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说嘴打嘴”,常言还道“狼来了”。上官橙之前不过是伪装小|腹疼来转移文晴的注意力,结果,这会儿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心愿,还真就让她“美梦成真”了。
上官橙算是明白了,自己穿越到这具身体里那是有渊源的,不光是长相恰如双生子,连身体特质都是一样一样的。
文澜刚刚说什么来着?
你不怕遭报应吗?
好吧,报应来得就是这么快。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自己利用文晴的感情了吧?
上官橙腹痛如绞,竟还能分出一成心思来分析前因后果种种夙缘,不愧是登得了庙堂、下得了床榻的上官大人啊。
人是有惰x_i,ng的动物,如若岁月静好现世安稳那还罢了,若是日子过得不顺遂,是个人就会有三分放任自流的冲动。这就好比股市一路惨绿惨绿的时候,全副身家从十万变成了一万,没有几个人敢于大胆“割r_ou_”,承认自己的失败、坦然面对淋漓的鲜血确实太难,几乎每个人都会习惯x_i,ng地幻想“反正已经这么糟糕了,难道还会更糟糕?”。
陷入病痛中的人尤其容易产生某种放任自流的想法,毕竟,每个人其实在骨子里都是自爱的甚至自私的,再多的原则在面对孱弱不堪的自我时本身就会孱弱不堪。就如此刻的上官橙,她原本身体素质就不是文晴的对手,这会儿腹痛得要死要活的,更是被抽筋拔骨一般。文晴的怀抱又是那么紧那么暖和,上官橙的心内隐隐约约便生出一丝懈怠——
不想再抗争这强烈的暖意,不想再去琢磨“对或不对”“应该或不应该”。
这样也好,容我放|纵一会儿,一会儿便好……
上官橙的意识越发恍惚,身体恨不得缩成一团,窝进文晴的怀里,不要有一丝缝隙让痛与冷钻了空子才好。
初时,文晴感受到上官橙从挣扎到顺从的变化,很是欢喜。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抱怀里爱人的身体。
鉴于上官橙姨妈附体,文晴不敢有什么过分的动作,她像所有温柔的情人一样,一手环住上官橙纤细的腰肢,让她不致滑倒;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扣住上官橙的后脑,按伏在自己的肩头。上官橙柔软的呼吸喷在文晴的脖颈间,让她心痒难捱。
文晴不敢造次,只得轻抚上官橙的后背,一遍,两遍,三遍……就像在安抚自己心尖上那只不安分的小兔子,让它不要炸毛,不要乱跳个不停,不要瞎琢磨些有的没的。
渐渐地,上官橙在她怀里愈发地安静,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般。
文晴一惊,手上的动作停住了。颈边是上官橙轻缓的呼吸,还有……s-hi润的感觉?
文晴吓得一抖,哭了?
她扳过上官橙的脸,当看清那张苍白的小脸的时候,文晴心头一松,继而又是一紧。
松的是,上官橙并没有哭;紧的是,上官橙的额头上一层冷汗。
难怪会有s-hi漉漉的触感。
“怎么了?”文晴问得急切,“是不是很疼?”
上官橙撑起眼皮,勉强点了点头,双唇没了血色。
你怎么不早说!
文晴气她痛得难忍还要硬挺着,更气自己糊涂,还胡思乱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女人的经痛是个要命的东西,小打小闹也是它,要死要活也是它。文晴自己从不为这个犯愁,每个月那几天除了放点血当排毒之外,没什么令她困扰的。但她和上官橙相识近十年,又是同居过,自然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折磨上官橙的。只是有一点是令她困惑的:上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能忍耐了?一直以来她每次不都是要闹得自己也感同身受吗?
莫非,人失忆了,真能连心x_i,ng也变了?上官变得这么贤惠,要不要放挂鞭庆祝庆祝啊?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庆祝的时候。
“我们回卧室躺下休息。我去给你熬红糖水喝。”
上官橙不置可否,软绵绵的任由文晴摆布。
她的柔顺让文晴既心疼又心痒,不敢放任自己思考,赶紧揽过她的肩膀,让她倚在自己身上。回身,刚一抬头,倒被吓了一跳。
卫生间的门不知何时敞开了,文澜穿戴整齐,还是她那身职业装,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人。
文晴嘴角一抽,“澜、澜姐……”
你、你、你在这儿待了多久了?不会一直在这儿观摩我和上官的亲热戏吧?
这是*!*懂不!
文晴恨不得捶胸顿足:姐好后悔啊!姐为毛刚才不把卫生间门反锁上?幸亏不是船戏被观摩,丢死人了!
文澜瞧着她皱眉挤眼,一张水嫩嫩的小脸快拧成朵菊花了,心中好笑,y-in郁的心情也舒缓了两分。
想捏!还是好想捏上一捏!
“行了,别害臊了!你光屁股我都见过,有什么好臊的?”
文晴登时化身番茄j-i,ng,一张红脸亚赛猴屁股。
上官橙闻言一凛,一个念头倏忽闪过脑际,不待她抓紧,疼痛再次侵袭了她,使得她无暇思索。
“你这是要干啥去?”穿这么正式,还是那身衣服,上面还沾着血迹呢。姐你不嫌脏吗?
“我回去了,”文澜一哂,“不妨碍你们的二人世界。”
文晴呆住。
“澜姐你脑袋上还有伤呢!”
“没事儿,”文澜无所谓地摆手,“我能照顾好自己。”
说完,她扫了一眼无j-i,ng打采的上官橙,朝着文晴无声地做着口型:“拿下她!”
文晴呆愣一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