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周扬是不是对大胸脯女人感兴趣,自己没d cup没法亲自上,可是如果要证明他对男人(特别是自己这种性感帅气的男人)会不会脸红心跳,秦天当仁不让,觉得全世界没比他更合适的人了!
可是美男计说得轻巧,他也不能跟那夜总会小姐似的没事儿往周扬身上蹭吧?周扬什麽样的警觉心,别到时候他连拖衣服展示他性感躯体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周扬拔出枪来指著脑袋,什麽气氛都被破坏光了。
到底应该怎麽顺理成章极其自然地向周扬展示自己的男性魅力,秦天想破了脑袋,琢磨出了n种方法,不是觉得太过做作,就是觉得不够给力。
最後破罐子破摔,决定单刀直入,宁愿华丽的摔倒,也不要无谓的徘徊!
势在必得的秦天给自己美美地洗了一把澡,仔细地刮了刮毛发,对著镜子自我欣赏了很久,感叹上帝造人真是太过不公平,瞧自己这身段,这样貌,这标标准准的六块腹肌,这不肥不瘦恰到好处的胸肌,连胸上的几根毛都鬼斧神工,灿烂夺目,更不提下身的威武雄壮了!
不行不行,再这麽看下去自己都要爱上自己了。穿上件合体的西装,哼著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给自己喷上最能凸显他邪魅狂狷的男士香水,给自己十分客观地打了九十九分,在心里给自己加了个油,风情万种地走出浴室。
「天哥……」阿发看著他的表情有点扭曲。
秦天以为他被自己的风华绝代感召,摆了个很骚包的姿势,倚著门口哼哼:「嗯?」
「我们……我们今天是去参加黄帮老爷子的追悼会,你这麽不朴素,真的……真的合适吗?」
「……」
「我操你懂个屁,天哥那风采,就算穿著十元三件的便宜货,也无法阻挡他由内而外的华丽气质!」阿财最近好像换了盲目崇拜的对象,秦天想,可能是因为最近自己越发有当人老大的威严,把他给折服了。
怀揣著这种由内而外的华丽气质,让阿发和阿财先去车里等著,秦天出门前,一下子软倒在沙发上,对著周扬呻吟道:「周扬……等等……我肚子疼……」
周扬转过身看著他,面无表情说:「我去帮你叫医生。」
「不……不用,你扶我去床上躺一会?哎哟怎麽会突然肚子疼的,一定是昨晚的生蚝不新鲜……」
周扬走过来扶起他,秦天整个人靠在周扬身上,挪啊挪啊挪到床上,使出他能问鼎奥斯卡小金人儿的演技,装腔作势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周扬,还是很疼,嘤嘤,你说我是不是快死了。」
「没听说有人会因为腹疼死掉。要麽我去给你找医生,要麽给你拿个止疼片。黄老的葬礼你父亲都会去,你不去太失礼。」
「别啊!」秦天扯著他的手不让走,急道:「我……我止疼药过敏啊……你,这样,你帮我揉揉肚子吧?说不定揉一会儿就不疼了。我听说女人痛经的时候都是这麽干的,一揉就见效!」
「……」周扬嘴角抽了下,胳膊被他八爪鱼似的缠著,看他真疼的一脸扭曲,连痛经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在他床边坐下,说:「你躺好了。」
秦天奸计得逞,差点想鲤鱼打滚,在床上翻滚一圈。毕竟还装著柔弱,乖巧孱弱地躺了下来,主动自觉把衣服刷拉一下扯开,露出腹部,跟个四脚朝天晒白花花的肚皮求抚摸的小花狗似的,拉著周扬的手放在自己那性感逼人的小肚子上说:「就这儿疼!」
周扬的手很大很暖,常年握枪的指腹有著厚实的老茧,在他的肚子上力道适中地按压,秦天本来就不疼,却被他弄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窜了起来,肚子像是变成了性感带,酥酥痒痒的,舒服得他差点呻吟了起来。
老子性感的腹肌摸著手感很好吧?是个人摸著都会兽性大发吧?周扬怎麽一脸淡定毫无反应,草操这不科学啊?不行,得来点猛的!
「对,就这样……哦……嗯……啊……真舒服……」秦天当真没羞没臊地呻吟出来,周扬的脸色终於有点怪异了,问:「你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唔……他妈的……又疼又爽……不要停,继续摸我……」他一边把身体往周扬方向凑,一边把精心穿上的衣服慢慢脱掉,用最上身的姿势,裸著肥瘦适度,要肌肉有肌肉,要粉红色奶头就有粉红色奶头的上身,蹭啊蹭啊,一使劲,坐到了周扬的怀里,手还不规矩地往他下身探去。
啧啧,真大,就是不知道是正常情况下的水准还是勃起後的水准,等把他拐上床後一定要拿把尺子好好地量上一量。
秦天一脸猥琐地摸著周扬的枪,感受到那东西好像起了反应,才摸了几下就有变得更大的趋势,心里得意的开了花,还让你他妈的宣称自己是直的!
周扬如果这时候还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麽丧心病狂的主意,那就死蠢了。他坚定不移地把狗皮膏药似的秦天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拿开他的手,弯腰捡起他随便乱脱丢到一边的衣服,帮他一件件地穿上,连领带都一丝不苟地打好後说:「舒服了就去参加追悼会,兄弟们还等著呢,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头也不会地走了,留下秦天躺在床上眨巴著眼睛心想,我了个大操不是吧?这都可以?周扬是柳下惠闭门弟子吧?都硬了还能把他硬生生的推开?低头看了看自己可怜的在被周扬摸到身体那一刻就稍息立正站好的兄弟,秦天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把自己蒙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