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证物,证物。”李傅义提高声音吼道。
“一片叶子而已,而且泡在水里一天一夜,有什么都给泡没了。”杨东阳道,“反正现在知道那叶子从哪里来的不就行了。”
“你……”
“好了,”安十一眼见那捕快要被气到了,眼角扫了杨东阳一眼,示意他安份点。“总之,我们先去看看那后山到底有什么玄机吧。”李傅义见安十一出声,只得强忍着不满,建议道,语气也温和了不少。
“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吧。”李昶道。
安十一听得李昶这么说,也点点头:“后山那地方,你自己叫几个人去看看就好了,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就不去了。还有,收敛一下你的脾气。”
李傅义听着这话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虽然安十一语气没什么变化,但是,给人的那种压迫感去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州府捕快可以抗得住的。
李昶见也没什么其它的事,便想叫上安十一回衙门了。却还来不及出声,便见青衣卫十九朝这边狂奔而来。
“主子,公子,凌知府出事了,容主子让两位主子马上回去。”十九人还没站住,便急急禀了句。
“你说什么?”李昶惊道,这凌光和,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安十一也问道。
“一时难以说清,还是请公子主子赶快回去吧,容主子在等。到了就自己然了解了。”十九说完,便带头又朝来的方向急掠而去。
李昶紧跟在后,安十一捞过杨东阳,见那个李捕快那架势似乎也是要跟。于是出声阻止道:“李捕头就不用跟来了,刚刚本侯不是说了吗?破庙后山的事还请李捕头代为费心。”话音刚落,便已不见了身影。
李傅义只知安候文采fēng_liú,却从不知,原来他的武艺也这么好,不,不只是好,那轻功,比之草上飞不知高明了多水,这要是放在中原武林,少说也排得进前十。
如此年纪轻轻便在武艺上有如此高的成就,这人,不能不说不可怕。
想到自己之前对杨东阳的那个态度,又想想安十一对杨东阳的在乎程度,李傅义觉得后背直冒冷汗。
再说安十一那边,李昶虽比他先走,不过安十一倒是先到了,先是抓了杨东阳去了房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穿好了鞋子,这才又提着他去找容止青。
容止青坐在昨晚李晓坐的那个位置上,脸上的面且已经拿了下来。一脸铁青地盯着跪趴在地上的凌光和。下首跪着的,除了凌光和还有那个姓凌的管事。
“容叔!”安十一带着杨东阳进去,见到这景象,放底了音量,轻声唤了句容止青,然后走到李昶对面,拉了杨东阳一起坐下。
“你自己说!”容止青见他进来,对着凌光和沉声道。
凌光和弓着的背明显抖了下,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那丫头,是我推下昔过桥的。”
“你放屁!”容止青怒道。
安十一李昶皆颇惊讶地看到对方一眼。
容止青自与李晓成亲以来,很少再发脾气,像今天这么大声喝斥更是从未有过的事。且,若真的是有人惹到他的话,他也通常不会用大吼来表未愤怒,他会直接取了惹他那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