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是不可能,可是为什么却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心跳加速呢?
明明是他已经成家,明明他对他的正妻已经那么好。那么,这又算是什么呢?
男人是不是都一样,可以在对一个女人好的同时又对另外一个女人说着喜欢。
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再将自己喜欢的人纳成妾侍。这就是这个时代,大部分人说的喜欢。
这样的喜欢,泠烟宁愿不要。
“喂,你就是办事的么,本小姐来了,怎么也不出来迎接。真不知道李姐姐会选择你这样的人来负责接待。”
泠烟与黄鹂正在低头用着点心之时,忽然有一个女子刁蛮的将鞭子帅在桌子上,打翻了一桌吃食。
泠烟抬头一望,只见一个身着深黄色衣裳、容颜姣好的女子站在她面前。这是哪家的女子,行事竟然如此乖张。
“本小姐和你说话,你是当没听到还是怎么着,还不快去叫赵妈妈出来。”
这黄衣女子见泠烟傻傻的楞在面前,心中的不爽变成了实质的火焰,朝着泠烟劈头盖脸就甩了过去。
“敢问这位小姐尊姓大名?”
泠烟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面上却是仍旧保持着淡淡的不露异常。
没想到黄衣女子就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得,忽然纵声大笑起来。她没有想到,在这京城之内,竟然还会有人不知道她吴玉芝的名头。
她看向泠烟的目光之中带着同情的可怜,却不知道泠烟看她亦如是。这京中确实是有不少大户人家,望门贵族,但是会把女儿养出这幅性子,基本可以算得上是养坏了。没有哪家会为自己的儿子娶一个纨绔无礼,不通教化的千金回去。
娶妻娶贤,一个优秀的当家主母,是能够教养出三代贤孙的关健之处。
“抚琴,快去告诉她,本小姐是什么身份。”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够养出什么样的奴婢。这抚琴一上来也是一脸嚣张模样,真是狗眼看人低。
“你听好了,我家小姐可是吏部尚书的女儿,端阳长公主的嫂妹妹,怡妃娘娘的妹妹,舒太妃娘娘的侄女,还有那和亲到楚国去的太平公主,同样也是我家小姐的姑姑……”
吴玉芝伸出手挡住了抚琴继续说下去,明明是沾沾自喜却偏偏摆出了一副假装谦虚的模样,就好像是拿了一张面具挂在脸上,真真是虚伪极了。
“听清楚了么?”
“听清楚了,不知道你家小姐又是哪里的妃子或是哪里的公主呢?”
泠烟笑的嘲讽,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吴玉芝的轻慢。不过是一个靠着女人发家的家族,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
“你……牙尖嘴利。”
吴玉芝尚未出阁,泠烟看她的装束自然就知晓,敢这么说,不是明目张胆的羞辱于她么?
“啪。”
一巴掌直接打在了泠烟脸上,让人触不及防。
还真是疼……
泠烟用手掩着自己被打伤的侧脸,遮去了自己的狼狈模样。没想到,这不只是哪里冒出来的蛮横大小姐,竟然说动手就动手,一点都不按照常理出牌。
“如何,这就是得罪本小姐的下场。”
吴玉芝之所以敢这么大胆的动手,不过就是因为看到泠烟身上穿着的侍女衣裳。即便是气质不凡又能如何,她是官家小姐,泠烟不过是个小小婢女,她想打就打,又能如何。
这就是身份的差距,两个人之间有着地位这道横沟,是不可跨越的距离。
“怎么,还想再打第二巴掌。”
吴玉芝高高举起的手被泠烟紧紧抓着,丝毫动弹不得。
一个小婢女,竟然这么大胆敢冒犯她。
黄鹂当时眼瞅着不对劲,就在接收到泠烟的指示之后跑去搬救兵。这伙这院子里,不过只有泠烟并上吴玉芝主仆二人。
即便泠烟做出一些举动又如何,她可不是那些只会傻乎乎站在原地被人打的弱女子。从那天开始,她就发誓了,再也不要无能的受人欺负。
“放肆……”
吴玉芝双脸涨红,显然是气急败坏。
“抚琴,给我抓住她。”
吴玉芝已是多年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被泠烟这样一激,又如何能够容忍。伸出手指挥着一旁泠烟,打算来一次以多欺少。
泠烟知道自己势弱,但是却也没有畏惧求饶。在她眼里,能屈能伸是需要分场合而论。要她抛弃自己的骨气,对着这样一个不讲理的蛮横小姐求饶,她绝对做不到。
哼,大不了就是被打上一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她在吴玉芝这里吃的亏,来日她必定是要悉数讨回来的。
“真是没有想到,吴家小姐竟然会做出这么失礼的动作。”
正在这紧要关头,后头突然有一道清丽的女声打断了眼前这场一面倒的霸凌事件。
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此处帮她的人,会是谁?
“长孙芜襄,这事和你没关系,别插手。就算你想要彰显你的乐于助人,也要看看什么人应该帮,什么人不应该帮。”
长孙芜襄,长孙王府的小郡主,齐元恒的远房表妹,更是这齐国的第一美人。
泠烟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之中立马浮现出了这些信息。并非是泠烟对于长孙芜襄有特别的关注,实在是这位小郡主在齐国境内太过出名。
坊间一直传闻这位小郡主是个奇女子,虽然是郡主之尊,但是却偏偏不爱红装爱武装,当时不过是双七年华,便曾经随父抵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