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灵也是人类所化行而成的存在,滑瓢的意思大概要他回想起身为人类时的感觉吧?
查克拉属于人体细胞中摄取出的能量,忍者本身的精神引导将其能量通过结印具体使用出来就是忍术。
现在的自己由樱树为躯体,把这躯体想成人体去寻找查克拉的波动,随着回忆泉奈就像回归到一片虚无的空间内,在虚无中一切都无比沉寂。
面对这情况泉奈却丝毫不担心,因为他明白滑瓢一定在某个地方关注着自己。
“扑通…扑通……”
许久,久到天将亮时,一直沉寂的身体深处此时此刻有了血液流动的感觉,血的灼热顺着血管流窜身体各处地方。
热、好热…
那灼热的刺激直到血液流窜道眼部才停止下来,随后泉奈终于从身体内感觉出属于查克拉的波动。
查克拉以肉眼能见的程度围绕他身体四周,滑瓢一脸惊奇地从泉奈身后出现,而他身上散发着畏的波动正与泉奈身上的查克拉有融合的情况。
“真神奇。”滑瓢不介意这未知的情况,在说他能感觉出他自身的畏并没有出现何种问题,而且这种融合的感觉让他产生出欢喜的情绪。
他摸着下巴,他围着泉奈转,上下打量着那股紫色的能量。
“这是你生前使用的力量?”
“…恩,这叫查克拉,是忍者才能使用的能力。”
“忍者?”滑瓢似乎听过这个词,但也未成见过有哪个人类使用出这能力过。
“……我所知的忍者应该已经不存在了。”泉奈眼中的神色黯然着,本该激昂的情绪也逐渐降下。
直觉自己说错话,滑瓢面不改色地咳了一声。
“接下来你跟我实战吧,你从实战中找寻到自己的畏!”强硬的态度说出口,滑瓢自身的气势逐渐上升,眼神瞬间锐利双手握住刀炳,从他身上若隐若显地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
被他受影响,泉奈体内的血又开始灼热起来。
“…好。”战意,与生据来的战意,腥红的眼眸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相信
被打败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毕竟才刚学会所谓的畏,哪能跟这个无时无刻都用畏打架、吃白食的家伙比呢?
泉奈仰躺在地默默地吐槽着,绑发的发带早已经损坏,头发批散开来,身上的和服也有些破损,隐约能见他白皙的肌肤,这种凌虐的美感让整只妖看起来格外的诱魅动人。
“咕─”滑瓢喉结滚动,顿时直觉口干舌燥,可耻的是他已经起了反应。
这种看得到吃不着的感觉真令妖感到烦躁,滑瓢艰难地转移视线,他拍了拍沾到灰尘的肩膀,视线飘移就是不敢在看向泉奈,深怕自己忍不住就在此地开吃了!
“小缚灵,现在你懂如何使用畏了,接下来你自个在原地练习,组里还有事我先走了,我会叫个妖怪过来帮你治疗伤口,你可别乱走动免得伤口裂开。”
趁泉奈还没反应他话前,滑瓢瞬间发动畏从黑暗中消失不见。
“这家伙怎么走那么快?”而且那背影怎么感觉向落荒而逃的感觉?
“算了。”泉奈手撑着地翻起身,走几步拿起遗落地上的短刀“先前的感觉得在熟悉才行。”
回忆起生前在战场上那股血中流窜的沸腾感,以及属于黑暗世界的妖怪互相夺畏的灼热,两者合为一体形成自己的畏…
流窜身体四周的紫色查克拉缓慢地改变,隐约化成骸骨的形状。
“不,不是这个须佐能乎,要更加、更加黑暗,更让人畏惧的…”
…………
……
过了一段时间,泉奈已经感到疲倦,他无力地将背依靠着树,视线望向皎洁的明月。
失败了,这个躯体无法真正做到那黑暗的力量,隐约间感到一股干净的灵力波动,说不定就是滑瓢所说的属于原樱树的灵力。
“唉─”泉奈放弃地叹口气。
毕竟自己也不算纯正的妖怪,能找到自己的畏已经很好了,泉奈正面思考的想着,笑了笑,将烦恼的事抛在脑后。
泉奈稍微动下身,却将伤口一不小心给裂开,他摀住腹部血将衣服染红了一片,这阵阵的刺痛感让他额角狂冒着冷汗。
即便滑瓢跟泉奈对战时丽道上有稍微收敛,但要学会畏就必须在生死搏斗中才能领悟,有几次泉奈差点真的面临生死,那瞬间的感觉到现在让他心有余悸。
那也只是面临并非真正行为,却还是造成身上的伤口看来不严重的模样,不过当动作稍微大些还是会裂开。
“都过那么久了…不知道滑瓢说的妖怪有没有来。”
泉奈咬着牙忍痛,他虽然能使用查克拉,生前的记忆却还未恢复,能使用的能力也才只有几招,最需要的医疗忍术根本就没想起。
“恩?”
清晰听出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响,泉奈艰难地娜动身体往声音来源看过去,只见有着一头茶色短发的青年走了过来,他到泉奈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开口道
“泉奈大人初次见面,在下名为鸩。是隶属于奴良组,药鸩堂一派的首领,专门负责组内后勤治疗和毒药的部分。”
“是…总大将让你来的?”在滑瓢的部下面前,泉奈还是直接说出滑瓢对外的称呼,那些敬畏滑瓢的妖怪们可不喜有妖对他们的大将无理。
“是的。泉奈大人,能请您让在下帮您检查伤口可以吗?”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