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谷宇被凌朔摸得全身发软,迷糊的脑袋还是有些不懂这样跟[未婚夫]有什么关系;甚至不懂凌朔为什么会摸他的下面,还把手指放进他的后面,想想就羞死人了。谷宇不知道,他的第一次迷迷糊糊不自知的没了。
凌朔拥着谷宇,两个人都一动不动,粗喘的呼吸渐渐地平息下来,安静中是两个人的温馨。
等到顶着大腿的硬挻消软后,谷宇才微微地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鼓起胆子有些不解地轻问:“凌朔,我是男的,为什么你变成了我的未婚夫呢?”
“不记得了吗?那天你打电话给我,而我那天正好跟一个女人订婚,因为你,我丢下她去见你,所以,你得赔我一个未婚妻,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拿你做我的未婚妻了。”然后语气一转,凶狠地说:“如果你敢不应,我现在就把你绑回我们家去见家长!”
这话不是同一个意思吗?
“啊?”谷宇真的没有想过答案是这样子的,震惊地看着凌朔,“你……你那天订婚?对不起,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不会打电话给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那就好好地做我的未婚妻,将来做我的妻子。”凌朔把谷宇的头压进他的胸口,不让谷宇看到他眼底的深沉和邪恶。
谷宇被绕晕了,晕乎乎地点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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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悲伤的谷宇在醒后来不及悲伤,就被凌朔的宣言吓愣住了。
就这样,谷宇在自己的母亲去世后,父亲没有看到,倒是莫明其妙的多了一个未婚夫,而这个未婚夫还是他的雇主——凌朔。
谷宇深深觉得,就算凌朔变成了未婚夫,但还是有些怕怕,只是这种怕不再是以前的那种谨小慎微的怕,而是怕凌朔动不动就抱上来,抱完还不算,还要狠狠地吻他,短短几天,擦枪走火的次数比一日三顿饭加下午茶加宵夜还多。
不懂拒绝的他只有被凌朔吃得死死的份,要不是凌朔自制力好,他可能床都下不了,这种随时担心被抱到床上的心情,哪还有空去悲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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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蜜地过了一周后,谷宇的身体好多了,母亲去世的悲伤也淡去了。只是每每想起来,心底就会一阵难过,幸好,凌朔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这天天气晴好,谷宇沉默地抱着母亲的骨灰盒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睛里含着眼泪,忍着没有哭出来。
当骨灰盒葬下后,谷宇还是忍着没有哭,虽然他的眼睛被眼泪浸得看不清眼前的墓碑了。
可是当凌朔跪在母亲的墓碑前说:“妈,妳放心,我会好好地对谷宇的。”
就是凌朔的这一声“妈”,让谷宇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溢满的眼泪带着满心的感动从眼角滑落,跪着的姿势扑到同样跪着的凌朔的怀里,“凌朔,凌朔,凌朔,谢谢你……”
凌朔拥着谷宇,没有说话,待谷宇平静下来,才说:“起来吧,地上凉,你的腿会受不了的。”
果然,谷宇起身的时候若不是凌朔扶了一把,定会栽倒了,而且,走了两步,谷宇的额头冒出冷汗了。
凌朔看着倔强的谷宇,懒得问,直接拦腰把谷宇横抱起,脚步稳健地踏出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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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了几天就要过年了,凌朔因为谷宇的事情,从那天的订婚宴上离开就没有再回过本家,只是打电话回去跟爷爷和父亲说了大概,说过年前会带谷宇回去,反正就是不准他们过来[听风小区]的房子,美其名曰,怕吓着谷宇,得到众人的鄙视,却也真的没有过来,就是雷恩他们这三个留下来过完春节再回美国的人都识相地住进本家,不打扰凌朔和谷宇这对未婚夫夫。
这天,谷宇说要回家去看看,快过年了,就算那里再没有人住,也想打扫打扫干净。没办法,谷宇就那么被凌朔逼着同居了,谁叫他们如今的关系比雇佣关系高出一大截,变成了未婚关系呢。
“你不累吗?说要回家去看看,又还擦地。”凌朔大手一捞,把跪在地板上擦地擦到他脚前的谷宇捞起来,紧紧地环着他的腰,对着他的耳边说。
“唔,凌……凌朔,你放开我,我要擦地。”这么多次了,谷宇的身体对于凌朔的碰触变得非常的敏感了。
而凌朔,就像是一个新婚的小子,加上初尝ròu_tǐ结合的美妙滋味,几乎想每天把谷宇压在床上做运动。有时候,凌朔也怀疑自己的自控力怎么会低了那么多,那种无时无刻都想推到谷宇的念头,让他自己都心惊。谁让他的谷宇太美味了呢?!
“既然你那么有精力,我们来做点有益的运动吧。”说着的同时,火热的手从毛衣的下摆钻了进去,在谷宇的腰身处摩挲着。
“你!?”谷宇瞪大着眼睛,说不出话来,昨天晚上不是做过了吗?为什么凌朔的那个那么旺盛?
凌朔一边拿走谷宇手上的抹布,一边吻住谷宇,把谷宇想说不敢说的话通通堵住,等谷宇的身体软下来,凌朔抱起情动的谷宇回房间做嘿咻嘿咻的运动去了。
41、第四十一章:见家长 ...
凌习棹很郁闷,明明是自己的孙子,想见一面就那么难;他还没有找孙子自作主张地给他换了一个孙媳妇的事,孙子还反过来“警告”他们,他会在过年的时候带谷宇回本家,所以本家今年就不要邀请外人举办什么新年夜宴会了,只要自己一家子人吃个年夜饭,理由是人太多会吓到胆小的谷宇。
大家说说,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