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的大咖们都是40岁左右才结婚,所以二哥一直也没怎么着急。
即使大哥结婚时,他十分艳羡地说,“结婚真好,我也要娶老婆。”我结婚时,他也说,“小妹真漂亮,我也要结婚,娶个漂亮老婆!”
可过一阵子,他还是一个人到处拍戏,经纪人和助理仿佛就是他的伴侣。我有时候也很担心,我那么优秀出众的二哥不会要一直一个人生活下去吧?我甚至还小心翼翼地拿着男人的照片问过他,觉得怎么样,他黑着脸回答我说,没他长得帅……
这种担心并没有多久就消除了,那一年的春天我结婚了。那一年的冬天,二哥终于迎来了他的春天。
我始终无法忘记,白可乐穿的十分臃肿像只企鹅,只有脸蛋粉嫩可爱,她拉着我的手,有些腼腆的笑着说,“安康姐,我感觉遇见杨树是我的星运大翻转了!现在想想都很不可思议!”说时还夸张的指指头顶的天空。
我笑了笑,“是我二哥的星运翻转了才对!”
那天本定于12点开始的记者发布会,在8点的时候就人潮拥挤。安木杨穿了身保安服,让化妆师把他化装成中年大叔的样子,在门口来回溜达,怡然自得。
不断有记者和粉丝涌入,人们挤在大厅里,兴奋地叽叽喳喳。门口裹着黑色羽绒服的姑娘,蜷缩成鼓鼓的一团,坐在台阶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十分凄惨的样子。
安木杨早看见她了,不想生事也就没理她,万一是个狂热粉呢?可那个姑娘哭的哇哇的,目不忍视,过了好久还在哭,他又不禁有些称奇,这姑娘肺活量绝对杠杠的,演戏也该是把好手吧,尤其是哭戏,估计演孟姜女合适,颇有些不哭倒长城不罢休的气势。
抬起手腕看表,十点,此时人们都挤在大厅里,根本顾不得门口的人。安木杨走到黑衣姑娘旁边,轻轻踢了一脚,“美女,入场券丢了还是男朋友丢了?”
姑娘抬头看了一眼,泪眼婆娑,“大叔,有没有纸啊?”
安木杨把浑身上下的口袋掏了个遍,也找着一丁点的纸屑,“要不,借你只衣袖?”说着便把一只胳膊送过去。
姑娘破涕为笑,“大叔,你真有趣。”看着安木杨伸来的胳膊,只一眼,就惊呆了。这么白皙修长的手指,一看就不是保安大叔的,她立即站起身来,看都没看就紧紧熊抱住他。
惊呼,“杨树!!”
安木杨有些无奈的扯下紧紧抱住他的小姑娘,眉毛一挑,有点小威胁的意思,“别声张。”
姑娘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眼角还挂着泪珠呢,脸上却笑成了一朵花,“杨树,我是你的忠粉,我叫白可乐。”
白可乐在安木杨面前确实是个小姑娘,那年他32岁,出道8年了,而她才23岁,从他出道那年就将其奉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男神。
白可乐大学刚毕业,找了一份工资刚够生活的工作,勉勉强强能在这个魔都一样的城市独自生活下去。得知安木杨要在家门口开新片的记者发布会,她花了半个月的工资从黄牛手里买了张入场券,结果入场券是假的。既见不到心心念念的男神,又丢了维持她生活的工资,在魔都生活的种种艰辛不易,那一刻都涌上了刚步入社会的的白可乐的心头,这才有了她坐在台阶上哭的难以自持那一幕。
安木杨从后门亲自带她入场了。他坐在化妆间换装,她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我们那个老板,更年期提前啊,每天早上让我给带早饭,还要我比正常上班时间早去半小时!天哪,她不知道我们小职员的不易嘛!”
安木杨笑,“是嘛,那说明你们老板看上你了,马上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剧本不都是这样编排的吗?”白可乐苦了脸,“我们老板是女的。”
安木杨:“哦。”
白可乐继续滔滔不绝的说,安木杨偶尔搭话。第一次见面,她讲的悲苦连天,他笑的前仰后合。
噔噔噔,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接近,白可乐望着门口,一个身材出挑,眉目娇艳,气质脱俗的女人正笑着走进来,长(c)秀!长秀也是当红的明星,唱跳演俱佳,如此近距离接触,更觉美得迷人。白可乐回过神,忙站起身,欢快道,“长秀姐你好,我是你的粉丝,我叫白可乐。”
长秀微笑着点点头,看向安木杨,打趣道,“杨树,粉丝都追到这里来了,你好大的魅力啊!”
白可乐有些惊讶,指指长秀,又指指安木杨,“你们之间,也叫杨树啊?”
长秀依然眉眼弯弯,拍拍安木杨的肩膀,笑道,“是啊,我也是他的粉丝呢!”
安木杨从座位上起身,一身笔挺的银色西服,眉宇间难隐的英气,身姿挺拔,一种难言的尊贵,简单的帅气二字已经是亵渎这样的他。
“这是我的新助理,白可乐。这是长秀,你认识的。”安木杨礼貌的介绍,白可乐却愣怔了,助理?长秀却习以为常的样子,笑着点点头,“我说呢!发布会快开始了,抓紧哦。”安木杨点点头,长秀迅速打量了白可乐一眼,便出去了。明明嘴角微扬着,可不知道为什么,白可乐感觉长秀看自己的眼睛里有一种轻佻和不屑。
安木杨瞟了眼白可乐,“工资跟原来差不多,但是不会要求你带早饭给老板。”魅惑的一笑又说,“还能见到不少偶像,偶尔出国工作,时间允许的话,可以当旅行玩玩。”
白可乐疯狂的点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