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会他,叹息着说道:“幻影旅团应该也已经出手了。老实说,我现在有点头疼了。”
“头疼?”西索挑了挑眉看我,“不是说好了,放过你那可怜的大脑,什么都不想吗?”
抓过一个抱枕,直接砸到西索脸上,我哼了一声道:“我可不想当不长脑子的米虫。”
西索微微一笑,接住了抱枕。
“说好不管的,不过,现在突然觉得,如果真的事到临头了,我可能就没那么洒脱了。”我叹息着指指电视机的屏幕,“西索,如果今天卡丁国开火的方向,是你的国家的话,你会毫不在意吗?”
“不会!”西索眯着眼,毫不犹豫的道,“我会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所以说,人啊!永远是双重标准。
“战争虽然是希望的开始,却也是罪恶的发源地。”我的一只手臂搁在眼睛上,遮挡了所以的光,“如果换做是我的话,绝对不会为了一个流星街发动整个人类的战争。你说,若是都变成像我一样的鬼魂的话,会满世界喊冤吧?”
西索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笑道:“亲爱的,心软了?”
“啊!有点儿!”我道。
特别是有两只小动物,还在为了找一护报仇而满世界乱跑的时候。
“不会那么容易的。”西索轻笑着道,“特别是尼特罗还稳坐在猎人协会会长的位置上,五个传说中的猎人还在满世界游走的时候。”
我将手移开,看着他,眨眨眼:“所以?”
“一场拉锯战。”西索舔舔舌头,眯着眼笑道,“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指不定让他们得逞了,也指不定,还未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西索,我突然觉得。”我叹息着看着他,“其实你也蛮适合当阴谋家的!”许多事情,西索推测得比我还远。
“不然,怎么能当你的男人呢。”西索得意的一笑,“魔术师可是无所不能的。”
我哼了一声,伸手将他的头拉下,印上了一吻:“少得意了!”
西索配合的微开了嘴,任由的胡闹。
“那个‘什么都别管,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你’的约定取消吧!”我委屈着道,“再在这里蹲下去,我会被活活闷死的。”
“我闷着你了?”西索笑着刮刮我的鼻子,“也不知道是谁一天到晚四处乱窜,挖走了老管家所有压箱底的甜食,竟然还嫌闷。”
“你不闷?”我挑眉。
“不会!”西索温柔的看着我,“只要你在这儿,就不会。”
这人……甜言蜜语越说越顺口了。
我皱皱鼻子,那手指点了点他的挺翘的鼻梁:“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陪你在那堆公务里转悠的。”这个甜言蜜语的目的,根本就是自己翘不了班,要拉我陪他。
“就算你这么说。”西索半环过我,得意的笑道,“我也不会放你一个人逍遥自在的。”
我勾了唇角,挑衅的看着他:“那就试试看吧!”
☆、少女翁妮
西索说不会放我一个人逍遥自在,这话多少有点开玩笑的意思。我说,闷得慌要出去晃晃风,却一点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亲爱的西索,实在是抱歉啊!
我不怀好意的笑笑,低头亲了亲因为某些原因而昏睡过去的西索,翻出了背包,从窗户里逃走了。
自然不是用的mí_hún_yào。我没忘记西索对那些东西有多么的痛恨,毕竟童年时,他又爱又恨的父亲就是死在枕边人的mí_hún_yào之下的。
不过是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一点小催眠术而已。不过最好还是不要面对他醒来时的后果——绝对我会怒到直接揍我一顿的。
微笑叹息着望了望还在沉睡中的夜空:欺诈师啊!果然是劳碌的命!任何安逸的生活,都不能持续太久,否则真的会被活活闷死的。
“所以,抱歉啊西索!”双手插着口袋,悠闲的微笑道,“你就可怜的和你那堆公务奋战去吧!老子果然不适合家养!”
这一次,爱丽丝那个小叛徒还被酷拉皮卡留在总部里做劳务,耳扣上的定位系统在离开时就被我中断了,所以在短期之内,没有人有机会打搅到我了。
满意的哼着歌,从车上下来,换了轮船,向着埃珍大陆而去。
世界大战什么的,同我没什么关系,并不代表着我没兴趣去参观一下伊卡的杰作。
靠着桅杆半躺在甲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船长说着闲话。
船舱里钻出来个一头粉色头发的少女来,伸展着四肢,一副解脱了的样子。
“啊!我终于出来啦!”少女欢快的仰头对着天空喊了一声。
随即一脸新奇的趴在船边上,好奇的转头问:“喂,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连要去哪里都不知道,莫不是离家出走,躲在船舱里,不小心被带出海的?
“埃珍大陆的雨花港。”船长叼着根烟斗,回了一声。
“我不是在问你!”少女毫不领情的瞪了船长一眼,跑到我身旁,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我道,“你,就是你!我问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我扫了她一眼,打了个哈欠,将头转向了另一边,没理会。
少女跟着走到了一旁,蹲下来,戳了戳我的手臂:“你是聋子吗?我和你说话,你为什么不理我?”
“小姐!”我微笑,“随意打搅别人是极不礼貌的行为。”
“是这样吗?”少女真诚的在疑惑的看着我,“可是,我想跟你说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