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末转过身来,伸出手勾起秦封的下巴,左瞧瞧,又瞧瞧,觉得还不错,便动了些心思。
秦封被迷得找不着北,也没发现自己已经成了殷末嘴边的猎物,还积极给殷末献宝:“你不要这个戒指,改天我再送你一个。你没进过别墅a吧,带你进去看看?”
“好啊。”
秦封其实也没打算带殷末去见识别的东西,他要了周喻义房间边上的那一间房,那平常是给周喻义养的小宠物住的,装潢的很有特点,各种情趣玩具也一应俱全。
为了让殷末卸下防备,秦封也是煞费苦心,先是炫耀家产,又炫耀自己和老板熟,又讲了几个笑话,证明自己风趣有加。殷末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只对秦封所说的老板身上有些兴趣。
“听说他不大露面?”
“是啊,他不喜欢玩外面的,盯上的,都收在金屋里藏着呢。知道那个唱歌的夏晨吧?当初耍大牌时多傲啊,他把人弄到手了,不出一个月,就调教成了小绵羊,可听他的话了。结果后来腻了,直接一栋别墅送出去,连面都没见就甩了。”
“这也太渣了。”
“其实他最渣的一点是控制狂,那些小情儿,不通过他的允许,别说工作了,和朋友吃个饭都难。当然在他手上两个月,也不会想着去见朋友了,一切都以主人为先。”
“斯德哥尔摩?。”
“可不就是吗。”
殷末手勾过去,环住秦封腰,凑过去,在他耳边吹气:“古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你也和他一样?”
“你觉得呢?”秦封忍不住,想去吻殷末,被殷末躲过了。
他看不见殷末那个yín_dàng的笑容:“我倒是觉得,如果你也是这样,那今晚,会分外有意思……”
“妈,你也不知道殷末去哪儿了?”
周喻义给自己知道的认识殷末的人打了一圈电话,邻近午夜,都没发现殷末的影子,气愤之余,又有些担心起来。这样乱跑实在不符合殷末以往的风格,在他的印象里,殷末除了去酒吧坐坐解闷,很少有其他的夜生活,他在殷家,甚至没离婚前,都是一个乖巧顾家的形象,回来晚了都会打电话,不会和这时一样,电话打过去一直关机。
周喻义放心不下,又去了殷末在市中心那栋公寓,结果物业说业主很久没回来住了。
物业建议:“最近治安不是很好,您要不先报个警吧。”
周喻义有些犹豫,考虑片刻,还是决定给认识的警察朋友打个电话。
他刚拿起电话,突然秘书的电话来了。
“不好了周总!”秘书在电话里有些慌,“别墅a这边出事了!”
“什么事?”
现在无论什么事都比不上找殷末重要,周喻义说:“给你三十秒思考,然后一分钟内复述给我,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秘书被周喻义冰冷的口气吓得立刻冷静,说:“是这样的,周总。秦先生带了位客人要住您旁边那一间卧室,结果不知道怎么的,那位客人跑去一楼赌场溜了一圈,和吴家的公子勾搭上了,秦先生和吴公子为他打了一架。”
“打架你们都解决不好?”周喻义看了看表,“你还有半分钟。”
秘书吞了吞口水:“然后那个客人,趁秦先生和吴公子为他打架的时候……又和吴公子带来的一个很有些背景的客人勾搭上了,两人跑到了楼上,还带着您的……您的情人。”
“什么?”周喻义恼了,“我养你们做什么的,你竟然让人带着那个祸水和我的人去3p?”
秘书快哭了:“重点就在这儿啊!那位有背景的客人以为和那个祸水还有您的情人一起过夜。结果最后,是那个祸水差点把他和您的情人上了,现在正在闹呢!说要叫您过来做主,要不今晚就把这里烧了。”
“你等等,我马上就来。”周喻义挂了电话,还是给自己的警察朋友打了电话,让他帮忙找殷末,然后驱车赶回了东远路。
来这里玩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背景,能让秘书说出来很有些背景的,那证明这人确实难搞定。这是周喻义少有的会出面的时候,或者说,是唯一一次出面的时候,别墅a还没出现过这等能闹得几个人为他大打出手的人,周喻义倒想见见到底是谁。
进别墅a前,他收到了一幅电子地图,警察朋友告诉他,通过查找殷末的手机,他就在附近。周喻义把地图放大仔细一看,竟然是在别墅a附近。
竟然在这里玩?周喻义气不打一处来,他绕着本市跑了一大圈,最后这人竟然跑到自己的地盘来撒欢了,也真是有胆!
周喻义给秘书打了电话,让她先安抚住人,自己去找个人,马上就过来。
他叫了手下,准备去保安室调录像,看看殷末在哪儿。
结果在别墅a边,听到有人在说话。有个人一直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了”,声音有些熟悉。
“殷末?”
他穿过草丛走过去,看到殷末站在灯下,正在打电话,气得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就抓住殷末的手。
“你再跑试试!”
殷末转过头,额头上有块淤青,嘴边有血痕,t恤领口也被撕破了,看起来似乎像被凌虐过。
周喻义顿时暴怒了:“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你知道这地方是干什么的吗?谁动你了!谁他妈敢动你!!!!!”
殷末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盯着周喻义。
“艹,贱货你在这里!”
背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