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郧姬走过去,子清说:“请郧国国女稍等,王上一会儿就到。”
少郧姬连忙笑着答应,很快子清就退了下去,少郧姬来到湖边,对着湖水整理自己的头发,越看越是羞涩,整个人都羞答答的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就听到后背有些声音,似乎由远而近的跫音,少郧姬更是紧张,连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立刻满面嫣红的转过头来,娇滴滴的说:“姬拜见楚王。”
她说着,一抬头,却看到不只是楚王一个人!
从远处走来的何止是吴纠,当然还有监/督的齐侯了,齐侯现在就相当于监军,虽然没什么官/位,在军营里也不是最大的,但是监军的职位高啊,起到监/督的作用,一个不留心就会打小报告儿。
吴纠觉的,齐侯目前就是这个一个职位……
少郧姬惊讶的看着齐侯,明明与楚王花前月下,怎么……怎么还有齐侯?
齐侯见少郧姬惊讶的瞪着自己,便笑眯眯的负手走过去,说:“怎么?郧国国女不欢迎孤么?”
齐侯这么一笑,差点晃花了少郧姬,不知少郧姬是不是想偏了,反正吴纠见少郧姬脸色突然殷/红,随即磕磕巴巴的说:“这……这……姬见过齐公。”
齐侯哈哈一笑,说:“郧国国女实在太客气了,你们使臣不已经说了么,我不过是个前任的齐公,如今只是区区一个质子罢了。”
少郧姬不知齐侯这是什么态度,但是总觉得这场面,隐隐约约可能不是什么花前月下的场面。
吴纠淡淡的看了看齐侯,不知齐侯要用什么办法逼问少郧姬,也就没有说话,免得齐侯再发疯。
齐侯请少郧姬坐下来,三个人一同入席,入席之后,齐侯便笑眯眯的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用手帕包着,打开一看,竟然是长郧姬的那枚玉佩!
齐侯将玉佩轻轻放在案子上,笑着对少郧姬说:“郧国国女,孤有一事想要请教,你可曾见过这枚玉佩?”
少郧姬一看那玉佩,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一下就褪去了殷/红,惊讶的抬起头来,她看了一眼吴纠,吴纠脸上表情淡淡的,完全没什么爱慕,一点儿也没有花前月下的意思,少郧姬顿时感觉自己可能中计了。
少郧姬硬着头皮说:“这……这不曾见过。”
她这么矢口否认,齐侯一笑,说:“郧国国女,这可是你亲姊/姊的贴身之物,你怎么可能没见过呢?郧国国女否认的也太彻底了罢?”
少郧姬连忙说:“姬不知齐公在说什么……”
齐侯挑了挑眉,继续说:“那好罢,既然你不知道这玉佩是怎么回事,那孤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请教你,两三天之前,你趁着子时守卫换班之时,避开了驿馆守卫,去见你的姊/姊,可有这件事儿?”
少郧姬大惊失色,顿时明白原来是个圈套,赶紧矢口否认说:“没有,没有!绝对没这个事儿,姬的姊/姊……不是,不是在房舍中么,那么多守卫看/管,姬乃是一介女流,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进得去嘛,齐公您要明/鉴。”
少郧姬最后还僵硬的撒上了娇,不过齐侯不吃她这一套,倒不是因为他喜欢看吴纠撒娇,而是论撒娇,没人能撒的过齐侯,当然大白除外……
齐侯见少郧姬开始撒娇,显然是心虚的表现,毕竟齐侯最了解撒娇,化解心虚的最佳利器。
少郧姬见齐侯笑的十分“阴险”,一下也坐不住了,连忙说:“楚王,齐公,姬……姬突然有些不舒服,先……先告辞了,真是失礼,失陪了。”
她说着,迫不及待站起身来就要跑。
齐侯突然也站起身来,长臂一展,瞬间就将少郧姬拦了下来,少郧姬走得急,差点撞在齐侯怀中。
吴纠额角一跳,青筋都要蹦出来了,这到底是谁用美/人计?怎么感觉是齐侯在用美/人计似的。
齐侯笑眯眯的,居高临下看着少郧姬,少郧姬在他面前实在太娇/小了,一点儿气势也没有,反倒是齐侯,脸上带着一股阴险的坏笑,声音很温柔的说:“郧国国女这是去哪里啊?酒席还没吃呢,你看月色这么好,景色这么美,国女又好不容易进宫一趟,我们还未曾好好招待国女。”
吴纠一听,顿时想要捂脸,听不下去了,或者直接捂耳朵算了,因为齐侯这个样子,完全像是一个要调/戏良家妇女的色/狼一般。
少郧姬吓得连退了好几步,仿佛是一只可怜而瑟瑟发/抖的小鹿,颤/抖的说:“姬……姬要回去了。”
齐侯拦着路不让她走,说:“只是问国女两个简单的问题罢了,国女却不诚心回答,国女若是再这般推三阻四,顾左右而言他,那可别怪孤用一些手段了。”
吴纠越听越觉得是调/戏良家妇女,赶紧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太阳穴要炸裂了。
少郧姬害怕的说:“齐公,姬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
齐侯笑着说:“好啊,不知道没关系,孤总有让你说的办法。”
他说着,挑眉一笑,说:“来人啊!”
他的话音一落,就听到“哗啦——”一声,从三面竟然冲出一堆士兵来,原来他们选择这里设下宴席,其实是有道理的,因为这个地方,花草繁茂,乍一看很浪漫,但是其实是掩藏的绝交地点,除了临水的那一面,其他三面都有潘崇设下的兵马。
潘崇立刻带人冲出来,将少郧姬瞬间包围在中间。
少郧姬大吃一惊,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