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灿烂的微笑了起来:“教头随小可进屋吧,别冻到了。小可即刻修书。”
林冲跟着他顺着那破墙进了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拍住了他的肩膀:“那个。。。小人有一事一直好奇,不知该不该问?”
“小可对教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尽管问。”
“尽管原著中你也自称小可,可是小可到底是什么?”
柴进灿烂的笑着:“小可就是小可爱的缩略语呀!”
☆、真的有奇行种?
小时候有一件事情十分的好奇十分的在意,那就是梁山伯与梁山泊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像是什么呢,就像是那时不认识浒字只当许字念一样233,嘛或许小时候这个蠢蠢的读法就是这本书的源头也说不定?
好吧虽然这本水许传和那本水浒传有关系,但是梁山伯与梁山泊却没有任何关系。
只见窗外依旧下着大雪,一个酒保举着一个小黑板,上面写道:一星期后,山东济州地界。
林冲走近店坐在贴窗的位置一屁股坐下:“举什么牌不务正业!添两角酒切二斤牛肉来!”
酒保放下小黑板提着酒壶盘子就走了过来,林冲趁他添酒加肉时压低声音装作漫不经心的小声问:“酒保,此间离梁山泊还有多远?”
酒保伸出手指头查了查:“此间离梁山泊只有不到一巴掌手指头的公里数,但是都是水路,没船过不得。”
旁桌坐着一个大汉一直在看雪,听得林冲低声问不由得把耳朵竖了起来。
“给你些银子,可与我寻只小船来?”林冲将手伸进兜里,柴进给他的银两在兜里哗哗作响。
“这样大雪,天又快晚了,哪里讨得船。”
“我多与你些钱,拜托你帮我寻只船渡我过去。”
酒保耸了耸肩:“真真没讨处。”
林冲叹了口气喝酒吃肉,他那通缉令已经用电报发往了全国,这一星期以来屁动力推进几乎不曾熄火菊花酸痛。。。这个疲乏度真得修养几天了。。。不过既然没船那就飞过去。。。他对着酒保又抬起头:“酒保,既然都是水路又没船是不是说我可以飞过去?”
酒保愣了愣:“你是鸟人吗?”
“哦不我不是鸟人。”林冲有点尴尬:“你看全是水路又没船,假如我可以飞的话我可以飞过去吗?”
酒保指着外头的大雪与荒甸:“那可是梁山泊非比寻常处!那芦苇荡里可藏着无数高阶精灵弓箭手38式20毫米防空炮与战斧式巡航导蛋!飞不得!”
林冲惊呆了:“这里是地球时代还是宋朝!哪里冒出的精灵族防空大炮巡航导蛋!?”
酒保再次耸了耸肩:“反正我可好心好意告诉你了,不怕弓箭大炮和导蛋你就尽管去飞!”
“。。。”林冲望着酒保的背影沉默了,他快速的灌下几杯酒心中越来越苦闷于是又叫:“酒保?酒保!笔墨伺候!”
只见林冲捻笔研墨乘着酒兴感时伤怀在旁边的大白墙上提墨挥毫写下四行绯句——
‘我叫林冲我最吊!陆谦富安柴进你妹的!
我叫林冲我最吊!高俅高衙内你妹夫的!’
他放下了笔墨自己又念了一遍然后笑意笼罩上了脸庞:“不错,对仗工整,真个押韵!”然后提着酒壶又灌了一大口感觉自己飘飘然已经成了松尾芭蕉。
就在这时旁桌的大汉站了起来一把劈腰将他揪住:“大胆林冲!你在沧州做下弥天大罪竟然跑到这里糟蹋别人家大白!”
林冲懵了,他扭过头脸上挤出恶心的笑:“你说我是谁?”
那大汉道:“你不是在沧州放火杀人的林冲?”
林冲将那酒壶放在桌子上:“那个什么啦?我姓张来着。”
“你墙上写着名字脸上还刺着金印!别耍赖!”
林冲扭了扭菊花强忍pēn_shè一星期的酸痛打算一记pēn_shè将那人喷死:“你真个要抓我?”
那大汉却笑着松开了手:“我抓你做什么?”说罢那手轻轻抚过林冲蓄势待发的菊花,那菊 花中聚集的气体与酸痛竟然消失了!林冲大吃一惊此人甚是不凡!
那大汉一抱拳:“久仰教头豪杰今日终于得见!”
林冲也一抱拳:“幸会,幸会,不知壮士来自何处仙山何处洞府?”
那大汉再次一抱拳:“小弟姓朱名贵,沂州沂水人氏,江湖上都叫小弟旱地忽律。”
林冲惊呆了:“好一个旱地忽绿!壮士肯定种得一手好地抗的一手好旱!壮士莫非就是那传说之中的北宋袁隆平?”
“。。。法律的律啦。”
林冲痴呆了:“好一个旱地忽律!怪不得要缉拿小人!壮士是法学博士?硕士?壮士是法学院士吧?在旱地上播种法律的种子,啊,壮士您真是普法小先锋啊!”
朱贵沉痛的扶住了额:“忽律是宋朝时人们对鳄鱼的叫法,鳄鱼是一种凶猛的动物,但是它一旦上了岸也就没什么卵用了。因为小弟很厉害,所以被王伦所排挤只得在这山下酒店里当一个头目,甚至后来梁山换头领时小弟也还是个酒店头目终生郁郁不得志。旱地忽律这个绰号包含了原著作者对小弟一生深深的叹惋,象征了小弟没什么卵用的一生。”
林冲想起了自己的种种济遇于是长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是天涯沦落人。”
朱贵也长叹一声拍了拍林冲的肩膀:“相逢何必有卵用。”
林冲沉痛的提起酒壶又灌了一大口:“没卵用还相逢干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