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末捏了把许铭的臀,也有些惋惜:“是啊。”
他从许铭大腿上下来,坐在一边,自己倒了杯酒,又给许铭倒了一杯,两人碰杯干了,这露水情缘算是彻底夭折,两人继续开启好兄弟模式。
孔语简直要醉了,早说过不合适,何必来这里吻个天翻地覆引得周围一群恶狼绿得发光的眼神呢?他怀疑殷末等会儿是不是会遇上个周喻义二号,再被强一次。殷末好在小时候练过,要不以他那撩人的本事,不被人上成小残菊才怪。
所谓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孔语以为周喻义降得住殷末的,没想到看走了眼。
伴随着一波又一波的音乐高潮,殷末和许铭开始狂灌酒。孔语肯定殷末又要用灌人那一招,他凭着装醉不知道上了多少良家1号,最后惨遭辣手摧花,吃了亏还越挫越勇,这才刚过不久,就开始故技重施。
可是许铭是个耿直的主,也比殷末有原则的多,说不上就不上,喝得差不多了,开始收手。
孔语看了大半晚上的狗男男互舔互灌戏码,有些厌倦:“这里就这些玩?”
许铭灌了杯冰水,清醒了不少:“这里玩的多了,要自己发觉。老板藏的酒挺好,藏的人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会玩能玩。别墅a那边很多好东西。”
殷末来了兴趣:“什么好东西?”
许铭和殷末坐进了点,指了指一边圆桌道:“看看那桌人最后的两人。”
殷末看了一眼,那两人和今天自己打扮差不多,和夜店风格格不入,问:“两个小美男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看他们的脖子。”
殷末这才仔细看了,竟然看到那两人脖子上都有项圈,顿时心有意会。
“原来别墅a里玩这些。”
“这些都是商品,别墅a里还有很多好酒,很多古董和藏书,还有赌桌,赌的都不是一般的东西,只要你想玩,只要你能玩。”
殷末听到古董藏书,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起来自己那个绅士前夫,貌似他也喜欢这种玩意。
“无聊。”
“很无聊吗?”许铭说,“我不常去那边,不是因为无聊,是因为那里气氛实在是有一种狠特别的感觉,我也说不出什么,就是感觉去那里的所有人,虽然是在挥霍生命般任性的玩,但实际上都是老板手里的提线木偶,被老板用各种诱惑无形的控制着。”
殷末突然对这个神秘的老板来了兴趣:“老板是什么人啊?”
许铭说:“是个圈里很有名的s,他的名气也和别墅a的气氛有很大关系,我从来没听说他出来玩,大概都养着。”
殷末突然就对那个老板来了兴趣:“这老板,听起来有点诱人啊……s操起来是不是特别棒?”
“……”许铭无语了,“你可以去尝试一下。”
第19章
殷末磨拳擦掌的样子频率能赶上苍蝇搓腿:“他长得什么样?帅吗?身材怎么样?有没有肌肉?声音好听吗?”
孔语斜眼睨他:“你不是一直号称最关注内在的吗?”
殷末说:“哦,忘了。”他侧头靠近许铭,又问了一句:“最重要的是,他技术好吗?”
孔语说:“敢情心里美等于技术好?你小学德育老师怎么没把你打死!”
许铭说:“你这些问题我怎么回答你?你知道他为什么有名吗?就是因为他声名在外,却很低调,见过的人不多。”
殷末说:“懂了,那肯定很丑,我就没见过帅哥不爱秀脸的。”
“……”
殷末说:“所以丑点也没关系,我比较喜欢内在美的,技术好就行。”
也不怪殷末太过自信,他人生liè_yàn途中,除了自己的前夫,就没吃过亏,而且在前夫这个问题上,殷末认为这要归功于他前夫过于奇葩,不属于自己的魅力和手段问题。
许铭说:“所以你现在的目标是瞄准了别墅a的老板?”
殷末抬头一口灌完了酒,把杯子倒扣在了桌上:“人啊,总是要有点追求的。”
话音刚落,有侍应生送了酒过来,托盘上还有枝玫瑰,玫瑰丝带下面系着烫金字卡纸的小信封。
“谁送的?”孔语想拿过那个信封看,没想到侍应生躬身把托盘送到了殷末面前:“先生,是隔壁卡座的先生送的。”
殷末回头一看,是带着两个小美男的卡座,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朝他举了举杯子。
就知道是这个招蜂引蝶的混蛋。孔语庆幸今晚殷末穿的清纯,要是再浪荡一点,大概会被狂蜂浪蝶淹没。
殷末两指夹过那个信封,看到那个精致的信封,又想起来自己的前夫,顿时对这个送上门来的男人兴趣少了一半。也不知道这信封里写的是什么,要来首徐志摩或者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他得吐血不可。
许铭手搭在卡座上,也向后看了看,说:“长得不错,可以考虑。”
殷末说:“我一看到这种小信封便签纸,就得担心踩雷……我去!”
信封被拆开,一个套套滑了出来,殷末随手把信封扔了站起来,把套套塞在了口袋里:“够耿直,我喜欢!”
孔语问:“喂喂,你屁股还好吗?肾还好吗?你男人等会儿打电话来查岗怎么办?”
殷末说:“今晚no sex,月色这么好,我要和我的爱人谈谈夏目漱石,周喻义电话来了你们就这么说,一字不漏复述,谢谢。”
许铭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有点像小两口在闹别扭啊,真就这么放他去?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