他就更不足为惧了。
“骂吧,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待会儿你想要再骂的时候,也得有命啊?”龙觏在齐哈尔的耳边,阴恻恻地说着。
紧接着,龙觏再次起身,来到晕迷过去的颜瞑身边。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颜瞑那张绝美的脸蛋,似是可惜地道:“这么好看的脸就要看不到来,真是可惜啊。”
“龙觏,我不准你动他。”齐哈尔弓起身体,犹如一只发狂的猎豹,就要扑到颜瞑的身边保护他。
可是齐哈尔忘了,此时的自己正被龙觏的人按住,所以没等他起身,人又被踢到在地。
齐哈尔是真的害怕啊,颜瞑一国之君的身份,两兄弟多少年的风里来雨里去,多少次的千钧一发,都没有这一次这么的凶险。lt;gt;
若是雄川没了颜瞑,齐哈尔真的不知道,他该怎么面对雄川的百姓,还怎么面对颜子轩和钟若寻的滔天怒火,该怎么面对,自己心里这份珍贵的兄弟情谊。
齐哈尔越是激动,龙觏在颜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