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生活,你就让我对这句话体会得相当深刻。我真的没有想到,男女之间做这种事,还会有如此巨大的欢乐和幸福。怪不得世上的男男女女,都在不懈地追求这种幸福呢。”
雷小波说:“如果我们能结为夫妻,天天这样两情相悦,同床欢歌,那该有多幸福啊。”郭凤平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了捏他的鼻子,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担心你尝过我的新鲜以后,就厌烦我,抛弃我,又去另觅新欢了。到那时,我不就又成了现在这样的怨妇了吗?”
雷小波柔情绵绵地亲着她说:“不会的,凤平姐。我在这里向你保证,只要你能离婚,我就非你不娶。如果你不能离婚,我也偷偷爱你。”
郭凤平说:“你是说,我不能离婚,你就让我做你的情人?”雷小波说:“凤平姐,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不是游戏人生,也不是权色交易,我们是一对搭档之间的真心相爱,两情相悦。这是我们的权利,虽然有违人伦,但也情有可愿嘛。”
郭凤平说:“你的歪理还不少,但现实是残酷的,恐怕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美好啊。”
他们正在无比幸福地进行身心交融时,柏永兵却在外面像闻到腥味的野猫一样转悠着。
他推着摩托车来到郭凤平的院门外,见她家的二楼上还亮着灯光,就赶紧去一旁的一块玉米地里顿好摩托车,然后走过来细致察看起来。他要寻找雷小波走进来的迹象,但他看来去,却是什么也找不到。他仄耳谛听着二楼上的动静,也是一点声息也听不出。
突然,郭凤平二楼的灯熄了。柏永兵心里既紧张,又难受。雷小波到底有没有来呢?他站暗影里想,现在怎么办?是蹲在这里等他出来,还是主动出击,去叫郭凤平的胖婆婆来捉奸?到林昌生家去问雷小波在不在家吧,要被他们知道。不去问吧?又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郭凤平的楼上。要是叫来郭凤平的胖婆婆闯进去看,雷小波却不在上面,不就尴尬了吗?
柏永兵拿不定注意,就给谢洪飞打电话请示,他压低声音说:“谢村长,我现在在郭凤平家的楼下,没有看到雷小波的身影,一点动静都看不出来,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怎么办呢?”
谢洪飞沉吟了一下,说:“你还是要去,叫她的胖婆婆来,装作关心她的样子,上楼去查看。但你跟她胖婆婆说话,要注意方式方法。”
柏永兵问:“我要不要跟上去看呢?”谢洪飞说:“你不能跟上去,而且要叮嘱胖婆婆,千万不要让她说,是你叫她来看的,明白吗?”
“好吧。”柏永兵硬着头皮说,“我这就去叫她。”
挂了电话,柏永兵去把摩托车锁好,拔腿就朝北边的魏家走去。郭凤平家离胖婆婆家大概有三四百米的距离。他在月色下跑得比兔子还快,怕跑慢了,雷小波跟郭凤平偷了一次腥后就溜走了,也怕顿在田里的摩托车被人偷走。
柏永兵跑得不气不接下气,跑到魏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魏家黑灯瞎火的,已经睡下了。他站在魏家院门外,先是平了平气,再壮起胆子,冲着铁栅栏门的里面轻声喊:“魏家三婶,魏家三婶,你开个门,我有事跟你说。”
楼上没有声音。柏永兵只好把手伸进铁栅栏门,拿起那把挂锁轻轻地敲打铁门。“哐当,哐当。”几声大响,里面的二楼上电灯就“啪”地一声,亮了起来。
“外面是谁呀?”郭凤平的胖婆婆打开二楼卧室的一扇窗户,把头伸出来,往下看着问。
柏永兵仰头冲着楼上说:“是我,魏家三婶,你下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哦,我这就下来。”胖婆婆没看清楚下面是谁,但她很感兴趣,知道很可能又是媳妇的情事,就马上从楼梯上走下来。
楼房底楼的电灯也打开了,接着,院子里的电话也亮了起来。郭凤平的胖婆婆好奇地走出来,走到门口,隔着铁栅栏门眯眼往外一看,认出来了:“哦,你是一队的柏队长啊。你这么晚了,还来叫门,有什么事吗?”
“是,是我,魏家三婶。”柏永兵点点头,笑着说。他一笑,就露出一口白牙,在暗夜里显得异常鬼魅。他鬼鬼祟祟地朝四顾看了一眼,才压低声说:“魏家三婶,今晚,郭书记在工地喝多了酒,醉了,你快去她家看看吧。”
“醉了?”胖婆婆没有反映过来,“那她是怎么回家的?”柏永兵说:“她是孙会计送回家的。”胖婆婆说:“孙会计送回家,就没事了吧?就是有,孙会计也会照顾她的。”
柏永兵只得用暧昧的口气说:“魏家三婶,你快去她家楼上看看吧。看什么?你应该懂的。但你千万不要说,是我来告诉你的。我是出于好意,也对你家的小儿子魏宏烈负责,才冒着危险,来给你报信的。”
胖婆婆终于听明白了,她惊呆在那里,张大眼睛看着他,惊问:“啊?是真的吗?你看,看清楚了?”柏永兵又一次害怕地朝四顾看了看,才神秘兮兮地说:“他肯定在你家儿媳妇的楼上,你快去看一下,去晚了,他就跑了。”
胖婆婆从惊愕中反映过来,讷讷地说:“好,好,我这就去。”但她刚转身,就又有些紧张地说,“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我一个人去不太好吧?可是谁跟我一起去呢?”她颤抖着手,要打开门上的挂锁,却怎么也打不开。
柏永兵对她说:“魏家三婶,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