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经落下帷幕,冠军非我莫属,李安紧随其后,连雪儿的设计也都活了奖项。
照亮韩国时尚界舞台的是来自中国的两名设计师,我所有韩国的朋友们醉了。
当然我也醉了。
决赛的当天,我更没有想到的竟然是秦川也来到了决赛的现场。而且他根本就没有与我打任何招呼,就在嘉宾席中,直到我登上最高的领奖台,他在下面宽慰的笑着。
我在韩国的地位夯实了,那天庆功会上,金先生真的来了,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但是我是知道的,我在门口迎接了好久才把他接了进来。
在权氏大宅里的嘉宾都沸腾了,金先生已经十多年没有公开露面。而且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底细,只有我们小面积的朋友知道他的秘密。
金先生今天笑容满面,就连我也没有见到过他如此开心的样子,他跟大家都在打着招呼。显得神采奕奕的样子坐在轮椅上,笑起来的样子很帅。
他与大家见过了之后,与几个老朋友畅所欲言,谈笑风生,又露出了当年的风采。原来他与邵家奶奶很相熟,两个人聊了很久。
金先生并没有停留多久,就与崔先生告辞了,他没让我送,说改天他还会来。
我是与秦川一起回国的,我直接回到了延边。回到家里,父亲自然是很高兴,我在韩国的消息当然早就传回了国内,延边这个小城也都知道了我的壮举,我已经成了延边的骄傲。
父亲当然是非常的自豪,如今看见我回来,他当然是视为我是衣锦还乡一样,我没有压制他的兴奋,这其实是父亲多年的心愿,如今终于实现,他当然要开心。
我把奶奶接回了家里,问他要不要跟我去韩国看看,看看我的家,认识一下韩国的奶奶。给她乐的合不拢嘴,最后还是放弃我的邀请。
其实我掩饰了我回来的真实目的,只与父亲透漏了一些,他见我问起师傅的状况,他一直都摇头说没有看见师傅露面。
父亲说,好久也没有人说起这个武疯子了,是死是活没有人知道。
难道这真的成了一个谜?我不相信,他一定还在,而且这里面绝对有事。
翌日早晨,我在家里吃过了饭,就与父亲交代了一下,晃着离开了家,朝着师傅住的地方走去,之前我也做了相应的准备,带好了我的工具。
进了那片小区,我远远的就看到,那片破乱的几栋房子依旧还在,跟几个月之前我来的时一样,我在心里很纳闷,这里为什么就不改造呢?它实在与眼前的高楼大厦不太协调,差距有些触目惊心。
我轻轻的走到师傅的破房子前,屏住呼吸,向内望了一下,屋子的门并没有上锁,还跟我走的时候一样,我的内心有些不太是滋味。
此时可能是早晨,时间还尚早,我进来的时候,整个小区内也没有看见几个人,更别提这几栋房子前,更没有人了,谁没事来这里转悠。
我伸手轻轻的拉开门,门关的很紧,我稍稍用了一点力,门开了,我走进去,屋子里的霉味更加浓重,扑面而来,潮气很大。我高抬腿轻落步的走进去。四处还是那么破烂,不像有人进来的痕迹。
里面的情景却让我很失望,因为进来的时候,我总是预想着,一下子看见师傅躺在炕上该多好。
但是事实我是失望的。屋子里空无一人,里面很黑暗,四处是蜘蛛网,我拿出了我事先准备好的强力电筒,推开,屋里一下亮了起来,这里实在是脏,要是在从前,我绝对不会到这里来。
我不能想象究竟我师傅是什么心理会一直生活在这里。
我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后,我发现,这里跟我走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我甚至怀疑,那个餐馆的老板说的到底靠不靠谱。我把手电筒照向我师傅的铺位。
那里不见有人动过的样子,几个月了,距离我上次回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这里肯定可以人来过。炕上的小桌子还是我走时的模样,我回想了一下,就连我放在那里的位置都一样。我记得上次我回来时,发现模样了师傅的踪影,我着急,拿下桌上的小布包,要打开的时候那小桌子有些碍事,我就顺手挪开了一下,那个角度我还记得,而现在的样子跟那时差不多。
由此我断定,这里没有人来过。
我望向窗外,这大夏天的,窗户并没有开,上次我回来的时候还是春天,还有些微寒。
屋里的闷热让我有些难受,呼吸沉重,后背早就都是汗水似乎我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呼吸的声音,还有‘咚咚’的心跳。
突然间我的眼睛看到了一个现象,我非常惊讶,甚至有些许的兴奋。那就是我给他买的那箱茅台酒是空的,我一步跨过去,一手抓起那个空空的盒子,六瓶酒一瓶都没有了。
难道是外面进来的人拿走了?不可能,如果外面的人来拿了去,为什么不连箱子一起拿走,而把箱子放在了这里?不可能。
我四处着瓶子,并没有看到那里有瓶子的影子。
我断定,这是我师傅喝的,一定是,没有疑问。如果外面的人进来,不会只拿里面的酒走的,要拿肯定是连箱一起抱走,绝对没合计!
我有些兴奋,我把目光移到了他的铺上,我站了很久,我跳上炕去。移开他的被褥。
果然,在褥子底下,出现了那个老板说的那块很大的方石板,有将近1米见方,看起来很厚应该很总的样子。
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