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吼吼吼吼……不要搓了,喔呜……”他不自禁地挣扎,上半身拱起又躺下,一直跟我讨饶,说:“拜、拜托,不要再打了,喔吼吼吼吼……好难过……喔呃……”
他五官扭曲的样子令人有征服感,可我还是在他敏感的龟冠上打转,转着转着,手握着的东西愈发瘫软,然后萎靡,像根软肠睡塌在下腹部,我稍微停手,说:“再射一发。”
“不、不要,我不行了……不要……”他惊讶地赶紧拒绝,又说:“别玩了,我错了,拜托,不要再玩了……”
我见他如此,顺道问:“那我问你,你跟曾排有好上?”
他摇头,直否认。我再问:“那曾排会跟你说我的事?”
“是……是我有次要去浴室洗澡,他说一起洗,我问他有跟谁一起洗过,他就说跟你……”他得以稍微松了口气,些略地喘着。
“他很是喜欢你这类型的,呵,你竟然没吃了他。”
“我只让他帮我含……”
“这样还说没好上。”我伸手继续搓揉着他软趴趴的小guī_tóu,他身子又拱起,低吼哀叫,我笑了两声,说:“叫大声一点啊,你不是说就让外头的人看吗?让大家知道你在里头爽,呵。”
“不要再搓,很难受……喔……吼吼吼吼……”
再搓也都是软的,我略施“薄惩”罢了,于是乎就收手,换轻抠他rǔ_jiān,怎料他也是扭着身体要我不要碰,他现在整个很敏感,禁不起刺激,可他这样副模样对我来说其实才更刺激,我也才刚射完,虽不至于瘫软,但现下也感觉到比方才更硬了,只差感觉不太到有水从我的马眼里流出来。
我俯低身子,凑近他的脸,说:“不过今天我跟你就算是好上了,对吧?不只有含,还喂饱了你这里……,呵。”我伸手去碰碰他臀肉,他抖了下,惊呼:“你、你……竟然……”
“竟然怎样?”
“我……你、你……你!”想指控我的话似乎羞于出口,我便帮他说了:“我竟然干了你,把你的菊花撑得开开的,还浇水施肥了,你那朵应该会开得很灿烂,哈!”
你听了我这样说,耳根子瞬间红了,脸也涨红,半气半羞的说:“靠!放开我!”
我坐起身,说:“放是会放,只是你记住别把自己的丑事张扬,错就错在你误信曾排,我不想耍小人手段自保,不然早就拍了你的艳照,再说你若因此在往后刁难我,被拖累就不要怪谁,大不了一起遭殃。”有句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所以我直接表态我可以不要这军旅生涯,可他未必就能同我这般决绝。
他还有家要养,一定丢不起这份工作。
“你想怎样……”他战战兢兢的,用luǒ_tǐ的样子表现出来,别有一番情趣。
“别让其他人看出你跟我之间有今日这层关系,尤其是曾排,还有……”我双手撑在他脸旁,看着他说:“曾排害我曝了光,也让你沦落到这种样子,不好好弄他怎么可以。”
我把他扶起来,坐直,解开他的手,继续说:“所以联手给他一点教训,如何?”见他迟迟未做回应,一脸踌躇,我又说:“你今天这样也是你活该,不过男人嘛,又在军队里头,难免难耐,不然这样,以后有空我帮你做全身按摩,按摩完顺便帮你……嘿嘿……”我做了套弄的手势。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逐一穿好,不一会儿就恢复到军人的模样,只是还是敞开上衣,露出没穿内里的胸膛肉,席坐在地,说:“我知道若对你报复也是会害到我自己,你也没使小人手段,算我低估你的力气,认输就是。”
没想到他这肌肉发达的外表没让他的脑子也变成肌肉,倒是很理智,我看他这样,又见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我赶紧说:“好啦,我那间寝室的人今天都放晚八,剩我一个,晚上洗完澡你来找我,我帮你那边上药。”
“在寝室里……”
“当然是就寝时间,安全查完寝之后,顺便想想怎么教训曾排这个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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