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听着人群的议论,一时间各种各样蟹子党的劣迹,都落入王灿耳中,
再一回想那日晚上,被他暴揍的那一群白人,也如这个托尔斯一般,开口闭口就是东亚病夫,
顿时,王灿对这个蟹子党,心里就敌视上了。
一个区区外国组织,竟然也敢在华夏如此横行无忌,若不收拾了它,王灿觉得,自己最近这些逼就都白装了,修炼是目的,但人不能光修炼而没有其他,就比如,爱国情怀。
心底里,王灿决定,以后有机会,得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蟹子党。
他却不知,此时此刻,蟹子党,正在计划,收拾他呢。
“哎呀雾草,竟然又是蟹子党!”刘球和刘明一瞪眼,还有奎子,他们三个,那天可都在场的,没想到今天又碰上了蟹子党的人。
说实话,他们三个对蟹子党的人,还是有点畏惧的,毕竟凶名在外,不过,那日灿哥打了蟹子党的人,他们担心了两天,也没见来人报仇,心底里,不免有点看轻蟹子党,所以此时,也没有太害怕。
然而,
让他们三个,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
却见,
王灿陡然一跳脚,一惊一乍的,瞪眼道:“蟹子党?哎呀雾草,他是蟹子党的人?”
人群一看,暗自摇头,现在怕了,可惜晚了,已经得罪了蟹子党的人,就等着报复吧,即便现在放了托尔斯,也不敢趟了。
刘球和刘明几人,顿时一瞪眼,这灿哥是咋了,怕了?
不能吧,灿哥如此逼霸,何时怕过?
那端木赐,顿时就得意的笑了,见王灿如此神色,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声,看着王灿,施施然的站了起来,“知道怕了?现在就让我们离开,这事儿,我就当没发生。”
说着,他就要去扶托尔斯。
然而,就在这时,
一个山大的嘴巴子,突然就呼了过来,
“啪!”的一声,
狠狠抽在了端木赐的脸上,
“哎呦!”
端木赐一声痛呼,目光不可置信的看向王灿,“你、你竟然还敢打我?你莫非不怕蟹子党么?”
王灿淡淡一笑,然后故意表情夸张的瞪眼道:“怕啊,怕死我了,不过嘛……,跟你有半毛钱关系?”话音一转。
这话一出,
不只是端木赐,全场围观的吃瓜群众,也全都一愣,什么意思?
然而,听了王灿接下来的话,他们就恍然大悟了。
“托尔斯是蟹子党的,你又不是,得罪了本逼霸,你就想如此轻易的离开?”王灿看着端木赐,嘿嘿一笑,愤怒尽数融入到了他的阴险里,“托尔斯是蟹子党的,他牛逼,他最吊,本逼霸不敢动他。”
一顿,
“那好,所有的惩罚,就都由你来承担吧!”
这句话落入耳中,
众目睽睽下,端木赐之前还带着一丝得意的脸色,直接就变成了酱紫色,那表情,就跟干了一碗尿一般,满脸色的苦涩和阴沉。
“哈哈!……”
刘球和刘明几人,一阵大笑。
现在,所有人都明白了,王灿,压根就没打算放过这端木赐,之前的一幕幕,完全就是逗他玩呢。
“这调教手段,要是用来泡妞,那是一炮一个准啊!”刘球吧嗒点了根烟,一只手掐着,表情骚……骚的道。
“怎么大风越狠,我心越荡,怎么逼气越强,我心越浪……”刘明这厮竟然唱上了歌。
在人群愕然的目光下,
连肥乐都跳出来补刀,这厮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无比装逼的道:“吃鸡吃嫩鸡,玩鸡玩老鸡,装逼装大、比;嫩鸡不塞牙,老鸡不打滑,大、比才逼霸!”
人群哭笑不得,这三个家伙,也太跳脱了,真是奇葩活宝,绝比是如来佛派下来的逗比。
刘球突然就冲了上去,
在一众目光下,这厮一脸笑到哭的表情,冲着端木赐就是一脚,直接把这丫踹倒,重新跪在地上,“听到没?蟹子党牛不牛逼,跟你没半毛钱关系,你丫的就在这等死吧!”
端木赐被逼跪下,目光无比怨毒,知道自己今天是没法平安离去了,看着王灿,“说吧,你们要怎么样?”
一副豁出来的样子,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王灿淡淡一笑,挑眉道,“之前,你要我和我的朋友,怎么给你道歉来着?”
这话一出,
端木赐的脸色,唰的一下,降到谷底。
白的,就如同刷了油漆一般。
“下跪,磕头!”围观的吃瓜群众里,有人见端木赐沉默不语,顿时好心的替他回答了。
“还有呢,还有跪……舔!”旁边还有补刀的。
这端木赐,已然是让围观的人群,给记恨上了,
端木赐与王灿等人,有恩怨,甚至请外国人帮忙,这都无可厚非,
但是,
当托尔斯蔑视华夏人,口中满是种族歧视的话语时,他却还在那拍手称赞,狐假虎威,
这已经没有底线,作为一个华夏人,这让人感到耻辱,丢尽了华夏人的脸!
所以,
此时,人群都乐意见得,王灿收拾了这个端木赐,收拾的他越惨越好。
一个个都双手抱肩,笑看着面色凄惨的端木赐,一大圈人围笼着,中间的空地,端木赐和托尔斯跪在地上,王灿几人,站在二人对面。
那托尔斯现在是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呼疼,腿上的伤,他忍着,就看着王灿,目光中都是寒光,他要记住这个面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