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三看着李本山,傻眼了。他没有想到,李本山不仅不为自己求情,还在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渡边桥看着李本山,冷冷的哼了一声。
两个打手很快把阙三捆绑在十字架上面了,他们接着拿起一根长长的管子,一个人提这一桶水,到了阙三的身边,看着渡边桥。
“阙三!你干了什么,给我老实说!虎头山失守,是不是在里面安插了内应?”渡边桥看着阙三,冷冷地问。
阙三一时不知道渡边桥的话的意思,反应过来后,才颤抖着声音说:“中佐,我对皇军忠诚大大的,怎么会安插内应,跟虎头山的人联手?中佐,我对皇军,真的是大大的忠诚,不信,你问李团长。”
“李本山,你说呢?”渡边桥看着李本山,目光依旧冷冷的。
“我,我……我不知道。阙三,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没有,你说!”李本山看着阙三,心想,阙三呀,阙三,你可千万别牵连了我!
“团座,你知道的,我对你,对皇军,一向是忠心耿耿,我怎么会干那样的事?我冤枉,真的是冤枉!”
“八嘎!你真不想说?快把你知道都说出来!”渡边桥一声大喝。
“冤枉呀!冤枉!”
渡边桥见阙三大喊冤枉,手一挥,闭上了眼睛。
小鬼子的打手,一个人上去用手捏着了阙三的嘴巴,把水管插到他的嘴里,另一个小鬼子开始灌水。
阙三不停地摇头,但是,小鬼子捏着他的嘴巴,他一摇,水反而更快地流到了他的肚子里。
阙三的肚子慢慢地鼓`胀起来,越来越大,他的嘴里,甚至是鼻子里,都在喷出`水来。
难受!太难受了!阙三受不了,但是,他说不出话来,他只有不停地挣扎着,越是挣扎,越是难受,他难受得眼睛都差点翻白了。
小鬼子打手突然停住了灌水,拿出了水管。
“噗嗤”一声,阙三的嘴里喷出一股水来。
水喷出来,到了打手的身上,打手一拳打在阙三鼓`胀的肚子上,又是“噗嗤”声,水喷的更厉害了。
一拳,一拳,又一拳!阙三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他的头无力地垂下来,眼睛翻白了。
打手停止了拳打,看着阙三,笑着。
渡边桥咳嗽了一声,小鬼子打手停住了笑,渡边桥看着阙三:“你还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内线是谁安排的?”
“我不知道。中佐,我真不知道什么内线,我对皇军大大的忠诚,我怎么会安排内线,吃里扒外?中佐,冤枉!”
阙三哪里知道有什么内线,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干反对小鬼子的事儿,他没有干,怎么招供?
“还嘴硬?你是不是还想尝下其他的刑具?”渡边桥说着,又挥手示意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打手看到渡边桥的暗示,拿起了皮鞭,朝着阙三抽打起来,阙三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鞭子打下去,血出来,更是粘上了衣服,一会儿,衣服被染红了很多。
阙三不时地杀猪般嚎叫,他的喊叫声,让李本山更是胆战心寒,他看着鞭子一鞭,一鞭打下去,自己的身子也随着一下,一下颤抖着。
打手打累了,停下来,等着渡边桥问话。
这会儿,渡边桥,没有问阙三,而是问起李本山来:“李团长,阙三没力气说话了,你说,虎头山失守,是不是虎头山有内线安插在你们的队伍里?”
李本山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渡边桥的面前:“中佐,我对您是大大的忠诚,你知道的。这个,我真不知道。”
渡边桥见李本山跪着,他又朝着打手挥了挥手,指着阙三。李本山知道,渡边桥这是杀鸡儆猴,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人里面是不是真的混进了虎头山安插的人。
不过,他自己的确是对大日`本皇军无比的忠诚,为了表达对皇军的忠诚,他把自己的女人都让给皇军睡了。
小鬼子打手这时候拿起一把铁铲,放在烧红的碳火里面,阙三见了,吓得更是不轻,但是,他的确没有什么交代了。
铁铲烧红了,小鬼子打手拿着铁铲,在阙三的面前晃动着,阙三吓得嗷嗷大叫,然后闭上了眼睛。
铁铲按在了阙三的身上,冒出一股烟,接着,听见嗤嗤的声音,然后,一股烤肉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开来,阙三早已昏死过去了。
打手提着水,要把阙三给弄醒,渡边桥睁开眼睛,说:“不用弄醒他了,换个人吧!”
“嗨!”打手答应一声,来抓李本山。
李本山爬着,抓`住了渡边桥的裤腿:“中佐,别,别……我对您大大的忠诚,我真的不知道谁是内奸,真的啊!”
渡边桥又闭上了眼睛,他并没有用脚踢李本山,但是,打手还是把李本山拉走了,捆绑在另一个十字架上,李本山不停地挣扎着,喊叫着。
“中佐,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任由李本山喊叫,渡边桥就是不睁开眼睛,打手拿起皮鞭抽打起来,李本山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好一阵抽打,李本山早已皮开肉绽,血染衣服,打手停手后,转身看着渡边桥。
渡边桥听见抽打声停止了,李本山还在哼叫,他睁开了眼睛,说:“李团长,只要你老是交代,我看在我们共事这么久的份上,看在你为皇军办过事的份上,我会对你宽大处理的。”
“冤枉!中佐,我真的冤枉呀!中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