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呆呆的站在殿中。
在这个庞大的太极宫中,唯一一个能让李二安静听教训的唯有长孙一人。
难道这一次朕的是他错了?
李二不想承认。
可忽然想起李恪的话,他这个儿子对老子失望了,想起伤了长孙时,那三个孩子的眼神,在看地上那被擦的明亮的金鱼袋与那染血的官袍。
或许是吧。
“来人!传令出去,所有仗行都停了吧,三个逆子长大了,呵!敢与我这个老子叫嚣了,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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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乡中,曲卿玄双目无神的看着铜镜前的一封信,信上只有八个字。
我若活着,等我睡你。
曲卿玄将这一张纸藏在怀中,小声呢喃。
“我等你来睡我。”
魏玖虽然离开了,但温柔乡还是他的温柔乡,曲卿玄不会让魏玖努力的心血白费,她以放话,温柔乡今日会正常开门,同时尉迟家尉迟小公爷是温柔乡东家之一。
崔羼靠在温柔乡的楼梯处,他同样得到了一封信,满满一张纸的崔三羊,对此崔羼哈哈大笑。
“卢俊,准备人手,带上盐巴,茶砖,铁锅等草原稀有之物,远走突厥换取牛羊带回长安,让杨弘以后常驻温柔乡,如果我没猜错魏玖这家伙的意思,这温柔乡要交给咱们保护了。”
卢俊摸不清其中的门道,但却不怀疑崔羼说的话,点点头去着手准备。
魏玖曾在温柔乡磨蹭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旱天雷是早就制作好了,这半个时辰的时候他就是在写信。
裴虞也收到了一封信,如今苏老哥昏睡不醒,踏云酒楼还要让她来操心,收入分给程家一半,同时昭告长安,程家是踏云酒楼的东家之一。
选择尉迟家与程家也是有理由的。
因为这一个流氓一个魔王,只要不是都不会去招惹他们。
张婕妤同样得到了一封信。
“很大,很软!”
张婕妤气的牙痒痒,这时候李渊喊了一声。
“准备收拾离开长安,这里太乱了。”
张婕妤撕碎了手中的信,轻啐了一口,小声骂了一句小王八蛋后小跑而出。
缪慧挨了人生的第一个耳光,还是柳万枝打的。
只因为一件事,缪慧为了保护柳万枝,离开了张家,同时对外宣称,柳万枝与魏无良之间有一个约定,前者欠下了一个人情,要保护后者三年,如今某人已经失踪,柳万枝与其再无瓜葛。
柳万枝扇了她一个耳光,力道不重,但是却很生气。
“如果哪一日见到魏玖,他若记恨此事,你不会成为我正室,这与你是否嫁过人没有任何关系。”
侯莫陈家的老爷子到长安了,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宝贝孙子时,老泪纵横,悲痛之下放出了话。
“陇西侯莫陈家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定会将魏无良凌迟而死。”
在他放话的时候,于禁已经躺在一辆稻草车上离开了长安,魏玖走了,长安不好玩了。
赵谋也躲回了小院,翠花伤的很重,大夏天的就要吃酸菜。
独孤谋对此一言不发,他能做的已经做了。
但有些人不会甘心如此,河间王府放话。
“侯莫陈家的猴子若是有怒难发,河间王府李崇义可做敌手,他与我割袍断义,可我的衣衫却是整整齐齐的。”
皇家太子也出言。
“侯莫陈家,念你们早点为国出力,此事不与你计较,大唐的国候不是你们侯莫陈家想杀就杀的。”
也就在这段日子,突厥战场传来了消息,首战告捷,秦家小公爷秦怀玉,生擒前隋余孽杨政道与前隋皇后箫氏。
此消息传回长安,最先有反应的不会皇家,而是箫家。
萧家家主萧瑀豪气放话。
“家中逆子已经全招,长孙顺德,我萧瑀虽然年迈,但也不忘魏贤侄年年拜访之孝义。”
某人走了,长安却乱了。
而这个家伙此时正坐在一辆马车内潇洒的喝着一壶清酒,而他的身旁这坐着一个眼角淤青的小和尚。
魏玖仰头灌酒,一口半壶,十分舒坦。
“我曾白衣如笛,故乡故里。我曾滴酒不沾,无忧无虑,曾经天真无邪的少年,如今我白衣配酒,无酒不欢,故里如土,如今啊如今,谁陪我喝光这壶酒?你是?还是这漫无目游荡的马车!”
他喝多了,小和尚捂着眼角,小声呢喃。
“出家人不喝酒。”
魏玖放下手中酒壶,撇嘴小声道。
“你快闭嘴吧,别人说我信,但你说我还真不信?辨机和尚啊!不让你去长安是对的,你知道不?和你说了也听不懂,你在捂着眼睛,我还揍你?来!喝一口!”
辨机宁死不从,魏玖挥手就是一拳。
和尚怂了,被魏玖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