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细如柳,皎白如玉。
秋裤有些低,脊椎部的那一根凸线就沿着美好的腰线一同往下延伸,直达半露出来的雪白翘臀。
就这一眼,吴澄觉得自己的喉咙里似乎漫上了大量的口水,下腹部也莫名地火热了起来。
季覃很快脱了毛衣,穿着一身雪白的圆领秋衣秋裤,往被窝里爬,翘起的小屁股在吴澄眼前非常招摇地晃了一下就没入了被子里,又转过身来,一脸纳闷地问:“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吴澄现在哪里敢脱衣服,一脱衣服就露馅了,忙掩饰地说:“等一下。我怎么听见下面门在响,是不是门没锁好,我下楼去看看。”
季覃看着他慌忙逃离的背影,眼角一弯。
喜欢他,不想和他失之交臂,所以,就要这辈子都套牢他!
只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重生了都还不能按着自己的心意活着,也太对不起自己活了两世的透悟了。
是花了点小心思,用了点小手段,不过他如果心里完全没有我,就不会是这样的反应了。
季覃觉得小舅舅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他不像自己早就确定了性向,所以,迟迟不能向爱进发,那么,何妨不促成一下,让他醒悟的时间提前一些呢?
吴澄在楼下晃荡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一团火热的欲|望被屋外的寒风冷却才慢慢地拖着脚步回了楼上的大通铺。
才脱了衣服躺下,季覃就像个八爪章鱼一般缠上来。
柔软的身体靠在吴澄的胸前,头发上的馨香柔柔地扩散。
完了完了!吴澄觉得自己下面那个好不容易才举了白旗的小兄弟又在蠢蠢欲动。
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吴澄有些蒙圈。
这是季覃啊,又不是女的!怎么下面这小兄弟男女都分不清了,见人就起立问好?
对着自己的外甥起了邪念,这不是衣冠qín_shòu吗?
吴澄把季覃推开一点,说:“别靠得我这么近,热!”
季覃眨着眼睛,一脸娇憨地(丫装的!)说:“你平时不都是叫我靠得紧点,还说不然会漏风进来,吹得第二天肩膀疼!”
吴澄狼狈地说:“平时是平时,今天怎么热得很呢,是不是羊肉吃多了?”
哦对了,吴澄想起来了,牛羊肉都是性燥的,冬天吃了暖手暖脚,有点食补的功效,可是,一次吃了快两斤下去,这补大发了,也难怪下面的小兄弟不老实。
这么一想,吴澄顿时心头一松,手脚也没那么僵硬了。
不是自己qín_shòu,而是羊肉吃多了燥热了,那就是生理本能,属于不可抗力。难怪古人说饱暖思淫|欲呢。吴澄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季覃笑着说:“哼,我才吃了一点点,你等于是吃了我的份额,自己倒是暖和了,结果暖和过头了吧,活该!来吧,本少爷来解救你,来,给我借借暖!”说着,季覃的身体就使劲往吴澄的怀里拱,撒起了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