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男子的脸色看上去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蕙兰又仔细给他检查了一下,这才松了口气现在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他失血太多,受伤太重,不时候才能醒了。”她这会才算是松了口气,毕竟这事情她也是第一次做,她真的怕把人给弄死了。
那妇人是连连道谢多谢二位出手相助,救下了我,我这就让人准备银子,给二位做报酬。”
姜寒摆了摆手,报酬的事情不急,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
那妇人微微一愣更要紧的事?”
姜寒点点头是啊,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报官,查清楚到底是人伤了尊夫。”
那妇人迟疑了一下真的要报官么?”
姜寒肯定的点点头一定要报官,尊夫受伤如此严重,显然是有人想要他|的命,不报官凶手岂不是逍遥法外?而且这一次他没有得手,难保他不会再下手。”
那妇人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听的。阿植,阿植!”
阿植听见妇人叫他,赶紧跑了进来,小声问道找我何事?老爷样了?”
那妇人微微点了点头老爷已经没事了,过一阵子就会醒,你现在去衙门里报官,就说有人要谋害老爷。”
阿植连忙点了点头我了。”然后转身出去了。
姜寒和蕙兰继续陪着妇人在屋里等,这时候那个中年镖师和两个仆人都来到了门口,小声问道,老爷没事了吧?网不少字”
那妇人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走到门口说道老爷已经没有危险了,过一会就会醒,你们先休息吧,等一会官差来了肯定有事情问你们。”
几个人答应了一声,这才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几个人在屋里等,那妇人虽然哭的不那么厉害了,但还是一个劲的掉眼泪,姜寒也不好问那妇人太多的事情,只能拉着蕙兰坐在一边等着。
等了足有小半个时辰,天都蒙蒙亮了,阿植这才跑了。
阿植一进屋,姜寒赶忙问道去了这么久,官差呢?”
阿植擦了擦头上的汗,气呼呼是说道官差,整个衙门里的人都回家过年去了,连大老爷都不在,就剩下两个看门的,还喝的醉醺醺的,跟他们说都说不明白,气的我跟他们吵了一架。”
姜寒皱了皱眉头那他们有没有说时候来?”
阿植摇了摇头那两个醉鬼也说不出个,我好像听着说是放假五天。”
姜寒咬着牙说道五天?五天之后黄瓜菜都凉了,还能查出来?就算有证据都毁的差不多了。”
这时候阿植小声问道那现在应该办?”
姜寒低着头想了想他们来不了,那咱们查!”
阿植也是一愣查?”
姜寒点点头咱们查,抓紧点,等那群废物等不上,现在只有靠咱们找出凶手了。”
阿植听完也点点头说的有道理,老爷平日待我不薄,我不能让害老爷的人就这么逍遥法外,大侠你说查?”
这时候那妇人了阿植不要胡闹,这可不是小事,你如何查案吗?”网不跳字。
阿植一愣我不,可是啊,我听的。”
姜寒朝着妇人抱了抱拳,在下也粗通一些查案之事,之前也机缘巧合破了几个小案子,如果不嫌弃,那我愿意查清真相。”这事毕竟是人家的事情,如果人家真的不答应姜寒还真的不好插手,不过这案子他现在是真的有了兴趣,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火铳伤人的案子。
那妇人还在迟疑,阿植在一边急的直跺脚,你就让查查吧,就算查不出来也比等着衙门那群废物强。”
那妇人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拜托了。”
姜寒点点头,嘱咐蕙兰在这里看好伤号,带着阿植出了厢房。
来到出事的那间正房门口,姜寒左右看了看,小声喊道郭泰,郭泰!人呢?”
就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郭泰从里面探出了半个脑袋。
姜寒把门推开,笑着说道你还挺聪明,外边冷,躲在屋里了。”
郭泰笑着挠了挠头可不是,外面风太大,我就躲屋里来了。”
姜寒点点头这屋没人进来过吧?网不少字”
郭泰摇摇头没有,你们走了之后屋里的就没人进来过,刚才那个家伙想进来,让我给拦住了。”
姜寒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干的不错。”
郭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站到了一边。
姜寒来到了床榻前面,往床上一看,只见床上被褥乱七八糟的扔在了一边,上面全是血迹,枕头也斜着放在了床头,很明显是有人已经在床上睡过了。
姜寒伸手拿起了被子,用手一抖,只见被子里面掉出一根黑色的铁管,“啪嗒”一声掉在了床上。
这铁管长有一尺左右,粗约半寸,在略靠近一头的地方有一个球形的隆起,在铁管上还有几道铁箍把铁管紧紧的箍住,管身上面还铸造着奇异的花纹,在一边还有两条好像是熏黑了的痕迹。
姜寒拿着铁管仔细的看了看,这铁管应该就是那传说中的火铳,这管口的大小刚好和男子胸口取出的铅丸吻合。
不过这时候姜寒更觉得奇怪了,这火铳会在伤者的床上,难道是伤者点着了火铳,击伤了想要自杀?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姜寒把火铳递给身后的郭泰,又拿起了床上的被子仔细观察,这是一条客栈的普通被子,跟姜寒他们院子里的一模一样。只见这被子上全都是血迹,半个被子都被血迹染红了,不过姜寒还是在靠近被子一边的地方了一个洞,洞周围的血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