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里王癞子刚爽完,躺在床上慢慢回味。
王癞子心想黄毛几个人出去也有一会功夫了,赵铁柱的公司也该砸得差不多了。他似乎已经看到赵铁柱浑身是伤,哭丧着脸看自己的公司被砸得乱七八糟的情景。
“呵呵呵……”
想到如此美景,王癞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笑!”
就在这时,黄毛带着一帮人冲进来。
“狗子,你这是怎么了?”看到黄毛的脸肿的跟猪头似的,王癞子吓了一跳。再看看其他人,虽然个个凶神恶煞,但身上没什么伤痕。王癞子以为黄毛是在和赵铁柱打斗时受的伤,就安慰说,“这赵铁柱还真有两下子呀!没事,我给你出医药费!”
黄毛却只是冷哼一声,没说话。
“咋啦?我都说给你出医药费了,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王癞子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他娘的给你出医药费!”
黄毛心里憋火,冲上去就对王癞子劈头盖脸一顿毒打。
王癞子还没闹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黄毛的手下们也一拥而上,也对王癞子拳脚相加。
“你们疯了!”
“啊,别打脸……”
“我手上的伤还没好呢!别……别这样……会断的,真的会断的……”
“啊——”
房间门口围上来许多人,其中不乏会所的保安和经理。可谁不知道黄毛是野牛的小弟,谁敢管野牛的事呢?于是一帮人在门口看着黄毛一帮人,整整打了王癞子半小时。
最后王癞子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还是被黄毛他们给拖出去的。
黄毛等人一路拖着王癞子来到赵铁柱的公司里。路上不少人看见,可谁都知道狗子这个人无赖,又是野牛的手下,根本没人敢报警。
进来公司,黄毛吧王癞子往地上一扔,把公司门关上。那些手下排成一排站在门口,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王癞子被打得皮青脸肿,之前还未痊愈的手臂又被打断,这次恐怕要落下终身残疾。
“哟,这不是癞子哥吗?”赵铁柱轻佻地叫了一声。
正在为自己手臂默哀的王癞子听到赵铁柱的声音,不禁打个激灵,僵硬地抬起头看向赵铁柱。发现赵铁柱正被黄毛、野牛和坤子簇拥着,而且野牛都对赵铁柱卑躬屈膝。
“铁柱,饶了我吧!咱们可是同村,打小还在一起玩呢!”虽然不清楚野牛他们这么会和赵铁柱在一起,可看野牛他们的样子王癞子就知道,这次自己的火玩大了。
“让人来我公司捣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咱们是同村发小呀!”赵铁柱不瘟不火地说。
“我……我不是人,我……混蛋,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大量,把握当成个屁给放了吧!”王癞子苦苦哀求。
“我可放不出这么臭的屁!”赵铁柱冷冷地说着,“王癞子,我赵铁柱到底拿得罪你了,你三番五次找我麻烦?今天我要是放了你,你能保证不再找我麻烦?”
“我保证,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为了让赵铁柱相信,王癞子加大筹码说,“过完春节就要选村长了,我保证站在你这边,把钱钟那个守财鬼赶下台,好不好?”
赵铁柱的确想做村长,但不光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整个玉溪村的父老乡亲。虽然王癞子能给的帮助,赵铁柱自己都有,可多王家几张选票总是好事。
“咱们毕竟是同村发小,我真的不想为难你,可是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心寒呐!”赵铁柱说得自己好像很委屈一样。
“我知道,你公司的装修费用我全出了,你要怎么装修都行!”王癞子赶紧顺杆子往上爬,否则再打下去,他这条小命都可能不保。
“装修都是小事,主要我这个公司规模好像小了点,你给我出出主意呗!”赵铁柱四下看看,然后饶有深意地看向王癞子。
“好说,好说,前年我家把会所旁那个最大的商铺买下来了,租金太高没租出去,现在租给你用,怎么样?”王癞子赶紧接住赵铁柱的话。
“可是我公司刚刚起步,没什么钱交租金呀!”
“不要租金,你想用多久就用多久!”
现在只要赵铁柱能放过他,就是让他吃屎他都愿意,别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商铺。
要是以前王癞子还真不怕赵铁柱,可现在野牛都叫他铁柱哥。野牛是谁呀,那是真会杀人的主儿,王癞子能不怕吗?
“既然你有这份心我也不好推辞,要不你先去装修一下,装修好我就搬过去。”这就是赵铁柱想要的,他又怎么会推辞?
“您看着怎么装修都行,钱我来出!”王癞子心里在滴血,可脸上还要强挤笑容。
“癞子,够意思!”赵铁柱对王癞子竖起大拇指。
“那个,我能走了吗?再不去医院,我这手臂……”王癞子都快哭了。
“走吧,走吧!”赵铁柱随意地摆着手。
王癞子哪敢逗留,忍者剧痛爬起来就跑。
王癞子走后,黄毛顶着一头冷汗跪在赵铁柱面前,手里托着一把水果刀。
赵铁柱明白,地下势力都有自己的规矩,断手断脚什么的是常事。黄毛得罪了赵铁柱,要是赵铁柱不处罚他,野牛肯定不会轻饶他,那时也绝不是断根手指头那么简单的事。
黄毛颤颤巍巍跪着,这断指之痛可不是闹着玩的。
忽然赵铁柱手起刀落,黄毛就觉得一阵凉风扫过头皮,吓得浑身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