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了两个弟弟提问了,真麻烦……司徒澈看着皱眉的清让,暗叹还是小时候不谙世事的两只比较可爱。
“那我要好好念书,来养哥哥。”清让听后认真地想了想,拉着司徒澈的手,郑重其事。
“哎?好、好。”
然后清让又说:“可是哥哥你不是要去找一个人吗?”
这种时候提这个干什么啊!司徒澈没想到他还记着,僵硬点头:“嗯,嗯。”
“那我要不要练武来保护哥哥啊?”清让陷入了沉思。
“大哥要去找谁?”清让一不说话,景昭便插话进来,扑闪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他。
司徒澈闻言,微微地笑起来,“嗯,找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他已经决定了,如果说追查紫玉,只能守株待兔,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赶在魔族之前收集全部灵石,打探出心脏的位置并取出来,抢占先机。那时候,不仅是紫玉,连同离暗也不得不现身。
顺带着,从四人中找出睚眦。
回过头,清让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哥哥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我不认识?”
“哎?小孩子不认识的人可多了!”司徒澈猛戳他脑袋几下,“多学习就知道了!”
清让扁起嘴,正要发作,司徒澈拉了景昭就跑,他在后面追着,不亦乐乎。等清让气喘吁吁地在一边休息,司徒澈趁机将景昭抱起来,往他房里走去。
刚想起来,上次老太太让他们挑的武器,只有他和清让拿了,景昭什么都没有,反正他拿着也没用,就给景昭吧。
景昭听完他的意思,笑了笑,又闷闷不乐地说道:“果然还是会有区别啊,大哥。”
“……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知道吗?”司徒澈翻找东西的动作顿了顿,回过头对他说,“不公,厄运,挫折,有些人不会因此而被打败的。”
“嗯。”
司徒澈笑着看景昭,蹲下来,与他平视,轻声说:“那些所谓嫡庶间的区别,由我来补全吧,好不好?”
“大哥总是……你不会讨厌我吗?”景昭楞了一下,又似是叹息,小心翼翼地问他。
司徒澈一愣:“为什么要讨厌你?”
“那个,我听下人们说,我娘也曾污蔑过你……”
没等他说完,司徒澈摆摆手,“那个时候我才四岁,忘了。”
“才不呢,大家都说大哥自小聪慧过人,是过目不忘的神童。”景昭大大的眼睛瞪着他,忽闪忽闪的,可爱得很。
“……你听谁说的……”
没有理会他转移话题,景昭扯住他的袖子,“大哥不讨厌我和我娘吗?”
“为什么要讨厌?”司徒澈还是没搞懂。
景昭反复看了他好几眼,确认他是真的迷茫,便说:“因为我们都……”
“那又怎么样?”
“一般人会讨厌的吧?”
“啊,为什么?”司徒澈挠挠头,他又不是一般人,不讨厌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吧?
景昭噗嗤一笑,拉着司徒澈的袖子,“大哥明明懂得许多,在这方面却好奇怪。”
“我就是这样的汉子!”司徒澈将长剑塞到他手里。
景昭似乎很喜欢,抱着剑看了很久,眼睛发亮,“给我可以吗?”
“嗯,装饰和护身都很好。”司徒澈见他这么可爱,忍不住拍拍他的脸。
“……大哥,这给我也没用啊,我身体这么差。”景昭又端详了一阵,抬起头,明显没有刚才的兴奋,甚至隐隐有些低落。
司徒澈没见过这么磨叽的,一个巴掌糊他脑袋上:“什么话,那么多屁话还不如去多锻炼!”
“哦……”
第四十章:狂化的杀戮
之后的几个月清让都在抱怨他把剑给了景昭,说什么“哥哥你喜欢他不喜欢我了”,没办法司徒澈只能把软剑给了清让,还取了名字“虹剑”,这才消停下来。可是每次看到景昭都要臭显摆一下,以示司徒澈有多重视他。
司徒澈看这么下去好不容易建立的友谊就要走到尽头了,赶紧暴力解决……嗯,屈辱地被清让亲了一口。
仲夏傍晚,司徒澈从国师府回来后,迷上了园艺,现在正在花园里铲花除草。
“睚眦睚眦我们去哪里啊,有你在就天不怕地不怕……”
司徒澈一边将小苗移植到花盆里,一边开始唱歌,哼哼着陶冶性情,平时他一哼“我家里有个人很酷”,扶桑和社就十分嫌弃,让他很打击!
被小兔子嫌弃就算了,那个连歌也唱不准调的小鸟凭什么笑他?说好的凤凰一族鸣叫声迷人动听呢?
睚眦确实很酷好不好!三头六臂刀枪不入!手确实有点粗,没他的软!
正蹲在地上铲要移植的豆苗,眼前忽然一黑,司徒澈从刚才就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没想到会捂他眼睛,吓了一跳。
“猜猜我是谁~”
我是你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