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嗯。”李永福有些惆怅，关了对话。
其实，楚离穿成李永福后，跟李母关系非常好，已经渐渐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即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能掌控她的人生啊。她活着，可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愿望的。
但是，那份母女感情，却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走到这一步，只能说，是她最不想的，却也是无可避免的。
当初，鱼玄机听从母亲的安排，故意做出留恋风尘的样子，想把自己气得离开。
刚开始李永福是信的。
但渐渐，两人慢慢相处，终究还是露出了破绽。
因为，李母终究是低估了两人的默契——要知道，她们可不是真的只是短时间认识，而是从上辈子就延续下来的缘分……她们，对彼此了解如生命。
所以，李永福很清楚鱼玄机的为人：她虽然fēng_liú，却知道感恩。对于对自己情深意重的救命恩人，她是不会那个态度的——唔，虽然仍旧会fēng_liú，但是，起码，态度会好一点，嗯。
当然，更重要的是，李永福想起：上辈子鱼玄机虽然也fēng_liú，但只是对男人fēng_liú呢。自从喜欢过李永福后，还真没fēng_liú过。
所以，这个在传说里占尽千古fēng_liú的女子，其实在入了百合门后，是再也没有fēng_liú过的 = =
意识到不对头，李永福便去问鱼玄机。
作为一只标准射手，鱼玄机是很不喜欢伪装那些的，她本身就觉得这些很累。所以，对于李永福的追问，她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虽然，她也觉得就像李母说的，李永福回归正常生活会更幸福，自己这么做，是为了李永福好。
但是，怎么说呢，作为一个本身就热爱自由也怕麻烦的射手，是不想去管太多别人的事的，她觉得，任何人的人生，都有自己的轨迹。李永福也一样。最终的选择，还是让李永福自己去选择比较好，不用自己和她妈操这么多心。
所以，最终，李永福知道了一切。
而鱼玄机，也接受了李永福。
其实，十二星座里，除了水瓶座骨子里的反社会人格，最离经叛道的，就是射手了。
所谓的社会传统、所谓的习俗、所谓的对对错错，对她来说，都是扯淡。她只崇尚一点，那就是“快乐至上”。她觉得跟李永福在一起挺开心的，所以，并没有什么不好。
唯一不好的，就是李家人的障碍。
作为国家第一人，李永福的父母几乎没有查不到的地方。所以，在国内根本就不能待。
当然，也为了方便李永福赚钱养鱼玄机，她们是不能留在国内的——国内掣肘太多！
所以，李永福利用自己的关系，用别人的身份证去了外国。
就连李母，也查不到。
鱼玄机自然不能同去，一来用别人的身份证很难操作，二来，两个人一起去目标太大。
所以，她必须要先留一阵子，麻痹李母的防范。
足足过了一年之后，鱼玄机才慵懒地上了去国外的飞机。
因为之前李永福的关系，两人移民什么的，也不是事。
终于，安顿在了异国他乡。
虽然心酸，却也有着异样的幸福。
过了国界，即便是是李家父母，也查不到她们去了哪里了。
再说，在国外的某两人，也根本没有再出来抛头露面工作。
她们天天家里蹲，然后从事着自由职业。
至于自由职业是什么？不用猜也知道，自然还是跟文字挂钩的。
因为自由职业就那么多，而因为李永福父母调查手段太高超，她们根本就不敢暴露任何信息，包括声音。
所以，最终两人还是当了隐形网红。
她们共同经营了一个账号，专门写古风诗词——不用怀疑，鱼玄机本来就是风尘才女，即便是隔了千年的穿越，那股子灵气还在。而李永福更不用说了——楚离穿越千年，轮回十几世，什么技能都满点了。别的不说，光上官婉儿的才华，就足以碾压现在一众古风圈的原创词者。
更何况，还有穿越成现代李师师时，包装推广的网红经验。
所以，两个人，一起专职经营一个原创词者账号，以最专业和最具实力的水准，很快，就打开了一片天，成为真正的网红，甚至已经超越了古风圈！
这年头，一旦红了，钱也就跟着来了。
打广告的无孔不入，带着资金求各种合作。
于是，两人发现：其实赚得比鱼玄机做外围女还多！
李永福笑：“怎么样？我们两个一起卖，比你一个人卖，要赚钱多了吧？”
鱼玄机“噗嗤”笑出声来：“是是是，你值钱。”
“不是我值钱，是我们的才华值钱。”李永福笑着认真订正，“所以你看，有时候，女人不是一定需要出卖/身/体的，对不对？我们卖艺不卖身，其实也能赚，对不对？”
“对对对，卖艺不卖身。”鱼玄机笑倒。
这算是，心灵鸡汤么？
“不过……”李永福看着对方的身材，眼睛发光，“你最值钱的，还是身/体啊……”
鱼玄机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