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蹲在周储脑袋顶附近,问道:“今个怎么嗨了?”
周储眯着眼,傻笑着打了个酒嗝,道:“今个找的小姐……嘿嘿,……我伺候……嗨了……”
周淳一听,脸上顿时黑成了一片……
……
22 制裁
周家一楼客厅里常年放着的鸡毛掸子,平时也没什么用,但每当周储皮痒痒了,它就能派上用场。周淳专程下楼去拿它,又回来锁上门,把周储脚上的臭袜子脱下来直接给他塞进了嘴里……
周储这次没醉到人事不知,还有那心眼儿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伸手就要拿。
“啪”的一声,周淳手里的掸子抽到了他手背上。
“唔……”周储嘴被堵着,疼的闷哼了声。
之后,只要周储的手再想要去拿嘴里的东西,周淳手里的掸子就会随之而来……
周淳脸色阴沉的吓人,直接扒了周储的裤子,用鸡毛掸子的捆把手那一端照着周储的屁股就抽了起来,毫不留情,一连抽了五六下。
周储疼的嗷嗷直叫,声音被嘴里的袜子堵着,再发出来,就弱了好几倍。
周淳看着白屁股上瞬间浮现出的红色檩子,骨子里的暴虐顿时被刺激了出来,扬手又是毫不手软的“啪啪啪啪……”十几下。
周储疼的额头都绷起了青筋,他一直叫唤,明显一副气息不足的症状,尔后,顿了几秒,才又有气叫唤,估计酒醒的差不多了。
周淳弯腰,把他嘴里的臭袜子拽了出来。
周储顿时放声痛哭。
周淳反手又给塞了回去。
哭声戛然而止。
相隔两墙之外的主卧室,周母和周父都被周储的哭声吵醒了,周母道:“老头子,你去看看,这大晚上的,周储又鬼叫什么?”
周父慢悠悠的小床,嘴里道:“这小兔崽子,大晚上也不让人清净。”说着裹着外套就出了卧室。
周储卧室的门是锁着的,周父拧了一下没拧开,就敲了两下门。
屋内,周淳和周储都听到了敲门声,周淳拿着手里的掸子在周储眼前晃了晃,小声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出声……就给我等着!”说完起身去开门了。
他并没让周父进来,而是出了卧室把门关严了,才对周父道:“周储喝多了,没什么事,您去睡吧!”
周父对大儿子的话自始至终就是深信不疑,气道:“哎,不让人省心的玩意儿,你也别管他了,自己早点睡吧!”
“嗯。”
周父走后,周淳才又进了卧室,走近周储,蹲下,伸手拽出了他嘴里的袜子,就这么冷冷的盯着他。
周储被他瞅的心里发毛,屁股还露着,竟也忘了遮羞。过了很久,久到露在外面的屁股冻得冰冷了,他才想要去拽裤。
周淳干脆坐到了地上,瞅着周储的眼神突然变得茫然了,状似自言自语的呢喃了句什么。
声音很小,周储没听清,用哭哑了的嗓子问了句,“哥……你说什么?”
周淳闻声,回过了神,冷声道:“你不需要知道!”
“……”周储闭上了嘴。
周淳一下子抓住了周储的衣领,就这么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扔到了床上,居高临下道:“周储,你行啊!吃喝嫖赌抽,齐活儿了!”
周储压倒了屁股,倒吸口气,慢吞吞的拱起胯骨挪了挪,也不敢跟周淳顶嘴,认错道:“哥,我错了,我不想去的,是王梓予非拉我去……”从他嘴里说出这话都不知道多少回了,好想每次犯错准是被别人撺掇似的。
这还真是谎话,周储爱玩,但并不是有主意的,每次玩什么都是随着大流,鲜少起到带领作用,王梓予不在的时候,他也就跟一帮一样的人鬼混鬼混,也没什么出格的。这不王梓予一回来,他又学会了嫖娼!
周淳气的掐腰,“他让你去qiáng_jiān你也去?”
周储又噤声了,“……”
周淳在屋里来回遛圈,一副头疼上火的摸样,周储突然就来了睡意,忍不住闭上了眼。
周淳瞅见后更来气了,拿起掸子“啪”的一下抽打到周储脸上了,周储顿时睡意全消了,疼的鼻子都酸了,手捂着伤处,敢怒不敢言,怒瞪着周淳手里的掸子,发誓绝对要让它碎尸万段……
周淳道:“今天这事,你别想这么唬弄过去。”
周储装出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从床上滚下来,抱住了周淳的大腿,脸贴他大腿上,活像只家养宠物,道:“哥,我一时糊涂,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王梓予他们去那种地方了……”
周淳伸手薅住了家养宠物的头发,强迫他抬起了头,冷声道:“你以为我会信你?你的保证不值钱!”说着不顾死命抱着他腿的周储走到了门边,从地上拿起了周储的背包。
周储眼睁睁的看着他哥从他包里翻出钱包,把所有现金和卡都抽了出来,他顿时明白了,他哥这是要对他实施经济制裁,一下子慌了,抱住周淳大腿的手一路往上,跑到了腰间,央求道:“哥,给我留一张卡,一张……”
周淳垂眼乜他,把钱和卡都放进了自己口袋,道:“你现在是寒假,在家里不少吃也不少喝,要钱也没用。”说着把人从自己身上踹开了。
周储顿时心肝疼了,“……”
周淳突然又站定,回身,道:“你以后不许跟王梓予凑一块,这个寒假,你给我呆家里少出去,还有,本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
周储不止心肝疼了,一想起以后他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