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乌金西坠,淩县街市上小贩收势东西准备归家,黄狗巴拉着门槛“汪汪”的大叫两声,倒是尾巴跟风车一样直打转。
虞楚昭趴在窗栏上啃冰糖葫芦,一会往下扔一个,黄狗警惕的上来嗅嗅,随后叼起来就跑。虞楚昭一阵傻笑。
“这里简直安定得像个世外桃源……”虞楚昭咬着糖葫芦含糊不清道。
“安定?”项羽嗤笑一声:“那是烽火还未烧来,等着一开始抓壮丁了后面就有的看了。”
虞楚昭一晒:“不就是个说笑……”
虞楚昭话没说完,就见城门口一战马飞冲进城,扬起一路烟尘,过往行人纷纷避让,惊恐的看着飞马奔驰而去的方向。
项羽笑起来:“看吧……”
虞楚昭:“……”
虞楚昭把糖葫芦的竹签往外头街道上一扔,双手枕在脑后:“不管不管,暂且不管,今朝有酒今朝醉,能上床时就上床……”说着就往床上一倒,又抱着被子双腿夹着滚一圈,舒服的叹口气。
项羽看着这小流氓的样子,忍不住嘲道:“又是哪里听来的荤话!?”
虞楚昭龇牙笑:“我说的是上床睡觉!你想歪了不成!?”
项羽飞扑上来,把虞楚昭压在身下,大狗一般拱他脖子:“爷就是想歪了怎么的!?”
二人腻腻歪歪在床上抱在一处。项羽时不时低头亲亲虞楚昭。虞楚昭眯着眼睛,样子颇为享受。
“章邯应该已经进砀郡了。”虞楚昭推又开始胡乱动作的项羽:“估计魏咎快倒霉了。”
“为何?”项羽顺从双手撑起身,在虞楚昭身侧躺下来,一双眼睛带着迷恋笑看着虞楚昭那张神采飞扬的脸。
虞楚昭神棍一般双腿一盘坐起来,两眼一眯,双手装模作样掐指一算:“都城地址选的不好啊,怎么就在大梁附近呢!风水不好呗。”说完自己就笑倒在床上。
大梁乃是战国时候魏国国都,曾被秦军大水淹没,最后亡国,现在又在大梁附近定都,显然不吉利了。
“恢复王都,自然之事。”项羽亲亲虞楚昭:“别整天神棍一样……”
虞楚昭奸笑一声:“嘿,你且看着呗。”
二人抱抱亲亲之际,淩县县令方章子却是愁容满面,面前是一张征兵告示,要求每户出十四以上四十以下男子两名,戍守咸阳。
“哎,到处在起义,在打仗……这人出去了怕是有去无回的多。况且还是每户两个青壮年男子,这不是叫人家一家子没法活了!?”
大秦律法要求,成年男子必须分家独自过活,以此来增加税收,但是这样也让每户能征发的男丁数量有限,所以大秦初建的时候就有“贫不发”一说。
“大人,我们不如……”方章子一友人干脆的比划了一个手势,面上表情狰狞了那么一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方章子脸上一片唏嘘之色,长叹:“你我文人……况且祖上也没有出过显赫之人,只怕没那个命……”
“方才那传讯兵的话大人也听见了……最晚明后日王将军便会来此!要是到时候凑不够兵勇的数量,只怕……”
淩县地方不小,可惜县令的官职到底还是小,方章子又是文士,带不了兵马练不了兵。东海郡本是彭越之地,战国时候被楚吞并,习惯上是楚的一部分,旧贵族、望族势力犹大。
东海郡是大秦的东极之地,本来就不是被看重的官员呆的地方。方章子虽是秦官员,但是被派到此处,路途遥远,拖家带口,总觉得自己不得志,文人都酸,于是对朝廷自然也不会死而后已,再加上现在秦□□,六国遗民欲复六国……
方章子犹豫:“这要是王将军怪罪下来……”
好友嗤笑:“王离不过一个嘴上毛还未长全的小子,还当他真的会带兵不成!?怕也是袭的祖上功勋。”
方章子咬咬牙:“这……”
好友又道:“可向各望族求援!下相离得不远,快马两天就能来回!”
方章子把心一横:“那即刻派人前往下相!”
王离连夜行军,纵然心中不服,但是赵高的命令还是不得不听从,就算此时让他和章邯一起去魏地,他也来不及赶过去,不如直接南路过去,先去杀杀景驹和秦嘉的锐气,反正不过是将倒之墙,不需太多外力便能解决。
“丞相已经下令为将军补充兵马,淩县相距张楚都城彭城相距不远,将军不如先东行,再折返攻彭城!”王离手下一军师道。
“本将军手下兵强马壮,八万军队对付秦嘉、景驹之流还不够!?”
军师急切道:“将军莫要忘记了李信将军的教训!”
李信当年战项燕,就是和始皇帝道只要二十万兵马,可惜大败而归,倒是王翦讨要六十万大军,终于是逼得项燕兵败自杀。
王离揉揉太阳穴:“那便先去淩县再做打算……”
夜晚,小雪沾衣便湿,天气由干爽开始变得潮湿。
客栈客房内虞楚昭气喘吁吁:“小爷不要了!”说着拿脚丫子踹项羽。
项羽不理睬,□□还x在虞楚昭体内,伸手一抓虞楚昭直向他门面的脚,亲亲那脚背,眼睛直盯着虞楚昭,带着点色,情意味的伸出舌头来回xx舐。
虞楚昭xx了一声,眼睛不受控制的望向项羽的动作,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做出这个动作简直性感异常,加上脚趾间湿漉漉的温热感,直让他刚刚交代结束的xxx再次半石更起来。
项羽眯起眼睛,腰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