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组局的这顿酒,喝的实在是没有气氛。
不管大家怎么调节酒局上的氛围,大家都没有感觉到之前喝酒时的那种爽气。
喝酒是为了什么?
喝酒当然是为了高兴。
只有把酒喝高兴了,很多的事情才能办好。
既然喝不出那个感觉,大家便也就散了。
第二天刚刚天亮,大胡子和刘丘便再次的踏上归途,看着大胡子他们已经走远,此时送别他们的朱达昌,真想跟着他们一起回古陶去看看。
可是他不能。
如果师从友没有生病,只要有师从友这条线在,朱达昌还真想过放下一切回古陶转转,毕竟孩子生出来以后,朱达昌还没有好好的抱过孩子几次。
刚刚知道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朱达昌对孩子是没有什么概念的。
即便是马上就要启程前往京城的时候,朱达昌都没有那种对孩子不舍的情绪,可是来到京城已经基本安顿以后,只要是一个人的时候,朱达昌却会不由得想起孩子。
而此时此刻,是朱达昌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心急的想自己的孩子。
不过,既然不能回去,那就只能返回铺子。
可是回头看见朱黑炭,朱达昌就气不打一处来。
朱达昌为朱黑炭所做的事情,当然是不会跟其他人说的,可是朱达昌想让朱黑炭知道。
“师傅,那个事你是怎么想的?”
朱达昌突然这样说,一时不解的朱黑炭,听得都有点发愣怔,这时候的朱黑炭,根本没听懂朱达昌在说什么。
“东家...”
“师傅,叫达昌。”
“呃,哦,达昌,哪个事我是怎么想的?”
“哎,师从友师大人那个事啊,大家都看见是你干的,现在师大人已经病入膏肓,随时都有可能就走球了,而师大人突然的特么变成这样,都是你愣乎乎的摔出来的,师傅,这事如果捅出去的话,你是要被斩掉脑袋的,你知道吧?”
估计在朱黑炭的概念中,师从友突发的脑溢血毕竟现在只有朱达昌和那个郎中知道事情的究竟。
听到朱达昌如此说?朱黑炭竟然来劲了。
这时候的朱黑炭,直接站在朱达昌面前近处后?便是突然很不高兴的对朱达昌说:“达昌,这么恶心的屎盆子?你怎么能往我头上扣。”
“师傅,都是我花银子让他那样说的,你朱黑炭活这么大,见过几个喝酒把自己喝死的。”
说了这些的朱达昌?转身就要往回走。
可是站在原地想了想的朱黑炭?突然又紧跑几步截住朱达昌的路说:“达昌,我不信,喝酒喝死的人是不多,可是就那么一下就被摔死的人?我活这么大也一样没见过。”
朱黑炭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了,死死的盯着朱黑炭看了一会儿的朱达昌?便一边疾走一边说:“好,就当我朱达昌多管闲事,那我就让那郎中实话实说去,你以为我愿意惹这一身骚吗?”
“朱达昌,我朱黑炭究竟怎么惹你了,你为什么总是要和我过不去,你看看一个个的所有人,都有自己能干的事情,你朱达昌再看看我朱黑炭,现在我朱黑炭就是你朱达昌的一条狗。”
“朱黑炭,那能怨我吗?是你不愿意做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好不好?”
“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啊?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朱达昌这么听我朱黑炭的话。”