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祁诩天提起那一日,祁溟月倏然记起尚有阮天琪所言之事未曾相告,体内硬物的变化他自然已察觉,思及将要商讨之事,他身子微动,“父皇等等,溟月还有事要说……”未吐的话语被猛然袭来的挺动堵在了喉间,只来得及叹出一口低吟,随着那律动的节奏动起了身子,祁溟月无奈的唤了一句,“……父皇。”
“何事?溟儿只管说便是,父皇可未阻着你开口呐。”邪邪一勾唇,祁诩天瞧见少年白皙的脸庞再度染上了情欲的颜色,满意的轻笑,嘴唇落到他的颈边,在本就殷红的痕迹上再度覆上了数枚吻印。
再度被他挑起欲念,祁溟月只得忍住不断攀升的快感,思及先前所想,他喘息着开口说道:“那日在路途之上……遇到一人……从他口中得知……”才说到此,骤然加快的速度已令他无法成言,火热的气息在耳旁拂过,听见父皇的低语,“溟儿可真是不专心,竟敢在此时提起他人,看来父皇还未能让你满足,需得加倍的惩戒才是。”
祁溟月犹想将先前的话说完,但随着体内灼热硬物不断的挺动,他勉强只得说出了半句,“父皇……可知名为澜瑾之人……他……”话未说完,景物便是一转,眼前不见了椅背后的书墙和帘幔,也不见父皇的脸庞,身下赫然却是铺满了奏折的书案,听见背后传来父皇语带危险的低哑嗓音,“溟儿口中已提起第二个男人了,莫非父皇真的无法满足你,嗯?”
趴伏在桌案上,身后覆上了熟悉的气息,撑开的双腿被扯得更开,祁溟月只觉股间的火热缓缓退出,却在猛然间又再度进入,不住抽动的硕大之物与体内的白芙和残留的情液摩擦出了 y- in 靡之声,身前的yù_wàng被父皇的手掌包裹,口中逸出呻吟,此时他仅留些许清醒的思绪,疑惑着为何他未曾言明,父皇便知那澜瑾是男子,看来那人果真是闻名于世,心中已知阮天琪所言不虚,思及他上回所言,祁溟月还欲相问,可还未来得及细想,晕眩般的快感已让他将那些思绪抛在了脑后,索x_i,ng侧过了头去,凑近父皇的脸庞,两唇相贴,吮着对方口中的舌,气息交融之下,彼此口中火热的喘息让两人的情欲愈加升腾。
祁诩天望着身下伏于书案的少年,那微微侧转的脖颈露出了几抹魅惑的殷红,还有那诱人的弧度,还有随着气息轻喘飘动的发丝,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不经意间撩拨着他的yù_wàng,继续着身下的动作,听见溟儿口中愉悦的呻吟,他只觉身下更为火热,似乎只要对着溟儿,便是永远都要不够一般。
御书房门外,守候多时的刘易此时正望着天色,神色不动的脸上依然毫无表情,侍卫们依旧守在远处,见暮色低垂,心中都在担心不知是不是苍赫出了何种大事,不然陛下也不会如此慎重,将太子殿下唤去相商,许久还不见出来,往日召见大臣之时,哪一个不是片刻即出,何曾有过今日的慎重。
偷觑了一眼刘总管站立不动的身影,见他依旧不露声色,看不出端倪,侍卫们都十分叹服,心中赞叹着,不愧是追随陛下多年,听闻早在陛下身为皇子之时,便将路上偶遇的刘总管收为了手下,如今看来,果然是陛下慧眼识人,等了这许久,刘总管的面上都不见丝毫异色,莫怪能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未惹怒过陛下,他们这些侍卫也该多学着点,如何揣测君心才是,也可以防着个万一。
见一干侍卫个个面容肃穆,严阵以待似的守在御书房的周遭,远远瞧见的宫人和无意间经过的大臣们都十分诧异,以为出了何事,又瞧见刘总管亦是守在门前,便知陛下定是正有要事在御书房内与人相商,也都不敢前去相问,怀揣着忐忑的心思,一个个在远处不住探望着,心中寻思着是否是安炀那边有了动静,难道苍赫将有战事?还是那身为异星的大皇子在坍州闹出了麻烦?或者便是血统不纯的三皇子在牢中吵闹,让陛下心烦了……千万别是有事出了纰漏,被陛下查了出来,到时一场大怒,他们可又要受到牵连了。
在远处不住转悠的大臣们,眼都不眨的盯着那紧闭的房门,越想越是不安,正在此时,却见御书房的门缓缓打开了。
第六十九章 究竟
玄色的衣摆在众人的注视下划过门扉,只见陛下推开了门,已由御书房内踏了出来,正负手立于门前,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往他们站立之处一扫,并不见如何,众人却偏偏觉得陛下此时已然有些不悦。
“众卿倒是闲得很……”祁诩天靠在书房门前,动作间带着些慵懒,那半敛的眼眸里有着微微的冷意,语气中亦带着些嘲讽,才踏出御书房便瞧见那些在远处候着的大臣,若非这些人碍事,他此刻已能带着溟儿回寝宫歇息,想到溟儿坚持着不愿被他抱出来,他又微微蹙起了眉。
“父皇为何不悦,各位大人如此关心国事,父皇该觉欣慰才是。”
不知何时,门边出现了另一人的身影,众人远远望去,只见太子殿下正倚在门边,含笑的脸上并无丝毫沉重之色,神色如常,不由都放下心来,看来陛下也只是找太子殿下商谈立储之事,并无影响苍赫的大事发生,是他们这些身为臣子的太过忧心了,但有着如此心意难测的君王,又岂能怪他们事事多心,实在是帝君的威仪让他们不得不如此,眼下看来既然无事,他们还是快些离去才是,若扰了陛下休息,恐怕无事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