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梵音将手放到了他(乌古佤)的手中。
随后被乌古佤轻轻带起,抱入了怀中“美人可愿伺候本王?”
就在他投入乌古佤怀中的时候,陈染猛的坐起了身子,带着杀意的目光射向了下面的两人,看着对他人献媚的梵音,心里闷得发慌。
可就在梵音向上看去的时候,陈染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含笑的望着他,仿佛刚刚梵音的感觉只是一个幻觉,银色的眼眸若有所思,原本媚笑的嘴角又微微上勾,连带着眉间又带着喜色。
他以袖掩唇笑了起来,对着乌古佤撒娇道“那是自然~我的王——”
听他这么一说,陈染心里又是一堵,微蹙起了眉,扬起衣袖随着红雾腾起消失在了房梁之上。
瞬间来到宫殿外围,陈染望着远处一片寂静的平民居所,心里却不断的剧烈翻腾着,自嘲的弯起唇,眼中有着些受伤。
心里不受控制的猜想‘明明是表现着喜欢我,却为何能笑的如此美好的在他人怀抱……是在骗我吗?还是我一直误会了……’
抬手扶着额头,尽量压制住诡异的心思,带着湿寒的夜风刮着他的衣衫,嗡嗡作响,放下手,抬起头,无奈自语“如此踌躇还真是不像我!要不要去看看色狐是怎么吸取阳气的?长长见识……”
嘴角边恢复了轻笑,眼中淡然一片,再次转身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淡淡的暖香徘徊不去。
明黄的大殿两旁各是一排油灯,只有两三个侍女守在外间,乌古佤一脸色急的抱着比他矮不了多少的梵音,快步的走在红色金边的地毯上来到了卧室。
乌古佤将一脸媚惑的梵音往白色的皮毛软榻上一扔,梵音即刻翻身懒散躺着,悠闲的望着床边扯脱着衣服的乌古佤。
“美人着急了?”说着,乌古佤倾身附了下去,亲吻着漂亮的脖颈。
梵音敞开了身子‘迎接’,捧住了乌古佤的脸,眼睛中是隐隐的银色光点“大王,我的眼睛美吗?”
忽然房中出现了一丝波动,梵音眨了眨眼计算一闪而逝,笑意更胜,仰头亲吻住了乌古佤的下巴。
乌古佤大笑着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啃咬着亮丽的朱果……梵音似乎很陶醉的哼哼呀呀……
原本陈染想着梵音一定有全身而退的法子,打着看热闹的心思(借口),但现在看着梵音陶醉的嘴脸心里恨不得一掌劈死这只骚狐狸!
想归想,事实上他还真是忍着没有出手,只不过是从阴影中走出坐在交缠的两人身边,幽幽道“原以为色狐你风彩不同凡响,一定是人上人,却不想原来人下人更适合你一身的媚骨……”说着摇着头一副可惜的起身走出。
平和的语气有着几分嘲笑,若不是梵音了解他,只怕是听不出来
待陈染人影消失后,原本貌似陶醉于yù_wàng的梵音忽而睁开了清明一片的银色眼眸,轻轻一扒拉乌古佤,起身整了整衣物,厌恶的看了眼乌古佤,身影也消失在了卧室。
而乌古佤仍旧紧闭的眼,喘息着,这一切告诉我们他中了幻术。
独坐高楼之上,饮着冷冽东风。
陈染望着天幕上冰寒的月,表面上含笑清雅,只是无节奏敲打瓦片的手指显露着它的主人并不像他表面上的平静,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憋闷。
忽然背上多了重量和温暖,陈染心跳慢了几拍,却是淡笑出口“色狐不好好享受销魂一刻,来陪我喝冷风吗?王者的阳元可是个好东西,我还真是羡慕色狐。”
“呵呵……”梵音带着几分得意的媚笑出声,从陈染背后用手抚摸着陈染的胸膛,热气喷洒在陈染敏感的耳垂上“染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