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上床躺着睡一觉,老公很快就回来,么么……”我给他拉上被子,然后撅嘴示意他主动亲亲我,这蹄子羞答答的伸手抱住哥的脖子,然后送上他香甜一吻,随后急忙忙的拉起被子把自己埋在下面,羞的跟什么似的,你妹的,谁要说这不是床就和谁急。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大门口,忽听背后传来江潮小猫般的呜咽之声,他鸟悄的对我说:“老公你早点回来哦。”
我没有回头,我怕我会舍不得走出这扇门,我潇洒的冲着身后床上的江小骚摆摆手说:“知道了,等着老公给你买好吃!”
到了医院之后见了小白,事情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么复杂却也不美丽,小白那孩子心地善良,对我表态他不会追究币姐的责任,但是他不离开,死心眼的要跟我回家,他这么要求我也没得说,起码照顾他到病好为止是我应该做的。
我劝慰了他一番,可无论我怎么说,他都说没关系,他愿意跟着我,哪怕做小的也愿意,还要我回去求求江潮,他愿意听江潮的,只要江潮可以接纳他,我日的,可我何等何能啊,3p这种事情只有在xìng_ài大panry中才有的搞,爱情是多么自私的一个东西?除非我不爱江潮,否则我怎么可以要别人和他一块分享我?那个,嘿嘿,哥哥也不是情圣,偶尔出去搞搞破鞋还是会有的,但那啥啊,打死哥,哥也没胆子直接拽个小的回家过日子啊。
然后,一个小时下来我算明白了,我和小白之间的沟通纯属车轱辘话,翻来覆去没啥新鲜的,我说不可以,他说可以,我说真的不可以,他说真的可以的,尼玛的,哥最后都他绕蒙圈了。
我和他墨迹的烦了,直接抽出一颗烟起身往出去:“哪啥,你先休息会,我出去抽颗烟透透气。”
他也不为难我说:“好。”
推开门我走出去,看见大坤和虎子都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等我呢,我说:“烦透了!”
“搞定了?”虎子问我,我无力的摇头。
大坤这厮不知道老子心情极其不美丽啊?竟然还在这节骨眼上给哥心里添堵,他道:“操,肾挫伤你知道咋回事不?”
我一愣,眨巴眼睛示意他继续说,大坤继续道:“他小孩啥也不懂,人家孩子他妈回来了能干嘛?肾对一个男人来说那是多重要的零件啊???直接影响那啥的,恢复好坏都是对身体有损害的,你他妈的自己看着办吧。”
“你看着办个毛蛋!”我蹙眉低吼,随后猛劲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香烟。
“你吼有毛用?赶快想想办法。”虎子那厮还是第一次如此冷静客观的帮哥分析情况。
“那咋整?大不了老子摘一颗肾给他。”我不耐烦的猛抽着手里的香烟。
“你他丫的不是一直披着寂寞的外衣战斗吗?”大坤这厮估计是今天看我不顺眼,总拿话挤兑我:“咋不披了啊?咋不披了?”
“操!”我弹开指尖的烟屁,扭头对埋汰我的大坤道:“是不是知道我过的不好你就安心了?”
虎子这厮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诚心诚意的安抚我说:“乖啦,给自己个英文名吧,就叫……亚历山大!”
“喵了个咪的,老子虽然还年轻,需要人指点,但不要你们这俩2货对老子我指指点点。”我瞪眼、龇牙没好气。
“操!天气冷得像笑话,日子过像废话!”大坤嘟囔了一句后也不在鸟我。
我丫的站起身来走到窗台前看着窗外大雪皑皑的白色世界,心里毫无波动,我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的看看外面的雪景。
好半天,坐在椅子上的虎子终于开了口:“嘿,我说大少爷你还要深沉多久啊?倒是给个话啊?”
“甭管他,要他继续搁那堕落去吧。”嘿!大坤这厮这儿是死命和我磕上了是吧?
“我看成,要他深沉、要他堕落、要他羽化、要他涅,等他重生!”虎子龇牙。
我刚横眉还没等立目呢,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瞪了大坤一眼掏出电话接听,以为是江小骚,原来是冠奇:“我在你家楼下,出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