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你什么时候变成我女朋友啦？！毛晓律看看万琳，嘴上却不敢反驳一个字！
是呀！除了情侣，你还能想出什么更正常一点的、可以一起参加以前同事婚宴的关系来啊？！
“咦？！毛晓律！这是你女朋友啊？！不错呀！”
“哎哟！毛晓律！看不出来嘛！眼光挺高啊！”
“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呀？！到时候可别吝啬发喜糖啊！”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毛晓律只能陪着干笑，万琳倒是游刃有余！
方辰看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把毛晓律拉到安静的地方。
“晓律！你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啊？真是你女朋友吗？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方辰！万琳是我以前的同学，她爸爸是‘飞扬’一处分部的负责人！我们的确经常在一起，但是……我们其实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哦！”方辰松了一口！
“但是……”
“嗯？！但是什么？！”方辰的心又吊了起来！
毛晓律看看方辰，为难地说到：“但是，奶奶挺喜欢万琳的，而且……而且万琳也喜欢我！他们……他们希望我和万琳可以在一起！”
“奶奶？什么奶奶？他们又是指谁啊？”方辰疑惑地问到。
毛晓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的确是没有和方辰提过杨家的事情！一来自己和方辰基本见不着面，二来自己最近也忙。其实，方辰也没多少自由时间，被陆明、陆大冰块管着呢！
“杨靖成……是我父亲！他母亲，也就是我奶奶！”
“……”
“方辰！……方辰？！”
方辰张大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毛晓律！许久晃了晃脑袋！然后一把抓住毛晓律的肩说到：“毛晓律！你再说一遍！给我说清楚了！”
“我说，杨靖成是我父亲，亲生父亲！我是爸妈的养子！奶奶就是杨靖成的母亲！”
“……你……你竟然有这么大一背景啊？！难怪进‘飞扬’那么容易！”方辰好像想到什么事儿，眯着眼睛看着毛晓律说，“毛晓律！我问你！你不会是‘飞扬’派到‘唐商’的密探吧？！”
毛晓律一脸黑线！
“方辰！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还密探呢！你认为我适合做密探吗？！”
方辰点点头说：“适合！很适合！嘴巴那么严实，整天不声不响的！密探的原则就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