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发现邵君颺握紧的拳头正微微颤栗发抖。
他似乎特别有本事将自己的怒火挑到最极限!
「这就是你选择的,那我只好帮你替这小鬼选了。」
邵君颺一声令下,命人将邵其剑捆绑也以铁鍊吊起,就与展羿安面对面的位置,并且以胶带封住他出声的机会。
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邵君颺要他亲眼看著展羿安的下场,而他又只想听到小鬼的声音──呼天呛地的哭喊声。而不愿听到邵其剑任何阻止或是叫唤小鬼的声音。
未知极刑的恐惧已经让涉世未深的展羿安眼泪。
邵君颺来到邵其剑身後,在他耳边暧昧吐著热气低声道:「见到棺材总算知道要掉泪了。从现在开始,你没有任何发言的机会。不过......我可以给你选择回答的机会。」
「唔......」邵其剑困难的摇著头。
「你把眼睛睁大点,接下来的精彩好戏我也不想你错过。」
「唔......」看到此时开门进入从自己身旁走过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全是赤裸上身的粗壮男人。再看到小安徬徨无助的害怕神情,邵其剑拼命摇著头,接下来的情形他已能预知,他不敢再想也不敢再看,冷汗已经湿透他的全身。
「你是在求我别伤害他吗?」
「唔......」邵其剑猛地点头。
「但是你知道这都是你造成的吗?」
他知道全是自己拖累无辜的小安......
「大哥!救我!」
小安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人一手的扯到粉碎,其中一人则粗暴地去扒下面的裤子。
「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是你害他的。如果你对他的态度不是这样的话,也许当我抓到你时,我就会考虑放人。」
什麽!!如果不是自己......
那惊讶的眼神,是在悔不当初吗?邵君颺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邵君颺由後方紧紧的抱住他,下颔靠在他的肩膀上,脸就贴在他耳侧,目不转睛的盯著现正上演的多p活春宫秀,嘴巴则不时在他的耳边呼著热气。
「毕竟,我要的只是你呀......」
关心一个人,反而会害了一个人!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邵其剑极力抗拒,想甩掉身上的男人,想救小安又无能施为,虽然闭上眼不忍目睹,可是那些男人淫秽的叫嚣言语,小安声厮力竭的求救与挣扎,ròu_tǐ与ròu_tǐ间残忍的撞击,通通像利剑般刺入他的耳膜与胸口,自责与羞愧交错撞击,就像在地狱,他从没这麽感到痛苦过。
突然,邵其剑瞪大眼,刷青了脸色。
激烈的反抗与视觉听觉感官的刺激,让身後的男人很快有了反应,邵其剑明显感觉某种火辣辣的硬物,十足霸气的抵在自己的身後,男人的企图昭然若揭,他反射性挣扎得更剧烈。
他不是不知道动得越厉害,对男人的感官生理刺激就越强烈,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仅存的傲气与坚持让他。
突然,小安痛彻心扉的惨叫声硬生生传入耳膜,邵其剑似被惊吓到,倏地停住所有动作。
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同时贯穿了那纤弱的身躯,红色的液体缓缓滑下纤瘦不良於行的双腿间。痛至极点的长啸过後,只剩不断的嘶哑呜咽,不停传入众人耳朵,几近将邵其剑的心拧到粉碎。
怀中的人突然投降似的放弃反抗,邵君颺心中纳闷,侧过脸要将他看得更仔细,此时男人正巧转过脸,撞见那彷似漾著泪光,近似哀求的眼神。
邵君颺有瞬间的眩目。
不是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情,而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见到......哀凄、痛苦、若有所求的表情,说不出的凄凉美感。
以前,他只有和爸爸单独在一起,在床上时,才会出现这种楚楚凄迷的眼神。
他都只能远远偷偷望著那碎人心肠的美丽表情。
哀求的眼神有话要说,邵君颺也似乎准确读出来他想表达的话。
「你答应把自己交给我,我就叫他们停?」
邵其剑立即点头,忍著无奈与不甘。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最後唯一可用的筹码?在他眼中,自己根本没筹码和他谈条件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示弱会不会招来邵君颺更大的怒气及报复?因为他越是关心小安,越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灾难。
他只能赌上一赌。
赌邵君颺是不是真的对他有情?一边逃避著他的情,一边却又可笑的想抓住这一点情当救命绳索。
「可是叔叔看起来不是很心甘情愿呢。」带著七分刁难,隐盖三分哀怨的不满情绪。
邵其剑抬起眼看著他,更用力的点头。
「你是说你很愿意罗?」
「呜......」头重重的垂下,似要掩埋掉最後那丝的不甘心与忿恨。
「我真的越来越生气了,叔叔......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对我最大的污辱?」
他该感谢这个人终於开窍了吗?天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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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君颺的目光,似道严厉的箭射过来,「我要的如果只是性,我直接把你丢上床不就得了?」
难道不是吗?要不然现在抵在他身後火辣辣的东西是什麽?差别不过是在被逼上床或是自愿被逼上床罢了!
又或许对他而言,根本就没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