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绍甩到了墙上,马上就稳住了身形倒吊在了棚顶,刚才萎靡的身体,此时却如气吹得一般,变得膀阔腰圆,连那根下流的舌头都暴涨了数寸,朝绍呲着满嘴如乱石岗般的槽牙。
不对,这鬼明明已经奄奄一息,怎么转瞬间如吃了伟哥般,就雄起了呢?
容不得他细想,恶灵又扑了过来,四肢暴涨,那嘴叉子咧到了后脑勺,十根手指似有了生命的树藤一般,将绍的双腿缠绕在了一起,张嘴又去咬。
本是恶鬼煞星的血液,现在反而成了鲜美可口的甘露,被恶鬼吸食着。
绍尽量把身体放平,任凭恶灵吸食他的鲜血,然后猛地用利爪去插恶灵的头部,再用力撕开。后脑勺开花的恶灵不得不松开嘴,却改用树藤似的手去掐绍的脖子。
“脱……脱衣服……”绍把头转向了跑到门边的水根,费力地出声。
水根早就趁俩只恶鬼厮杀在一起的时候,奔到了车间门口。
可是到了门口的时候,身体就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怎么也过不去了。他拼命地晃着胳膊,可就在他对面的狱警却视而不见,悠闲地就着茶水看报纸。
这时,他听见了绍细碎的声音。
转过身一看,那大叔现在的体型已经如水牛一般硕大,尤其是两条大腿中间高高翘起的那根,绝对是中华第一鞭!跟棒球棍子似的。
脱衣服?水根激灵打个冷战。这孙子又想拿自己当蚯蚓?妈的,见过用蚯蚓斗大蛇的吗?
水根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绍暴睁着眼睛,边运气挣扎边继续说:“快……不然你也是下一个!”
“我要脱了,那你能保证我安全吗?”
看水根在那讨教还价,绍一口气没上来,差点不用鬼掐,自己就背过气去:“你不……脱就等着……被鬼干吧!”
“又不是没被干过……我怕个啥?拿这威胁我!”
硬话虽然说着,但是水根还是快速地脱了衣服,并把手中的囚服甩到了鞭王的头上。
果然恶灵的注意力马上被白生生的屁股腚子吸引了过去,慢慢地松开了缠绕绍的树藤,淌着哈喇子向蚯蚓扑去。
那一刻,水根两手交叉护胸,紧闭着双眼,嘴里嗷嗷乱叫,并觉得生化危机里的红衣娘们算个啥?
看看自己这一身以身饲虎,从容就义的范儿!
就在舌头舔上水根的那一刻,鞭王突然顿住了,然后哀号着再一次萎靡了身形。
水根悄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绍趁鞭王大叔后背冲着他时,用一团毛线缠住了那根鞭,再用力一绞,把大叔给阉了。
是男人怎能没有雄壮的根?就算鬼也一样,大叔立刻就娘了。
这次绍没浪费时间,捂着受伤的脖子,扑到地上,大口地撕咬起来。
很快那恶灵就化作一摊水,被绍吸进了肚子里。随着恶灵的消失,粘稠的空气再次恢复了流动。
水根感觉胸口舒畅不少,长出了一口气。
“542!你干什么呢!想用裸奔逃避劳动改造吗!”
正看报纸的狱警同志,看着天外飞仙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屁股,把茶缸子一摔,大声地训斥着。
水根捂着下身,转过身来,惊魂未定地说:“那个报告,我……刚才太热了。脱了衣服……凉快一下。”
狱警又往里一探头,发现绍的衣服上有一大滩血迹。
“543!你又怎么回事?“狱警立刻招来同事上前查看正蹲地上打饱嗝的绍。
结果上下检查了一边,浑身半个血口子都没有。可衣服上那湿忽忽的血迹是哪来的呢?
绍在狱警解碰触自己的时候皱了下眉头,却忍住并没有爆发,就是一语不发直挺挺地站着。
倒是水根在一旁打起了圆场:“刚……刚才车间特别热,他鼻子就开始淌血……怎么也止不住……”
说完,不用狱警瞪他,小孩自己也觉得挺疯,说543大姨妈来了可能更有说服力。那么大片的血迹,得大象鼻子才能喷出来。
可是,整个车间就俩人,而且俩人都毫发未损,不是鼻血又怎么解释。
俩狱警瞪了半天这俩邪门的犯人,剩下的围脖也不用织了,直接撵俩人回囚室睡觉去了。
当囚室里只有俩人的时候,水根取过毛巾使劲地擦着自己的身体,那恶心的感觉半天也过不去。
而绍则脸色不定,不知在想什么。
好半天,水根躺床上都快睡着了,绍才开口道:“刚才有人操纵那鬼。”
水根拿枕头堵住耳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睁眼睛闭眼睛全是鬼,老子要睡觉!”
绍使劲地握着拳头,呼吸变得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扑向了水根。
被刺激得已经麻木的水根,直挺挺地伸着脖子:“掐,你使劲掐,这什么鬼日子啊!早死早超生!”
可是清河王并没有亮出利爪,反而急切地用自己的下身去磨蹭着水根的肚子。
这阵仗,小孩太熟了。
“你……你他妈要干什么!”
清河王红着眼睛说:“你当我愿意?要不是恶灵的唾液进入了我的血液里,死都不会碰你!”
水根想告诉他,你已经算挂了的。
可哪有那功夫啊?他很快就被清河王tuō_guāng了裤子趴在了床铺上。
如果上一次被绍强迫做那个的时候是恐惧夹杂着羞愧。这次就只剩下滔天的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