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阿壬……那件事就答应你,但是我要暗中进行,不能把我的名字牵出来,要知道我现在的一片江山得来不易……我不要走回头路……」面无表情地跟他爸爸对话。
我垂着眼,咬下一口铜锣烧在嘴里慢慢咀嚼,甜甜的牛n_ai味晕开於舌间,心里忖测着黑j-i究竟答应了他爸什麽事?
黑j-i虽然很少提,可是我还是常常从他手下们聊天的内容里听到,他爸爸是台湾黑帮成德会的现任会长,黑j-i从前则担任右护法,是父亲最得力的左右手,只可惜黑j-i志不在此,他一直很想当个正正当当的生意人,在商界中呼风唤雨才是他的志业。
他爸爸不想放手,一直希望黑j-i能回去继续担任提供智计的工作,以後继承成德会,所以三不五时就打电话来游说、或是趁南下来视察的时候,藉机苦口婆心劝慰一番。
黑j-i一再拒绝的结果,让我在成德会里得了个狐狸j-i,ng的封号。
也幸好,知道拐了黑j-i的狐狸j-i,ng还只是个男大学生的人不多,听说是黑j-i让相关人等封了口,所以整个台湾的黑道界只以为黑j-i在高雄养的人不过是个貌美如花、功夫了得〈真不愿去想像是什麽功夫〉的妖媚女子。
或许,这是黑j-i保护我的一种方式吧,除了自己外,他不想让其馀负面的东西污染我。
就在我东想西想的时候,猛然一张熟悉的嘴咬过来,舌头往我口里探了探,又退出来说:「牛n_ai味好重,小弟好像婴孩,香香甜甜引人犯罪。」
我一愣,这家伙居然笑人幼稚?发狠地把手里剩一半的铜锣烧往他嘴里塞,骂:「恋童癖啊你!吃了它,你也跟我一样r-u臭未乾!」
「好好,一人一半,你侬我侬……」咬一大口下去,口齿不清又说:「还是你嘴巴里的比较香。」
仍旧是好色变态的乌骨j-i一只。
等他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後,我试探地问:「你答应了你爸什麽事?」
「小事……」他装成漫不经心想打混过去的样子,只可惜我跟他在一起两年可不是假的,从他几乎察觉不出的肌r_ou_僵硬度来判定,他爸交代的绝对不是小事。
靠紧一些,学他平常用的那一套,把手伸进衣服里,用指尖刮搔他弹力十足的皮肤,感受到他的身体愈来愈不自在。
对方的手也不客气的回礼,等他东摸西摸,摸到觉得不过瘾的时候,而想进行下个步骤时,我立刻笑mī_mī挡住攻击,又趁势问了:「你要帮成德会做什麽小事?」
「也没什麽……」他的手变成鱼,钻来钻去找漏洞:「不过是南部的六合会死灰复燃,最近一直针对成德会耍花招……」
我一惊,也忘了招架,说:「李冬瓜?他招惹成德会做什麽?两年前不就是因为惹了你,才吃足了苦头吗?」
「小弟,别再问了,我不要你涉足某些黑暗丑陋的事。」他停下动作,柔柔说:「大路已经铺好在前,我想跟你安安心心地生活在阳光下,在此之前,得把某些讨厌的虫子给作掉……」
又来了,每次都说任何事都安排的好好,不要我c,ao心,可是,我有自己的想法,为什麽不先跟主角之一的我好好的商量呢?我不是那种会为反对而反对的人,只是希望、希望……
我希望能跟他一起规划两个人的未来,而不是任他绘制蓝图、任他一个人作梦,即使他头脑比我好也一样。
所以,他的未来,我一点参与感、一点实质感都没有,他描述的远景,我听来像是别人的故事。
「又生气啦?」他注意到我脸色好臭,忙安抚:「别这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有些事你别知道比较好,再说……」
再说什麽?他语气停顿的奇怪。
「李孟冬已经盯上我了,而我现在的身分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公司里的事要忙,没办法消声匿迹,所以这一阵子得尽量避免带你出现在公开场合,连阿至也不能待在你身边了。」
说着说着,他神色愈发黯淡。
「偏偏你现在给我搞个叛逆期,让我担心这担心那,就连回成德会总部也是整天神魂不定,你……唉,要我怎麽办才好?」
我有些理亏:「哪有叛逆啊,我只是……」
话突然哽着,不知从何开口,他有他的难处,我也有我的想法,而我的想法很多,还有些任x_i,ng。
「小弟,就这一阵子好不好?你乖乖的听话,等我把李孟冬跟六合会的事给解决,到时你想要什麽样的生活我都配合,只要不离开,任何事都可谈。」话语软,可是态度坚定。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着他。
当晚没再进行所谓的沟通,也没实现预定上了某人的计画,因为看得出来他很累。想想他从北部赶回来,还为了某些原因待在校园等我等好久,又不是铁人,不累才怪。所以我强制x_i,ng地拉着、拖着、抱着他往床上扔。
相拥入眠的感觉一向好,而我有一星期没这样依着他睡,孤枕的滋味真的很差,只知道床很冷很大,不习惯。
现在他回来了,我暂时不要想革命啊抗争的东西,那些等明天醒来後再打算,如今只要窝在他身边,暖暖入眠。
14
跟黑j-i一起生活的日子看似恢复了常轨,只除了两人都变得比以前忙碌。
以往黑j-i大概傍晚六、七点就会回到家,应酬的时间也不是常态x_i,ng的,一星期内多不过一、两次,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