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祺翻了个身,背对米渊躺下,就像是疲累地睡著了。
留下茫然的米渊,被这次冷淡的情.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米渊是想安慰他的。也不介意用这样的方法。
他知道,有个恨不得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同病相怜之下,米渊是有些怜惜易祺的。
然而,易祺真把自己当做谢欲工具之后,米渊却又有些受伤了。
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态度。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也没有亲昵调.笑。
冷漠、草率、不耐,只差没有事后给钱了。
就好像自己是随便哪一个人都行,只要给做就行。
明明之前是那样的热情。激烈的索吻,有力的拥抱,跟耳边令人脸红的呢喃,所以在易祺到达以前,米渊总是能断片好几次。
然而今天的易祺,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做。空荡荡的,就像例行公事。
只留下情.欲的火苗,在米渊身体里闷闷地烧著。
是什么让易祺改变了?
真的是心情不好么,还是,已经厌倦了……
想想,两人其实已经淡了好一阵子。
或许是自己后知后觉,才没发现易祺的意兴阑珊。
可笑的是自己,竟还想……
米渊脸上就像火烧,顿时起身抓过床边的衬衫披上,就想马上离开这里。
心里无端的慌乱划过,米渊连扣扣子都不利索。
但幸好。
幸好他们只是联姻。幸好自己从没有显的很、很……
很什么?米渊动作一顿。
很在意,还是很主动?
……是啊。
自己从来也没表现出在意、甚至主动,不是么?
所以,刚刚易祺对自己做的,不正是自己一直对易祺做的。
自己从不会主动给易祺拥抱、也不会主动亲吻,更不会想著爱抚他。
易祺总爱激著自己回抱他,或许藉著姿势、或许藉著其他。
要不这样,自己能有主动的时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