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相弥嘿嘿一笑挂了电话,然后又迅速把柏之笙拉黑,这样她就打不进来了,听见的就会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有意思。相弥心情大好,平时的柏之笙赢不过,温柔的柏之笙变了性子总该好好折腾一下,反正也不知道那头说的是真是假。
旁边的玻璃被敲了几下,徐若水站在那儿指了指手机又跟她挥手拜拜了一下,她愣了愣,点点头,估计是惊蛰找她回去有些不能处理的事情吧,她的甩手掌柜当得真是潇洒,低头喝奶茶感觉心情舒畅。
空调吹着在还没有夏日炎炎的氛围下显得意外多余,刚好也在空调出风口的位置坐着只感觉自己浑身发凉,挪了个位置到了徐若水原本的位子上,顿时好受了很多,后背上的擦伤似乎渐渐在愈合的样子,总是和平时感觉不同,她探过手摸了一下毫不顾忌个人形象,只是摸了一把便有些吃惊,已经结了痂,并且痒痒的,她不敢去抠下来生怕留疤,只是脑袋里感觉她好像变异了的样子恢复速度飞快。
所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手机在桌子上就跟要造反似的嗡一声跳了一下,接着就在桌子上挪动,相弥下意识地以为是柏之笙神通广大打了进来,远远就跟做饭怕被油溅到脸上似的伸长了脖子看一眼,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唔?今天不忙吗?她摸过手机接了电话。
“我今天要回去一趟,钥匙不知道哪儿去了你在家等我一下,别撒丫子乱跑啊!”
母亲的声音急匆匆的,相弥还没来得及张嘴,咔哒一声那头就已经挂了电话,这懿旨一下相弥也只能叹口气,没办法只能回家去,摸了摸钥匙确认还在,抓起手机结了账出门,懿旨下去火速就要往家里去赶,打了个车费了些功夫,耗了半中午的时间还没能吃上饭,有些饿了抓了个面包,跟司机说了地址后坐进去,深吸一口气咬了一口面包。
“唔。”司机瞥了她一眼,然后车子启动了。
狼吞虎咽把面包塞进肚子里,胃中空空的感觉缓解了不少,她开始总结起来自己变成熊之后究竟有了多大的变化,第一就是饭量变大了,第二就是伤口好得快,如果刚才的结果可以用做是结论的话,第三就是力气变大了,但是这力气变大也不能持久性出现,偶尔一个不小心就会捏碎玻璃杯,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像平常一样,普普通通搬货物的时候会闪到腰。
再一抬眼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
这条路和平时自己走的那条路是全然不同的,自己平时走的是近路,如柏之笙所说是通过恒盛的那里还有很多地皮正在开发,所以很多工地和招商广告,还有蓝色的大铁皮,而现在车辆模糊过的这条路,是一条远路,尽管最后还是能通往家里去。
所以司机误打误撞给她绕路了。
正顺了柏之笙的意愿,往市医院这条路拐过来了。
妈蛋。
相弥顿时觉得很不爽,憋了一口气默然坐着:“我可记着不是这条路啊!”
“唔,能到就行么。”司机含含糊糊说着,打开了车窗,低头叼了一支烟预备点烟,相弥更是眉头一皱,大声咳嗽起来。
司机讷讷地把烟收了回去。
计价器上的数字飞涨。
相弥的脸越来越黑估计可以拉去包公庙做雕像。
只是雕像么,不能看也不能动,噗嗤一声,身子往前一倾,如果不是安全带待她不薄,她估计自己就会脱离座位,以头抢地尔。
还来不及对司机发出凶狠的驳斥,眼前的景象就让她吃了一惊,倒吸一口冷气之后立马对着司机拍大腿:“转弯啊你想夹在这儿么?”
“你以为我不想,妈的点儿背。”
活该你带我绕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