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雷斯的母亲达雅是一位长相端庄的美人,虽然上了年纪,但从画的精致的眼线中,昔日的风采依然可见。
达雅一直不曾干涉哈雷斯的生活,她是尊重哈雷斯的。
哈雷斯想要参军“从底层做起”,达雅没有反对,哈雷斯上前线,达雅虽然不赞成,但拗不过儿子的过于执着,她只能含泪点头。
现在儿子安全回来,立了大功又给家族长了脸面,达雅真是又高兴又激动,逢人便说哈雷斯的好,听得一群未嫁的小姐纷纷大笑。
法塔和穆小牧被安排到一个靠前的位子上,哈雷斯特意吩咐了仆人要好好照顾着。
穆小牧吃着一块切好的甜瓜,小声凑到法塔面前,“法塔,原来哈雷斯还是个贵族,我当时真没看出来!”
法塔喝了口葡萄酒,皱皱眉。
酒是好酒,可是他就是喝不惯。
放下杯子的空当,法塔看了眼穆小牧,“我也是后来跟哈雷斯接触了才知道的,如果不是上战场看他打的那么猛,我还真不信他是个将军的后裔。”
穆小牧笑了笑,望了眼远处在一群女人堆里谈笑风生的哈雷斯,忽然蹦出一句:“法塔,你什么时候结婚?”
法塔愣了一愣,然后哈哈一笑,“我?还没想过。”
又是一口甜中带涩的葡萄酒,法塔皱着眉把雕着莲花的玻璃杯往桌子上一仍,语气有些自嘲,“我啊,还是穷苦命,这贵族喝的玩意可喝不惯。”
穆小牧好奇的给自己倒了杯猩红色的酒水,就着嘴里残留的瓜味仰头喝进了嘴里。
味道涩涩的,还带着那么点甜丝丝的味道。
单与啤酒相比,味道好了不知多少倍。
穆小牧把杯子喝了个干净,末了,十分无奈的发现,在古埃及呆久了,自己的味觉都变得好伺候了!
宴会举行了一半,穆小牧悲催的发现这就是一个相亲晚会,都是些没有嫁人的小姐不说,有的连母亲也带来把关了。
穆小牧望天,默默为哈雷斯祈福……
一边的法塔也被几个女人缠住,很显然法塔并不适应这种情况,尴尬的回答着女人们问出的无聊问题。
穆小牧翻了个白眼,孤零零的站在长桌前。
小爷我长得英俊潇洒,为毛没一个人来找我?
心理极度不平衡中——
穆小牧无聊的扒着盘子里的水果,眼睛瞟了台上跳舞的女人一眼。
咯噔,一个圆形的不知什么品种的果果滚到了地上。
穆小牧也没捡起来,只是盯着台上那个腰扭的像水蛇一样的女人,倒抽了口气。
女人穿着红色的衣裙,依旧如昨日一舨妩媚多姿。
红色布料的抹胸比那日所见还要窄了些,露出半个丰满的乳胸,看的台下的男人眼睛都要直了。
米露好像还是不满意,猫一样的眼睛妩媚的看向这边,纤长的手臂一勾,勾走了无数男人的魂魄。
眼睛一眯,米露几步跳下台子,扭着腰往这边走来。修长的双腿在开叉的裙裾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脚裸上带着铃铛,风情万种的一步一步朝角落走去。
在角落里安静呆着的法塔不明白,为什么即使已经是很不起眼的角落了,阴魂不散的女人们还是会找过来!
法塔看着走过来的米露,出于男人的感觉,眼前这个穿着红裙跳着艳舞的女人很性感,很能勾住男人的眼球。
见法塔的目光注意到自己,米露魅惑的一笑,娇小的脚趾碰了碰法塔的大腿根处。
穆小牧顿时冒火。
这个米露甩了阿玛也就罢了,居然还来勾引法塔!
法塔还不知道阿玛为了这个女人宿醉多天的事情,否则以法塔的个性肯定会了结了米露。
想到这,穆小牧决定救米露一把。米露虽然不是个好女人,但为此丧命,实在不值得。
那边,米露已经在跟法塔“眉目传情”了,忽然被突然冲出来的穆小牧拉着胳膊拖出了一米外。
“美女,美女,你长得好漂亮,咱俩认识下呗!”穆小牧甩了甩头发,看着米露露出深情的目光。
米露好看的眉毛皱起,她并没有认出穆小牧,于是抽出手臂,脸色不善的瞪了他一眼。
穆小牧再接再厉,拦住了米露。
米露不想自己的好事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小鬼搞坏,但又碍着法塔就在旁边,于是冷漠的甩了一句话,“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