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骁郎被他又撞又摔,早折腾得七荤八素。
脖子一被卡住,顿时无法呼吸,在古博英强势的身体压制下怎么也挣扎不出来,肺部火烧一样的难受,渐渐视野摇晃,身子也软下来。
古博英却不想简单的放过他,看他快晕过去,把手劲松了大半,冷冷警告,「大将军,为将不慎,鲁莽行动,会害死手下兵卒。下次动手之前,先考虑清楚。」
仿佛为了让叶骁郎把他的话认真听进去似的,低下头,在他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直到听见他难受的闷哼才松开。
叶骁郎有如逃出生天,大口大口的汲取珍贵的空气。
古博英垂头看着他贪婪的呼吸,两片半肿的唇瓣打开,如一朵被蹂躏过盛开的花,下意识忆起刚才强吻这可爱唇瓣的美妙感觉。
想低头重温一次,又强行忍住了。
对于这不识时务的家伙,应该狠狠的惩罚羞辱,而不是和他嘴对嘴的亲吻。
「你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问,起来。」古博英轻佻拍打猎物的脸颊,「你的兄弟正在为你受刑流血,你也应该为保留他的命根子做点事情吧?」
他翻到床的另一边,停止继续压制叶骁郎的身体。
叶骁郎却纹丝不动,仰躺着闭了双眼,一字一顿,「不停止鞭刑,休想我为你做任何事情。」
「你果然很关心下属。」古博英淡淡笑了一下,在床上坐起来。扬声呼唤下属,隔窗命令,「李文彬的刑罚,再加十鞭,改为四十鞭。」
「古博英!」时骁郎嘶声怒吼。
「再加十鞭,五十鞭。」轻描淡写的,再次加重了惩罚。
海盗的五十鞭能把身体稍弱的入活活打死,叶骁郎一阵心寒。
他再倔强也知道此时不能和古博英硬顶,情急下拉住古博英的手腕,「古、古老大,你=大人有大量。」不得已服软的口气。
气势弱了大半。
古博英满意的笑笑,挑起他的下巴,面具下透出的眸光满是揶揄,「大将军倒也懂得几分随机应变。」对窗外语气平静的吩咐,「不用加刑了,还是三十鞭吧。」
说完,回过头打量着已经被他逼迫得毫无退路的叶骁郎,淡淡说,「继续。」
如同主人对奴隶一样,高高在上的语气,让时骁郎一阵暗怒,但又无可奈何,不得不把注意力转回到最早的难题——如何治疗古博英的毛病上。
一边为难,一边硬着头皮去瞄古博英的下体,忽然脸色微变。
原来沉睡的器官,此刻竟然已经微微勃起,露出一一点充血的迹象。
这家伙不是不行吗?
怎么什么都没干,他就——起来了?
难道这混蛋一直在耍着我玩?叶骁郎狐疑的目光扫向古博英的脸。
但他唯一能看见的,只有不代表任何心情的青铜面具。
「你是在捉弄我?」叶骁郎再扫一眼,确定了,怀疑地问。
古博英早在用身体压制叶骁郎的时候,就察觉下体有状况,顺着叶骁郎的目光往下面一看,果然,那个一向自己觉得很脏很难堪的地方,居然真的半挺起来,像一条快要苏醒的龙。
看来把叶骁郎抓来这一步是走对了。
古博英惊喜中,又有些不敢置信,面上却只是冷笑,「你只是个奴隶,别说捉并你,就算杀了你又如何?」
扯着叶骁郎的衣襟,把他拽到面前。
叶骁郎听他这模棱两可的回答,笃定自己被耍了,又气又怒,偏偏又不敢发作,古博英嘴里的热气喷在脸上,被羞辱的感觉顿时更重,愤懑地用力别过脸。
他只当古博英玩过不少人,却不知道古博英在床上对付男人还真的是破天荒第一次。
事情进行到这里,本来古博英也不知道如何继续。
幸亏他天份极高,看见叶骁郎愤愤然别过脸的动作,不知为何在自己眼里显得极为诱人,胯下的热流更为强烈,顿时领悟出至关紧要的一点——自己的快感正由手上猎物被玩弄时的羞愤窘迫而来。
「把脸抬起来,看着我。」古博英用低沉邪魅的声音命令,「李文彬是死是活,就看你的表现了。」
强壮身躯朝叶骁郎威逼般的靠近,肆意把气息喷在叶骁郎脸颊、唇边。
叶骁郎受到胁迫,不得不忍耐他的举动,牙齿磨得几乎发出声响,表情更为屈辱,男人的呼吸甚至往上移,直接喷到他眼睛上,弄得眼睛产生异感。
叶骁郎却不肯闭上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盯着捉弄自己的男人,浑身肌肉绷紧。
他越倔强,古博英快感越强。
「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就让你,摸我吧。」古博英贴近叶骁郎的耳朵,奖赏似的说。
很难相信,自己能轻而易举说出这个邀请。
下体那个地方从来都是自己最禁忌之处,他自己也尽量不触碰那个地方。
但现在……
对,一定是因为,对象是叶骁郎。
叶骁郎制造了因,自然也能消化这个果,只有叶骁郎是不同的,他是第一个抚摸自己那地方的人,多少个夜晚古博英都在噩梦里看见他抓住自己的那里,说出恶劣的话,哈哈大笑着转身跑开。
但现在,他跑不了!
如今,叶骁郎要羞辱的,以奴隶的身份抚慰他那里,轮到叶骁郎这张英俊的脸上布满困窘尴尬。
想到这一切,古博英觉得他完全找对了解开心魔的方法!
听见他的「邀请」,年轻的将军丝毫未动,四肢和身躯都是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