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倾寒一把打开他的手,冷冷地道:“我自身安危不必凤教主顾及,再者我有武艺在身,不惧有人暗害我。”
“啧啧啧,倾寒,你的江湖阅历实是不足,明枪易躲,暗箭可是难防呐。譬如……”凤璇阳邪笑着举起酒杯,拿在手里转了几下,挑眉道:“……在酒里下药。”
“你说甚!”龙倾寒一惊,啪地一拍桌子站起,哪知刚一站起,头就开始晕眩了,他踉跄了几步,发现步子虚软无力,他抖着手指着出那个撑颔邪笑的人,气恼地道:“你……”
堪堪说出一个字,他的身子就软得没有了力气,脚步一软,就要往前摔去,而这时一个强有力的手揽住了他的腰肢,将他拦腰抱起。
“混账……”此刻,龙倾寒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嘴咒骂之外。
凤璇阳邪气一笑,轻啄了他一口,便抱着他走到了酒肆的客房里,将他放倒在床上。
“混账……该死的……我宰了你……”此刻的龙倾寒只能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咒骂出声。
可凤璇阳才不理会他的咒骂,他撩起了龙倾寒的长发绕在指尖玩弄,偶尔将发梢撩到龙倾寒的脸上刮搔,“倾寒呐倾寒,你如此单纯,本座都舍不得吃你了。”
“混账……我若再喝你给的酒,我……我便同你姓……该死的……”
凤璇阳笑意更深,他俯下身,凑唇到龙倾寒的耳边,轻轻地舔吻,“同本座姓?那敢情好,凤倾寒,凤倾寒,唔,不错,想来你也同意本座做你夫君了,可对?”慢慢地他的手渐渐下滑,轻轻地扯开了龙倾寒的腰带,探手覆上那光洁的胸膛,在红蕊处细细抚摸。
龙倾寒咬了咬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大出他的意料,即便强忍着,可还是浅浅地吟出了几声,这强憋着而溢出的呻吟,远多了几种韵味。
“倾寒呐,世间险恶,万不可相信所有的人,即便是本座,也是……”凤璇阳将龙倾寒的衣物尽数除下,开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挑逗他的敏感处,“你需得好好地保护自己……不若……”他慢慢地探手入他体内,四处按压。
而后,双眸骤起浪涌,一个用力,尽数吞没。
“啊……”被侵入的身体传来酥麻的快感,龙倾寒神智顷刻迷离,什么都听不清了,只能依稀感觉到凤璇阳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似乎在说“若有一日,我走了你该怎么办……”
可深陷在快感里的他,却是不知这话是实是虚了。
完事后,龙倾寒又沉沉地昏睡过去,凤璇阳看了一眼他左臂上那又现出的红莲印记,细细地爱抚,而后从衣裳里掏出了一颗药,用嘴喂到了他嘴里后,便抱着他安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龙倾寒醒来,发现凤璇阳又不见了,他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起身穿好衣裳。他唤了龙末几声,发觉没人回应,直觉古怪,但也没去细想。
他出门,绕着酒肆走了一圈,发觉这里还是冷清清的,没有人气。于是他简单地吃了早饭,便走到了马厩,然而,看到眼前的状况,他忽地惊呆了
第二十八章·再闻关于魔月事
看着这空荡荡的马厩,龙倾寒惊讶地双唇微张。一阵风呼呼吹过,扬起了地下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显出了此地一片寂寥。
“我的马呢……”龙倾寒呆呆地喊了一声。
“呶,在这呢。”一道坏笑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龙倾寒讶异地转头,正见凤璇阳一脸轻笑地牵着一匹……
龙倾寒的双目瞬间瞪大,指着他身边那个头大耳长,四肢瘦弱,躯干短小的物种,抖着声问道:“这是……甚?”
“咦?”凤璇阳不明所以地扬起了眉头,扯了扯手里的缰绳,惊奇地道:“龙少主不知这是甚?这不是马么?”
龙倾寒张了几下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闭着眼道:“不知凤教主如何看出这东西是马的。”
凤璇阳歪了歪头,道:“奇了,这不是马么?方才有个马夫过来,同本座说,这是此地特产的马,一匹的速度堪比两匹,是以本座一个激动,便用本座和你的马一起换了这一匹,如何,本座的决定不错罢。”他顺了顺身边那匹“马”的毛发,嬉笑道,“瞧它毛发柔顺,略带光泽,不错,不错。”
“不错,的确不错。”龙倾寒气得浑身发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道:“可这东西该死的却是一匹驴子!”
“啊!”凤璇阳张唇讶异,指了指那匹驴子道:“倾寒,你说它是驴子?”他又打量了一番,撑着下巴摇头道:“不像不像,瞧它脸儿尖尖,臀儿圆圆,怎地看都是一匹马啊,虽然个儿矮了一些,但是这速度可不慢呐,方才本座还试了一试,这马跑得可快了。”说完,身边的驴子还赞同般的嗤鼻了一声,凤璇阳一拍它的头,点点头道:“你瞧,马兄都赞同本座了。”
饶是素来镇定的龙倾寒,此刻也被气炸了肺,他幽幽地闭上了眼,沉声道:“龙末呢。”
“龙末?”凤璇阳挑了挑眉道,“你不是将他赶回天剑宗了么。”
龙倾寒的双拳怵地攥紧了,他咬着牙道:“敢问我何时命龙末先行回天剑宗了。”
凤璇阳竖起了食指回忆道:“你昨夜说梦话之时。”
“……”龙倾寒的嘴角抽了抽,他狠狠地瞪了凤璇阳那笑容灿烂的脸一眼,拂袖便要离去。
“倾寒,你去何处?”凤璇阳疑惑地出声。
龙倾寒步履一滞,冷声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