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皇上才没有杀他而只禁锢了他,说来倒也算不得禁锢,炎烈可不又自己下山来了麽。”
“其中又有何缘由?”
“炎烈他虽伤过皇上兄弟,却也舍身救过瑜王爷性命,是以皇上虽极恨恼,但瞧在瑜王爷面上,只好对他从轻发落,命炎烈终身不得下雪玉山,一旦下山,就是他自己不要自己这条命,那皇上自然也不会手下容情了。”木天一揶揄道,“至於这其中又有何曲折,我也不甚知晓,你这般胆大,便自己去问吧。”
“皇上本就恼我擅自辞官回乡一事,我再多嘴问这让皇上丢极了脸的事,皇上一怒要灭了我的口,是木帅你来赔我脑袋麽?”
“你不是早置生死於度外了麽?”
“是瑜王爷提醒了我,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做,可不能就这麽轻易死了。”欧阳彰道,“即便要死,我也要死在南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