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的小橙橙温柔又体贴,不像某些人。
“我马上回来。”文晴温言对上官橙说道。
她侧着身子蹭过文澜,瞪——
看你失恋不跟你一般见识!
你才失恋!
文澜回瞪她。
两道眸光在空中交错,相遇,“刺啦啦”激出一团电火花。
趁着文晴去找大邦迪的空当,文澜睨着垂头不语的上官橙,忽然压低了声音,“上官大人好手段啊!”
上官橙一惊,诧异地猛抬起头,惶惶然盯紧文澜,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二人四目相对,上官橙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冻住了,下|腹的不适感已经丝毫查觉不到,她觉得冷,从心里往外地泛着寒意。
那种寒意,不似人间物,像是……像是从炼狱深处透s,he上来的。
文澜的目光,似曾相识,是谁?她到底是谁?何以熟悉若此?
上官橙觉得自己一定是最近的日子过得□□逸,没有了前世的勾心斗角和宫廷朝堂中的血斗,整个人都放松得不像样子,以至于连曾经引以为傲的记忆力都一日不如一日了。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古人诚不欺我!
文澜显然不想轻易放过她,一勾唇,魅惑,更像是威胁。
“她如此在意你,上官大人都不放在心上吗?”
上官橙被钉在原地,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她想一巴掌挥过去,击碎这张令她惊恐万分的脸,她甚至希望这只是幻象,击碎了就可以回到现实之中。
可是,某种说不清楚的气场压制着她的心神和身体,让她不敢乱动,遑论“胡作非为”。
“你不在意她的付出,就不怕遭报应吗?”文澜又咧着唇,笑。
上官橙如坠冰窟,那张笑脸一点儿都不好看,相反,很是瘆人。此刻,她不是在人间,倒像是在y-in曹地府中,正被判官审断这一生的功过是非,只等得出个结果就送到相应的地狱去受惩罚。
“你、你是谁?”上官橙抖着声音,胸膛剧烈地起伏。就算是死,她也要做个明白鬼。
文澜呵笑,双唇轻启,口型分明就是——
“我不告诉你……”
“你俩大眼瞪小眼的玩啥呢?”文晴很快折返回来,手里还捏着一片大邦迪和上官橙的一条干净的小裤裤。
上官橙掩面,恨不得自戳双目,她、她、她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内衫就这么捏在手里?就算是夫妻闺房之中也不能这般……这般不自矜吧?
“你……你把那个给我!”上官橙又急又臊。
“啥?”文晴还不自知。
“你说这个啊?”文晴说着,一抬手,紫色的小裤裤被举到了半空中,“暂时还不能给你——”
上官橙窘得恨不得抠个地缝钻了,之前被文澜吓出的一身冷汗瞬间消散得没了踪影。她别扭得撇过脸去,从耳根到脖颈,通红一片。
文澜窃笑。
小兔崽子装傻充愣有一套,对嘛,追媳妇就该豁出去脸面造。要脸有啥用?要脸能讨到老婆吗?自古烈女怕缠狼、美女怕流氓,须谨记在心。
她哪能想到文晴其实真没想“流氓”,文晴只是本着“教书育人、治标治本”的严谨j-i,ng神……拎起小裤裤的。结果,下一秒文澜就跌破了眼睛——
“我得先教你怎么垫大邦迪。”
文晴说着,又举起了另一只手里的大邦迪。
上官橙呆。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月布”?好生奇怪的样子,是棉质的吗?两侧还多出来两块。
上官大人你答对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小翅膀,还能防侧漏哦~~
文澜哪想到刚被她大赞特赞的小崽子,居然来这么一出?
白痴!文澜这会儿十分后悔前世没把小崽子塞回肚子里,害得她这辈子还要继续丢自己的人。
“先甭演教学片,你再不给她垫上,血都要流尽了。”文澜扶额,恨铁不成钢。
额,教学片……
文晴脸一红,她总是注意不该注意的重点。
“那个,澜姐,你先出去一下。”我给我媳妇垫大邦迪,你不会也要全程观摩吧?
“晴晴,你自己成吗?用不用我帮忙啊?”文澜笑得j,i,an似狐。
文晴赶紧大摇其手,你妹!这会儿想起帮忙了?姐的媳妇怎么能让你看了去?又不是3|p!
啊呸!我不要当你妹了!
文澜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倒是让上官橙大松了一口气。凝着在空气中的寒冷登时消失了,文晴像个小火炉,把整个空间都笼得热气烘烘。
上官橙心思一懈,下|腹重新恢复了知觉,汩汩的,不让自己忽视它的存在。
“上官,你别怕,这个不是受伤了,”文晴努力吞咽下口水,天知道她比上官橙还紧张,“是个女人都会来这个,每个月来一次,一次最多五六天,你记住下个月的今天就是再来的日子。来之前几天要注意饮食,别吃辣的、凉的,别喝咖啡,也别吃冰激凌。”
文晴的确是太过在意自己的,上官橙心头暖融,轻声“嗯”了一句。
“那好,我们来……咳咳,来垫这个,这个叫卫生巾,俗称大邦迪,”文晴小心翼翼地靠近上官橙,“不过这都不重要,关键是你得学会怎么用它。很好学,你这么聪明,以前又用过,肯定一学就会。”
上官橙强烈地感到一个热源贴近了自己,那是同自己身上的寒凉完全不同的散热体,是这些天来都无比熟悉的那个人。
前世,她自幼身子骨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