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混蛋是故意膈应他,廖晋只说了一个字:“滚。”
那里还隐隐作痛,更让他想起昨晚自己是怎么被对待的,这个得寸进尺得陇望蜀贪得无厌的淫.魔,最后还逼他在快解放的时候叫他“老公”,所作所为简直就是惨绝人寰令人发指不可原谅!
在心里把身后这个男人诅咒了百八十万遍,廖晋还觉得不爽,黑社会什么的,通通去跟猪粪埋在一起就对了!操!!
玄魏自然不知道他此刻在自己老婆心里已经跟猪粪一个level,抚上他敏感的后面,笑着问:“还疼不疼?”
廖晋心想废话,反问他:“不疼你来?”
玄魏爽快地说:
“可以,你不介意的话。”
这么说着,手还在他胯骨那不老实地摩挲着。
“真的?”
廖晋回过头,用一种极其不信任的眼神瞅他。
“真的。”
玄魏笑意深深,翻身压在他身上,看着他的脸,“只要你再叫一句老公,你昨晚叫得很销.魂,我想再听一次。”
廖晋看了他半响,觉得对这种极度无耻没有下限迟早有一天遭天谴一个雷劈他屁股上的人已经气无可气了,就说了两个:
“做梦。”
玄魏一副会意的样子,点了点头:
“那既然是这样,我们继续吧。”
听到他这话廖晋瞬间炸毛:
“你又想干嘛!”
玄魏在心里被他直接逗笑了,心说宝贝你能再可爱一点吗?真他妈想把你吃掉。
但脸上还是忍着笑,一派正经:
“快点,再来两个回合,我待会儿要回公司呢。”
“你…”
廖晋简直难以置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将这么厚颜无耻的要求提得如此道貌岸然,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是人吗??”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玄魏觉得自己憋笑憋得快神经病了,看着花容失色的他,说:
“我知道,新婚第二天就要抛下你是我不对,可是你老公我日理万机,每天有很多人等着我接见,乖,我今晚会好好补偿你的。”
“你有病吧你要走快走不要靠过来!”
“别生气嘛,来,亲一个。”
“你滚!”
“啊…”
“啊你妹啊!”
“宝贝你碰到我那里了…”
“啊!!”
☆、徐佳奇
装饰豪华的卧室内,只开着一盏昏黄的高脚灯,朔司坐在单人沙发上,仰着头闭起眼睛,享受着胯间跪在羊毛地毯上那人的嘴上服务。整个房间里安静地过分,只有从那人嘴里发出的啧啧水声。
15分钟后,徐佳奇从朔司的胯间抬起头来,他咽下这个男人泄在他嘴里的液体,用手背抹了抹嘴,目光淡然。
发泄完一次的朔司睁开眼睛,才看向仍然跪在自己腿间的这个人。
徐佳奇长得很美,第一次看到总会让人有惊艳的感觉。今年二十三岁,作为一个牛郎来说正是巅峰。他有瓷器娃娃般精美的五官,小巧的口鼻,长长睫毛后是一双杏眼,平日里不大爱笑,也不大开口,有一种忧郁的,难以捉摸的气质。
“好吃么?”
朔司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脸,表情在昏黄灯光的印衬下,显得如鬼魅阴暗。
他乖顺地点了点头,看着朔司的衬衣纽扣,眼神如隔了一层无法言明的东西:“好吃。”
朔司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左手撑着脸颊歪歪坐着,语调没有起伏:
“真乖,以前我也经常问他这个问题,他就从来没有回答过。”
徐佳奇静静听着,没有回答,可能也不知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