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衙役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师爷您放心,咱们是干什么的,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的。”
王师爷摆了摆手:“行了,赶快去吧,天亮之前把事情办好。”说完掏出一块令牌塞给了两个人。
两个衙役又朝王师爷施了礼,转身走了。
杜若伊已经气的浑身都有点发抖了,用手一指:“连这几个衙役都参与了?怪不得大街上的鞑子没人管,感情就是他们引过来的,这衙门里是不是没有好人了?”
姜寒轻轻叹了口气:“当官的要做,他们不干又能怎么办?反正还有好处拿,索性就同流合污了呗?走吧,赶紧跟着他们,今晚金二的日子恐怕是不好过啊。”
杜若伊稍有些不满意的一噘嘴:“让他不跟咱们说实话,吃点苦头也是活该。”
姜寒赶忙连连摇头:“这可不是吃点苦头的事情了,若是晚一点,恐怕这金二的性命都丢了,赶紧走吧。”
两个人把瓦片盖好,顺着两个衙役的方向追了过去。
两个衙役来到班房里,回头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进了屋,关上了门。
姜寒和杜若伊躲在后窗下,悄悄的点破窗户纸往屋里偷看。
屋里点着一只蜡烛,昏暗的灯光勉强能看清屋里的情况,金二这时候正垂头丧气的坐在凳子上,旁边站着两个衙役,一步不离的在旁边看着他。
那两个衙役一进屋,看守金二的两个衙役赶忙问道:“头儿,大人怎么说?”
那个领头的衙役摆摆手:“行了,你们两个回去吧,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许出去胡说,这人交给我们就行了。”
那两个衙役还想再说话,领头的衙役轻轻的一眯眼睛:“行了,你们就管好自己的嘴,比什么都强,记住,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不许跟任何人说,回家以后连自己的婆娘都不能说!”
两个衙役连连点头,转身退出去了。
金二这时候也看出情况不太对劲,赶忙问道:“二位官爷,我的事情大人说怎么处理了么?”
两衙役对视了一眼,冷笑了一声,领头那个衙役抬手便给了金二一个耳光:“你诬告朝廷命官,真真是死有余辜,大人命我们将你处以极刑,以正视听!”
金二一听便明白过来,用手哆哆嗦嗦的指着两人:“你们、你们是一伙的!你们这是想杀我灭口!救命啊,救命啊!”
一个衙役赶忙伸手捂住了金二的嘴:“你给我闭嘴,再乱叫我现在就宰了你!”
哪知道金二一张嘴便咬了他一口,疼的那衙役赶忙把手抽回来,一看手上被咬的满是鲜血,气的他抬手便抽了金二十几个大耳光,把金二抽了个晕头转向。
领头的那衙役拦住他:“好了,别跟个死鬼置气了,把人绑起来,嘴堵上,咱们这就出城。”
两个人拿过绳子,那金二捆了个结结实实,金二本来身上的伤就没好,哪还有能力反抗,被两个人捆的粽子一样,有几处伤口再次裂开,渗出了鲜血,疼的金二龇牙咧嘴,一个劲的乱叫。
一个衙役赶忙找了快破布,把金二的嘴塞了个严严实实,这下金二再也喊不出来了。
领头的衙役一摆手:“去套车,在后门外面等我。”
那个衙役转身出去了,领头的衙役冷笑了一声,坐在一边等了一会,这才提着金二出了门。
姜寒和杜若伊两个人赶紧跟了上去,那衙役提着金二出了知府衙门的后门,外面早就有一辆马车等在了外面,那衙役提着金二便钻进了车里。
赶车那衙役手里马鞭轻轻一甩,马车便朝着城外走去。
姜寒杜若伊两个人悄悄的跟在后面,只见马车来到了城门口,便被几个守城的军兵拦住了去路。
赶车的衙役赶忙客气道:“几位军爷,这么晚了还在这站岗,辛苦辛苦。”
守门的军兵一看是知府衙门的衙役,愣了一下,赶忙问道:“这位差大哥,这么晚了你是要出城么?”
那衙役点点头:“是啊,这不是大人吩咐的么,让我们出城去接个人,车都给准备好了,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还希望几位兄弟行个方便。”说完拿出令牌递了过去。
领头的一个军兵结果令牌看了看,然后又把令牌还给了衙役,皱着眉头说道:“这位大哥,不是我们不肯行方便,可是这城门每晚关闭,这规矩你们也是知道的,大人为何要在半夜去接人,等到明早开城门之后不行么?”
那衙役赶忙摆手:“不行不行,这是大人的私事,咱们大人家里那母老虎你又不是不知道,嫉妒啊,明天一早出城的话,这城门口人来人往的,人多嘴杂,这事被她知道了大人还能有好日子过?”
领头那军兵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哦哦,这我就明白了,来人呐,把城门打开。”
守门的军兵赶忙把城门打开,那衙役道了谢,赶着车便出了城。
杜若伊在一边看着,已经气的脸色都有点发白了,用手指着几个守门的军兵,小声骂道:“这群不守规矩的东西,这城门能私自开放吗?就为了给那个狗官偷偷去接小老婆?万一这两个人是鞑子的细作,攻进城里恐怕他们都没一点警惕性!”
姜寒也摇了摇头:“是啊,想不到这些当兵的竟然如此松懈,管不到鞑子这些年在北方一直是长驱直入,有这些人在,你还指望他们能够保家卫国不成?”
杜若伊气呼呼的摸到城墙根下面,用手往上一指:“太高了,我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