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崇志这边,他笑着送晏秋和赵锦一行人离开,眼见马车不见后,立马蹦起来,跳到马车上,一脚踢到小厮身上,呵斥道:“走走走,赶快回去。”
缩着脖子,一副害怕至极的模样。
“公子……”车厢内的女子一声软糯的叫道,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赵崇志好像这才想起车厢内还有一位大美人,可是却没有怜香惜玉,他不耐烦的道:“下车!”
“公子,小女……”
“我说了,滚。”不等黄衫女子说完,他猛地喝住黄衫女子,一脚踢到车厢上。
还待说什么,就见着赵崇志眼里满是不耐,她不知怎的,忽然没有继续说了,灰溜溜不甘心道:“是。”
黄衫女子一下马车,赵崇志便毫不留情的命人驾起马车,一副火烧火燎的样子,往回赶,一看就是逃命的模样。
女子不甘心到底跺跺脚,在茶楼里等了好几日,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听刚才那语气,还是郡王的儿子,就这样让人给跑了!
都是刚才那个女人!想到晏秋,女子眼里闪过戻气。
不得不说,女人天生都会下意识的把错误归咎于自己嫉妒的人。
赵崇志与赵锦这一番相遇,早就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马车哒哒的响着,车厢摇摇摆摆,街市上一片喧嚣。赵崇志靠在车厢上,脸上那副玩世不恭,好色的模样早就不见。
他冷着脸端坐这,长袖下面的手里,露出一个物件……
在郧西呆了俩日,赵锦这两日都是在城里转悠,然后午后为晏秋带回一些吃食,好似真的只是修整一下。
不过也没有逗留多久,第三日一早,晏秋还打着哈欠,赵锦便给她裹着大裘,把她抱上了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终于在五日后到达荆州宛城。时隔两个多月,宛城已由墨绿□□,转为一片干黄。
大风呼呼的刮着,落叶随风扬起,冀王府的长史待人侯在城门口,身后是荆州官员,众人都是准备迎接赵锦reads;。仪仗队浩浩荡荡,举着黑底白纹旗帜,打头的是一身黑衣的王府侍卫,个个脸上肃穆。
晏秋坐在马车里依旧无缘得见此番景象,她只能听到外面官员拜见赵锦的声音,心里虽然挠痒痒,但是到底是顾念着礼仪,没有做出掀起马车帘子偷看的事来。
赵锦在城门口见过荆州官员,便随众人去了云鹤楼,宛城知府徐达在这里设了筵席,算是荆州的官员为赵锦接风洗尘,晏秋的马车则是随着冯长史回了王府。
不过经过这些日子的引导,赵锦离开之前还是记得让徐路为晏秋带话,让她别等自己,回去好好休息,再让大夫瞧瞧。
听得这话,晏秋嘴角微微一翘,便温声回了徐路,让赵锦不要喝太多的酒水。
徐路在外面应下,转身离去后才龇牙咧嘴起来,一副酸的不得了的模样。
让他吃把狗粮静静。
想到这里,他想了一下晏秋身边的采薇,嘴角勾起,大步离开。
回了竹园,晏秋便感觉有些乏,采歌泪眼模糊的看着晏秋,瘪着嘴巴。
“奴婢还以为……以为……”
“以为我不会回来了?”晏秋好笑的接了一句,便进了屋。
“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嗯嗯。”采歌点点头,见晏秋一脸疲惫的模样,连忙到:“主子连日奔波,想必是累了吧!您快去歇着,奴婢已经把屋子收拾好了。”
说完看了一眼晏秋身后的采月,采露。
“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晏秋安抚到。
“采薇把采月采露带下去吧!安排安排。我先去歇一觉。”
吩咐完,她便倒头就睡。
虽说坐在马车里,并不需要她走,但是旅途的劳累十分明显。
等到晏秋再醒来,天色已经暗沉下来,可是此时也不过是酉时二刻。
屋外寒风呼呼的刮着,晏秋早就换上了薄袄,她起身之后,也懒得出去,便坐在西窗下的榻上,命人点上灯。
“殿下还没回来吗?”手里拿着一杯暖茶,怀里抱着一个暖炉,晏秋问到。
“刚才小夏公公来传话,说殿下可能晚些才回来,让主子您别等了,先自己用膳。”采薇侍立在一旁。
晏秋眉头一皱,终究还是到:“那就传膳吧!”殿下必是又要喝酒。想了想,她又命采薇准备醒酒汤,备着以防万一。
回来的路上,习惯了俩人用膳,如今一个人,晏秋忽然觉得有些不习惯。
不过想到赵锦那是必要的应酬,也就自己用膳起来。
因为身子比别人好的缘故,晏秋怀孕并不是很辛苦,除了刚怀孕那几天的孕吐外,便是连这些日子回来的路上,也没有任何不适。
采薇笑着打趣到,说小公子体谅母亲,舍不得母亲受苦。
对此晏秋虽然是明白逗趣的话,但是晏秋心里高兴,作为一个母亲,自己的孩子被夸,也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reads;。
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算算日子,大约就是她照顾刚去幽州没几天怀上的。
虽然知道肚子里有一个孩子,可是晏秋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敢相信她平坦的小腹里正孕育着一个孩子。
就连赵锦这平素为人正经的,也忍不住好奇,一直偷偷的偷看她的肚子。
应该是采薇给采歌说了的缘故,晏秋发现她用膳的时候,采歌正眼睛亮亮的看着晏秋的肚子,一副惊喜的模样。
晏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