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楚王拒绝便能够不喝的,赵从一可没忘记程太医的叮嘱,小王爷的身体,已经经不住任何折腾了。
他开口,声音嘶哑暗沉,可其中柔和的意味都快要拧出水来:“主子可要乖乖的喝了,否则身体经受不住。”
然而任凭他怎么劝说,怀里人翻覆着,都是一句相同的咕哝。
那不知道是有多讨厌这碗苦药,埋在他的胸膛里,连脸庞都不愿意露出来。
一双手在怀里乱动,衣衫仿佛被剥开了些许,只要一听见怀里人咕哝,温热的吐息就像透过层层衣物,直直扑卷上他的胸膛。
春衫单薄,揭开外面裹着的侍卫服后,也不过薄薄一层,又是哪里经受的起的。
赵从一被他蹭来蹭去,心都被蹭的柔软一片,哪里还舍得把他从怀里挖出来,逼着他喝药,只是一叠声的哄着,盼着他能略微明白一点,为着身体,也乖乖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