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悦的收起刀,“滚进来说!”
进来的男仆惶恐的扫了床上的穆小牧一眼,然后低着头说道:“王,王派了两队侍卫,已经进了前厅了……”男仆不敢再说下去,缩到一边。
被称为将军的男人眉头一紧,恐惧的表情一闪,推开男仆就要往外走。
“将军,走这么急是要去做什么?”
一个留着精干短发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到门前,冷漠的注视着一时间慌乱不安的埃尔塔将军。
男子闪身进了室内,一队侍卫立刻鱼贯而入,手里的长矛纷纷指向埃尔塔。
埃尔塔冷笑一声,明知故问道:“费尔姆,你这是什么意思?”
“奉王之命,逮捕私通赫梯国的你。”
被当众戳穿,埃尔塔气的脸色发红,沉着脸看费尔姆:“有什么证据?我可是埃及的将军,你只是个侍卫长,凭什么逮捕我?”
费尔姆挥退一旁的侍卫,高大的身材在埃尔塔身前站定,迫的埃尔塔提防的后退了一小步。
费尔姆又冷冷的重复了遍:“奉王之命,逮捕身为叛徒的埃尔塔将军。”
埃尔塔脸色又暗了暗,明显的听出费尔姆是在讽刺他。不过既然被发现了,活着也是再被羞辱。埃尔塔缓缓的拔出腰间的短刀。
费尔姆敏锐的后退一步,同样抽出了腰间的短剑。
冰冷的武器对决着,只见埃尔塔诡异一笑,拿着短刀的右手飞快往脖子上一抹。
费尔姆只一怔神的功夫,就发现埃尔塔的尸体倒在了地上,红色的血从喉咙飞出,瞬间染红了墙壁。
胆子小的仆人吓做一团,看着前一秒还活着的主人一瞬间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眼里写满恐惧。
费尔姆上前踢了踢埃尔塔的尸体,冷笑一声。
一旁的床上,穆小牧呆呆的愣着,感受到四周投射来的危险视线时,连忙摆手,“我我我……不认识他,我是被这个变态掠来的,我是无辜的,我没杀人……”穆小牧第一次见死人,而且还是抹脖子的,血流了一地。他被吓了一跳,于是胡言乱语起来。
众侍卫询问的看着费尔姆。
费尔姆看了穆小牧一眼,收好剑,“把尸体处理掉,其他的人,都带走!”
“是!”
*
穆小牧坐在古埃及简陋的牢房里无聊的数羊。
手脚都被缚住,隔壁一起被带来的男仆呼天抢地的叫着,不一会进来一个士兵,一拳下去,男仆不叫了,趴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士兵骂了一句,抖了抖手,警告的看了眼趴在栏杆上看热闹的穆小牧。
穆小牧眨眨眼睛。
门被关上了,牢房内又重归平静,男仆也哭累了,靠着墙壁一动不动。
他们一行被关进了十几个人,女人和男人分开关。穆小牧叫了男仆几声。那男人只歪了歪脑袋,就不动了。
穆小牧想他肯定是哭累了,睡着了。
牢房不大,只在门处放着一盏细细的灯,穆小牧挨着灯很远,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又睡不着,干脆往地上一躺,看着黑漆漆的房顶瞪眼。
第二天一早,穆小牧浑身酸疼的醒来,后脑勺好像肿了个包,脑袋也昏沉沉。
隔壁的那个男仆已经醒了,又开始叫着要给饭吃。
穆小牧昨天吃的很饱,现在并不饿,于是找男仆搭话,“喂,你叫什么名字?”
男仆瞟了他一眼,不理。
“你跟我说会话,等下我跟你一起叫。”
男仆还是不理他。
穆小牧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吓傻了。
男仆叫了一会,果真门开了。
进来两侍卫,直接朝穆小牧所在的牢房走来。
“起来,王要见你。”
*
穆小牧被两个侍卫带到了一个金灿灿的宫殿。
高大的柱子连接着宫殿的顶端,柱底和柱顶刻着莲花的花瓣,上面用彩绘画着精美的图案。整个大殿几乎是用柱子撑起的,不到三步便立着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