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笑看着场里的美人或歌或舞,或吟或唱,不禁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这可比看演唱会带劲儿多了。
这咏菊会一直持续到亥时,待最后一名美人弹完一首《诀别词》之后赵谨于亭口宣布:“众爱妃当真是才情兼备的,这咏菊会到此也该结束了,大家早些歇着去吧。这优胜嘛……”
她回头看了看不在状态的我,风轻云淡的东 方欣和满脸期待的顾笙清,微笑着说:
“众爱妃表现绝佳,本君一时还难定夺,不如这优胜就不要他了,众爱妃觉得如何?”
我白眼,她这明显明知故问。都这样说了谁 还敢死皮赖脸的要留下来侍寝?那就是抗旨不遵了好吧。腹黑女……
可怜的佳丽三千,白白忙活了半天连她根毛 都没摸着,唉……现实真是残酷啊,这所谓的雨露均沾怕是极难实现的了。
这没有优胜也好,要是我一不小心赢了那就麻烦了。
众妃嫔伏身告退,待东方欣走后我才起身也准备回去。你问我为何不早走?赵谨那厮拉着我的手呐……
礼还未行完她便拉过我往内堂走。小香有些担心要跟过来,聂如诗和东方玉钦也不放心。我看了看赵谨,只给了东方一个“放心”的眼神,他理解性的点了点头,拉住了小香。
我被赵谨拖着走,脑子里成了一团乱麻。话 说不是没有优胜吗?现在是闹哪样啊?主角光环 也用错地方了好吧……我嘞个去。
待来到卧室,那守在门口的宫人忙恭敬行礼识趣地退了出去。而我也被十分粗鲁的甩在了明黄耀眼的床上。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揉着生疼的屁股没好气地瞪她,后者已是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
那双霸气横生的凤眸里满是急切,唇角的笑容很深,带着无限妖媚。黄袍顺着她的肩膀滑开,帘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挑了下来。裸露的香肩 白皙嫩滑,还是一如既往没穿内衣。(作者:小雅君,我再次声明,你穿内衣人家也不会穿。)
她骑在我腰上,抬手滑过我的脸,俯身便吻了下来。我还处在莫名其妙的状态,完全没有顾及她侵入的香舌,只感觉到氧气在慢慢变少,大脑一片空白。
待她松开,亲吻我的耳垂,我才大口大口喘 起气来。
我去!哪有我这么怂的男人,居然被个女人吻到全身力气全无,几近虚脱。话说赵谨你丫到底想肿么样啊?我不记得有勾引你啊,这次也没 被下药。话说她似乎一直有这兽性来着……赵谨你个大sè_láng……
我轻呜出声,显出不适的样子。听到我无病 呻吟,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注视着我的眼,唇角含笑,完全不是担心我而是一脸看戏的表情。她似乎十分喜欢看我自编自导自演,然后还很配合的不是搭两场,其实无疑是在用行动告诉我:“你那些小把戏本君早就看穿了。小雅你记着,你是本君的浣嫔,本君宠着你惯着你只是因为你听话地呆在本君身边,离了本君,你什么也不是。”
她是极聪明的。
所谓伴君如伴虎,我现在是深有体会。
“君上,小雅有一事相求。”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平淡。她笑着示意我继续,凤眸闪着光,右手轻抚我的发,完全没有从我身上下来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语气似乎透着失望和惋惜:“君上,小雅上次给您出的对子您还没告诉小雅下联 呢。”
她笑容不减,右手下滑到我唇边,伸出食指摩挲我的嘴唇,语调从她那薄唇间飘出像哄小孩 一般:“都是小雅不好,那一联着实难到本君了,小雅你居然敢欺侮本君,你可知罪?”
我眉头抽搐,黑线翻飞。我嘞个去!赵谨你丫的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哥哥我神马时候欺侮你了?要给我强加罪名你直说啊,搞那么文艺那么奸情是闹哪样啊?你就一2b青年好吧?你不嫌累得慌啊?你以为这是名侦探柯南啊?你以为 这是金田一少年事件薄啊?神马心计都用了有木有?霸王硬上弓也来了有木有?我一板砖招呼你脸上可还算对得起你赵家列祖列宗?你信不信我从你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骂到你孙子的孙子的孙子,一溜儿下去还不带喘气儿的?给哥哥我边上呆着去!
我yy归yy,表面上还是挺配合的。(没办 法,我要是敢不满死的可是我,而且死得会很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