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透着绿光的透明棋盘让左旋欣喜不已,抱在怀中连碰都不舍不得被别人碰
一些,多次叮嘱陈一灿这个棋盘不能吃,起身子双眼带着怒气大声喊道。
“怎么没关系,我蔡清湖喜欢你,但是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我的任性已经给你
惹出了麻烦,我能力不足,我没有办法去帮你更没有办法自己脱离王家,但是我现
在是王家人,王东风殴打了韩建业,韩建业是你的人,他是在打你的脸,我……
我怎么能不急,万一韩建业因此对你有所不满,我这辈子都无法弥补。”
“好啦,都说没事呢!”
“有事,在长安你就是这么随和的性子,与你关系好的人如何欺负你,你都不
放在心上,不在乎颜面,你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魏无良,你的能力天下人所不及,
你本应该活的骄傲,身有傲骨,陛下欺负你,我没有办法。皇后欺负你,我也没有
办法,但是这扬州有人欺负了你,蔡清湖可以豁出这条命去保护你的颜面,可我毕
竟是女人,我除了能给韩建业钱,我没有其他的能力,没有其他的办法。”
嘶吼时蔡清湖落下了两行清泪,魏玖皱眉咬着嘴唇看着身前的女人。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许久之后抬起头,灿烂笑道。
“我知道了。”
蔡清湖却是转身离开房间,走出房门时遇到了守在门前的左旋,深吸一口对其
笑了笑,左旋也是破天荒了露出一个笑脸,拍了拍手中的棋盘,柔声道。
“夫人可有兴趣与左旋手谈一局?”
蔡清湖微微一愣,却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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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吴王府,吴王殿下纵马疾驰,疾驰满弓搭箭三只,三道破风声,三捡中
二,两只野鸡躺在地上无力的抽搐,侍从连忙上前拾起猎物,吴王府亲信不断献媚
恭贺,李恪却是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这若是被父皇知晓,难免会呵斥一番吧,若是战场有敌人三人,三箭中二,那
么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了。
下令将猎物分发给村子里农户,并计算这一次打猎踏毁的庄稼,以十倍之价赔
偿,但不可声张,他想让安州的刺史来弹劾他,可是那个家伙太怂。
驱马回府,李恪坐在枣红马背上小口的饮酒,轻笑道。
“这玩意是那个家伙弄出来的?现在还窝在扬州不出来呢?你这身羊皮裘能脱
了不?不热?”
身旁骏马上骑着一个身着羊皮裘的年轻男子,腰间挎着两把佩刀,此男子淡淡
笑道。
“听说是窝在家里面不出来,到是和赵谋的弟弟起了冲突,但不知现在如何
了,你比我知道的早,你不过去瞧瞧他?当年你们皇家可是寒了他的心啊。”
李恪哈哈大笑道。
“你见他,他不跑!我怕我李恪去了之后他在跑了,再找可就麻烦了,当年的
确是皇家之错,不然我也不会回到封地来,万枝你知我最后悔的是何事么?是没能
陪他一同去杀侯莫陈情。”
“你快别说了,魏玖去做此事是对陛下有利,再说你身体里可是留着关拢三家
的血脉呢,要说贵族啊!谁能贵的过你吴王恪,当今皇室李家,前皇室杨佳,一门
三皇后的独孤家,听传言,陛下可一直有立你为太子的念头。”
哎!李恪叹了口气,没有了开口的念头,缓缓驱马回府,刚入城便看到了城前
前的一个女人,李恪翻身下马,淡淡笑道。
“你怎来了扬州,不怕外面传流言蜚语?”
来的人是杨家,被李恪声称能打一百个的杨佳,女人掩嘴笑笑。
“那你便快娶了我过门。”
李恪尴尬的挠了挠头,一对璧人并肩走入城中,杨佳的性子活泼,对着街上的
小玩物十分好奇,蹦蹦跳跳,跑跑停停,李恪的性子则十分沉稳,这一对另类走到
一起也是天大的缘分,估计月老的红线是用的钢筋。
一路返回吴王府,李恪看着府门前蹲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微微皱眉,以为是过来
讨要农田补偿的汉子,对杨佳点点头,杨佳取过钱袋子送给这汉子,可这汉子却没
有接,而是低声道要等吴王殿下。
李恪听此走上前,开口道。
“我是吴王李恪,你是何人?找本王何事。”
汉子抬起头,裂开嘴缺了两颗门牙的嘴憨厚一笑,双手在身子上擦了好几遍后
伸入怀中摸索,片刻后摸出一封褶皱的信封,双手捧起交给李恪。
“殿下,这是我们家公子要我亲手交给你的书信。”
李恪结果信没有急着打开,这时候柳万枝姗姗来迟,见到这却了门牙的汉子时
不由惊奇喊道。
“老韩?你怎来了安州,你们公子呢?”
随后走上前告知李恪,这老韩是魏玖的人,李恪一惊,连忙打开手中的书信,
随后脸色变得严禁,拉着柳万枝便走。
“去扬州,他有麻烦了。”
信中四字。
有难,来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